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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要过来牵牛。
悲风想到自己现在人不人妖不妖的拜谁所赐就生气,站起来就是一拳头直接打在村长右眼上。那村长捂着眼睛后退,见是败露了,干脆吩咐其他村民射箭,打算把他们射死了。
不必其他人动手,司马鹿鸣拔剑一挥,那些村民只感觉一阵风掠过,带了凉意。再低头看手里的弓,断成两半了。虽是身上还有杀猪刀,但已经下破胆子了,想要逃跑。
但药愚几个徒弟早就已经绕到他们后头包抄了,所以是一个都没能逃掉。他们纷纷跪下叩头喊逃命。他们方才讨论着杀他们时是半点同情心也没有的,现在情况变换了,轮到他们为人鱼肉时倒是知道哀求了。
药愚气道,“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喊我恩人,实则背地里却是算计我,要拿我的命。”
村长不停的求饶,自己磕头不止,还摁了两个儿子的头朝着药愚拜,之前倒不觉得如何,现在知这些人心怀不轨,见这些村民叩拜他,三跪九叩的,就觉得心里没安好心是巴不得他死,像在灵堂祭拜的样子似的。
药愚看了就烦,“我是哪里得罪了你,你倒是和我说个明白。”
村长是老泪纵横,“我也不想的。你和你几个徒儿来了我们村,救了我和我儿子一命,我是当真把你当做恩人想要报答的。我告诉过道长,这将军冢去不得,我从祖上开始便是告诫村里的人,那将军冢是我们村的风水地,里头的神仙能保佑我们村风调雨顺是不能得罪的。可你偏偏不听劝,硬是闯了。”
弗恃道,“什么神仙,那是僵尸。”
村长不知什么僵尸不僵尸的,总之他上告诫过,若是得罪了将军冢里的神仙,村里是要鸡犬不宁的,只能是杀了他们几个来祭神的。“几位道长饶过我们吧。”
弗恃指向那牛,“这也是你们搞鬼的吧?”
村长坦白道,“这是之前也是想进将军冢里偷宝贝的人。只是他们没有道长你们几位厉害,连神仙的面都没见过,就回来了。”
司马鹿鸣已是懒得纠正他们,那不是神仙是僵尸,“既然他们没进过墓穴,为什么还把他们变成牛了。”
“他们几个扰了神仙的清净,回来后,第二日公鸡不叫了,母鸡也不下蛋,猪也不产崽。这是神仙降罪了。”
他们就如对付药愚那样对付了,也是指引他们走这条路,送了饼让他们在路上吃。夜里追来,一个个已经成了牛,全牵了回去,杀了其中五头,把血撒进将军冢里祭神。
果真如此才得了神明原谅,天明时村里的公鸡又愿意叫了。这活下的几头牛,养在牛棚里,因为是人变的缘故,比其他牛聪明,要挟的话都能听得懂。
慢慢的训练,日复一日的,就算后来完全成了牛,但还是能当做工具,像犬一样的听话,让它走一段停,它便是走一段停的。喊它也会回应。
弗恃摇头,当真是无知,杀人来祭神,这算是邪术了,哪有哪一路正派的神仙会吸血的。
这些人把血洒到将军冢上,本来这养僵尸的土就与一般安葬死者的土壤不同,后面他们又滴了血,难怪那将军冢里面的僵尸那么凶了。就算药愚没有挖洞无意间放了那些僵尸出来。若干年后,等他们吸够了阴气,迟早也是要出来为患的。
也算他们造化,命不该绝。
弗恃道,“再如何,也不能杀人来求平安,即便那将军冢里真有神仙,神仙保佑的都是行善积福的人,绝不会保佑心中有歪念的人的。你们若还知道改过,就把他们变回来。”
村长脑袋越来越低,差点没有垂到地上,“变不回来了。”
药愚吼道,“什么!你这人实在是不老实。”他想着若是不用刑,这些人是不会交代的,但他是修道的,得存善念,不能像官府那般动用夹棍钉锤之类的私行。他对长生道,“你,像今天捣悲风那样把他使劲捣,捣到他愿意说为止。”
长生看向弗恃,见弗恃点头了,她才按着药愚要求的,扯住那村长的腰带把他举起,像摇筛子盅一样的摇晃。村长两个儿子见老父受苦,哀求长生停手。
弗恃道,“怕是真的不知道。”
药愚骂道,“一句不知道就能了事了么,把我变成这般鬼样子,难道要我障眼法施一辈子么。”
悲风听到自己有可能一辈子顶着一双牛蹄,实在是死的心都有了,以后也不用抓勺子筷子了,都像方才吃红薯那样,捧着吃了。
弗恃安慰道,“你不说得那薛家的当家天下地下无所不知么,许他有办法呢。我眼睛瞎了都没你这样,这磨难许是考验你求道的心志是否坚定,反正该好的时候总会好的。”
药愚只回了一句,“放你的狗屁。
弗恃反问,“那你想如何?把他们都杀了?”药愚看着眼前这跪倒哭天抢地的一片,他杀过妖,降过魔,就是没有杀过人。弗恃意料之中,这老头虽是凶神恶煞的,但也就是吼两声,断然是下不了手的。“你这优柔寡断的,我为你处理了吧。”
弗恃拿出几颗药丸来,让司马鹿鸣和长生给村长他们喂了。那些人误以为是毒药,死活都不愿意吃,嘴巴闭得紧紧的,怕他们强行喂。
长生有些不知如何下手了。
她可以强行把他们嘴巴掰开,但这些人是用尽了全力不配合,想必吃奶的力气都使上了,她下手轻了定是掰不开。若下手重了,怕会直接让他们上颚和下颚分了家,那么以后下半辈子都只能是用手托着下巴,因为闭不上了。
她看向司马鹿鸣打算虚心学习他是如何应对的,就见司马鹿民在他们肚子上打了一拳,一吃疼定要喊叫的,一喊叫嘴巴就打开了。果真是个好法子的,
她最近对揍人是有些心得的,想着用上一回打悲风的力道去打这些人就可以了的。于是逐一逐一的一个拳头一颗药丸。
弗恃见所有人都吃完了后,说道,“虽不要你们的命,但不表示放过你们的,自己所作所为,这后果总要自己承担的。我在你们身上下了蛊,明早你们自己到衙门去自首,认了错受了罚,那就没事。可若是你们不去,那肚子里的蛊虫可就要发作了,吃了你们的内脏,喝光你们的血,到时候就跟将军冢里的‘神仙’一个样了。”
村民又是异口同声的喊饶命,不过弗恃是一副没得商量的模样。他是让长生把他们赶走,吓跑了也行。长生想了想,从里头抓起一块石头,跟那村长脑袋一样大小的石头,她用力一抓碎成了粉。
之前重明也多次展示过这门本事,就是徒手捏碎东西,比胸口碎大石要厉害。重明用这招吓唬过他们,她倒是也学的似模似样。她本来想加上一句再不走就把你们都捏碎了,但话还没说出口,已是立竿见影,都嚷着救命二字逃了。
悲风好奇道,“道人,你喂的是什么蛊?”玉虚也是名门正派了,不该是明文不许养这种歹毒的东西么。
药愚道,“什么蛊,不过是他身上的老泥而已。”
悲风有些犯恶心,听到弗恃笑道,“若是中途拉肚子,可就更增加几分可信了,说不准天不亮就去衙门击鼓了。也算遇到我们才有这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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