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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自新的机会,是运气了,才没继续造孽,你说对么?”他问药愚。
药愚没好气道,“话都你一个人说完了,还问我做什么!”他与弟子说,“去休息吧,天亮就走。”如今是自身难保,只能等找了法子让他们变回人,再回村子救那些与他们一样遭遇的人了。
弗恃好笑,也让长生和司马鹿鸣去休息了。
昨夜那样混乱,谁都没发现这拉车的牛什么时候不见的,药愚皱着眉头,这冷清的地方上哪再寻能拉车的牲口。眼前,那完全变了牛的弟子倒是还在,但他已是难过自己遭遇,再真的把他当牛使,是伤口上撒盐。
药愚心疼弟子,没法子开那口。
长生提议,“我来推这木头车就好了。”
药愚想也没想,拒绝了,他们几个坐车上,让一个小姑娘推车,要是被人知道了,此后他药愚出门即便光天白日都要遮脸了,得遮羞。
弗恃道,“那受伤的到我车上来,其他的用走的,包袱都扔那木头车子上,让长生推吧。”
药愚没领着情,始终觉得他这么多男弟子在,若还去让别人的女弟子干这样的苦活,不太合适,所以还是让其他弟子去推车了。
一行人如此缓慢的速度走了三日,药愚领着路,到了一个小镇。他一开始还担心这路是村长指的,可能会故意指条错路或是死路,好在最后这路是没错的。
弗恃道,“我还以为这薛家是在哪个深山野林。”
药愚派了弟子去打听,反正他的消息是这薛家就扎根在此,且是没隐姓埋名,还是用本来姓氏薛姓,所以直接打听就得。药愚道,“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你一直在外头晃荡,不至于如此孤陋寡闻连薛家都没听过吧。”
弗恃听着这大街上的人声鼎沸,“我听过,只是我对兵器什么的一点兴趣也没有,那何必去打听呢。”
薛家人特意搬来这里落地生根,这些年也再无任何消息传出,真跟隐退是差不多了,只等时光流逝淡忘了。而他向来是不喜欢去打扰别人的平静生活的,二也是真的对兵器没有兴趣,“你怎么知道薛家人在这里的?”
药愚倒是还跟他卖起关子,“我自然有我消息的来源。”
他们找了间茶馆,边坐着喝茶边等打听消息的弟子回来,重明如何也不愿意跟他们一块坐,要求另开了一张桌子。
店小二提了壶热茶过来,一一给他们斟上。有事分心倒还好,人一清闲松散了下来,视线不小心落在药愚的脸上长生就忍不住想笑。
药愚皱眉,“你是怎么回事。”
弗恃自认这两个徒弟性情摸得通透清楚,他们两个一翘起屁股,他就知道是要放屁了。所以这长生为何发笑,他也是猜得出来的。“你也别怪她,她这眼力劲好,外人眼里虽你已是人模人样,但她看来你还是顶着牛头,你就让她笑吧,笑个一两个时辰的也就不好笑了。”
药愚不信,他这障眼法使得出神入化,不是他大言不惭,就是弗恃眼睛没瞎,见了也未必能一眼分辨得得出来的。药愚对长生道,“你转过去。”
长生不知他意图为何,但还是照做了。
药愚刻意挑了一根茶叶出来,放手心里念了咒把它变成了杯子,然后再把它混在他和弟子的杯子里,他让长生回头,考道,“你看看这里头有什么不同?”
长生指了指那茶叶变作的杯子。药愚以为她不过是碰巧猜中,又是反复考了她四五次,但无一例外皆是扫一眼便找出来了,无一次差错的。药愚难以置信,因为怎么看长生愣头愣脑的,并不像是天资超然聪慧的样子。
去打探的弟子回来了,药愚让他们带路,那两个弟子提及询问路人时,不论男女皆是神色古怪,皆说薛家近来怪事连连,让他们不要靠近为妙。药愚问起是什么怪事,两个弟子却是异口同声说不清楚,因为他们问的人三言两语的也说不清楚,只说总之就是怪异。
药愚千辛万苦找来,自然是不愿意入宝山空手而回的。所以还是一意孤行的让弟子带路了。
这薛家离这热闹的大街也不远,不过是穿过两条巷子而已,但古怪的是大街上车水马龙热闹非凡的,偏穿过巷子到了薛家宅子门口便是门可罗雀,安静得很,是一个小贩都没有的。
弗恃道,“我近来时运不太好,我看你也我好不到哪,还是别进去了吧。”
药愚打量着宅子,看有没有什么邪气外泄之类的。门突然咿呀一声开了,门内站了一个老头,弯腰驼背面色苍白,就像是把姑娘家涂在脸上的白fen全抹到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上了,就躲在这檐下的阴处,眼眸子一抬,翻了死鱼眼。
当真是以为见鬼了,还是厉鬼。
悲风他们躲到药愚身后,长生缩了一下脖子,想想不对,这么大太阳,再厉害的鬼这时候也不敢出来闹的。
那老头开口道,“我家主人有请几位。”
药愚往门内望去,并没感觉到什么不舒服的邪气,他对弗恃道,“你要不敢进去就别进去,只是这两日先别离开镇子,我进去问了薛家的当家的你那几味药的下落,若问到了让弟子去告诉你。”
弗恃听到药愚还记着帮他问药,倒也有些心软了。他让长生领着他在沿着宅子的围墙走了一圈,这薛宅占地大得很,长生沿着四面墙走,却也花了不少时间才走完了。
弗恃也没感觉到什么,最后还是领着长生和司马鹿鸣与药愚师徒一块进了薛家门了,长生走了几步,听到身后的大门自己合上了,那两扇门刷了红漆,门上有铜环和铁钉关起来时声响可大了。
长生吓了一跳,回头看了一眼,这宅子内宅子外就像被一扇门完全隔绝了一样,外面本来就静了,也不晓得是不是自己吓唬自己的缘故,觉得这宅子内更静,是一种死寂,这阳光虽是有照进来,但大多都被屋檐遮挡住了。
宅子的屋檐很是奇怪,一般人家家里的屋檐却是是为了遮阳挡雨,但不至于把这屋檐做得这样突出,把大部分的阳光都挡去了,阴森森的。
那老头见长生发呆,喊了一声姑娘,示意她跟上。弗恃小声对她道,“不管做什么都不能独自一人得要我同意了,或者你师弟跟着你才能做,知道么。”
那老头把他们带到后院的客房,药愚是迫不及待要见这薛家当家跟人家讨剑的,他问道,“什么时候能让我们见薛家的当家?”
老头道,“我家主人这几日在锻炼兵器,辰时才歇下的,要见怕是要等他休息足才能见了。”
弗恃奇怪,“睡了?那你还说你家主人请我们的。”
“的确是我家主人睡前吩咐的。”
长生想着,莫非是未卜先知?这薛家当家会不会也是厉害的高手,像是姜曲的姐姐一样,拿了龟壳装了铜钱,摇一摇晃一晃,看那铜钱就知道将来发生的事?
长生心里乱想着,也不知道是不是生了幻觉,好像听到了姜曲的声音,“师兄,你说这地方是不是有些古怪,这么大的宅子,居然半个服侍的丫鬟也没见,这里是没有丫鬟呢,还是没让丫鬟来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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