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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乌子健消失的身影,渊微道人感慨道:“杂家的隐匿之术确实独树一帜,不过总有那么一点差强人意。”
夫子眼睛一斜,干咳一声,“你这话的意思是不是你们道家的飞仙术更胜一筹?”
渊微道人哑然,微微摇头,“那倒不是,否则杂家怎么可能会存续这么久的时间。”
到这里的渊微道人目光沉凝的看着前,自语道:“乌子健刚才似乎是藏匿在空间当中去了。”
夫子神色出现了一丝变化,目光难以置信,“他自己找到路了?”
“他?以他的资质再给他一千年时间他都在原地打转儿。”渊微道人嗤笑一声,“要不是我徒弟从钟吾王哪里悟出前路,随后散播天下,否则他怎么可能会有进步。”
渊微道人叹了口气,微微摇头,“虽然能增强华夏的整体最顶层的力量,但也多出了很多不稳定因素。”
“……难道你还不想知道练气前路?”夫子揶揄。
渊微道人苦笑一声,随后神色无限神往,“成仙之道,谁人不想,想不到能在我有生之年看到下一步的景象,居正兄,你完没有想到从我徒弟亲口出来的时候,我心中有多么震动。”
夫子嘿笑一声,“你们道家可是占了一个天大的便宜,所有真人的高手部欠你徒弟一个天大的人情,啧,这买卖,做的实在是太划算了!”
渊微道人笑而不语,眼中是禁不住的露出丝丝赞许之意,显然对于夕颜这一举动相当满意。
……
……
正在大船上慢慢出行的孙若愚神色一动,看向远的芦苇。
“天祈,你感觉到了什么吗?”
旁边正坐着擦拭长剑的步天祈闻言一愣,走到窗户边循着孙若愚的视线看了一会儿,微微摇头,“没有什么感觉。”
孙若愚拍了拍步天祈的肩膀,“想要成为一名绝世剑客,你还有一段路要走。”
“王上,那女杀手已经醒了。”刘泉敲了敲门,并未推开,站在外面叫道。
孙若愚眉头一扬,看了眼步天祈,“走,去看看。”
一行来到大船二楼的房间,这三人赫然被牢牢实实的绑在木杆上,整个人形同十字架。
这孙若愚刚一踏进来,三人憎恨的目光便齐齐集中在孙若愚身上。
不过这种目光的杀伤力对于孙若愚来比轻风吹拂还要无力,他面不改色的一一打量三人,最右边上的那人身材高大,肌肉壮硕,浑身腱子肉,似乎这五花大绑还不够,竟是硬生生备用铁抓钩勒住了琵琶骨,以防万一,就是脸上有些不善,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似乎孙若愚只要站得再近一些,这汉子就会用牙齿咬死他。
中间一名就是那名女人,目光触及下,孙若愚捏着下巴,长得倒是挺漂亮的,眉清目秀,就是眼中平添了几分杀意,看起来凶横的不行。
左边的那人身形消瘦,但身姿挺拔,目光平静没有任何波动,似乎对于自己所遭遇的状况相当从容。
这三人都是高手啊。
看到这里的孙若愚叹息一声,摇摇头,“卿佳人,奈何做贼。”
听到孙若愚的感慨,两名男子倒是没有什么反应,那女人亦或者称为薰儿是一脸冷笑。
“狗贼,可恨我没有一剑杀死你,倒是让你在这里自鸣得意。”
“狗贼?”孙若愚也不动怒,淡淡道:“罢,我杀你了你什么人,想要找我报仇?”
薰儿看到孙若愚毫不在意的神情,神色一滞,“你不知道?”
孙若愚耸耸肩,“身为一国之君主,想要找我报仇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你,看我能不能记得起来。”
薰儿一脸咬牙切齿,“你绝对能够记得一清二楚,我爹,叫做高韬!”
旁边的健硕汉子彦斌听到薰儿出这句话后神色微变,低声叫道:“薰妹子。”
薰儿微微摇头,“你们不知道钟吾的刑法,我们藏不住的。”
孙若愚眉头一扬,目光陡然变得犀利起来,定定地看着薰儿好一会儿,这才慢慢道:“我答应高韬放你们一家,已经到做到,你们一家老知道高韬身死后,自己识相的搬离司吾城,我亦派人暗中给你们关照。”
顿了顿,孙若愚淡淡道:“做到这种程度我已经仁至义尽,没想到你们居然还升起心思想要找我报仇……你们,真是不知好歹。”
想到这里的孙若愚亦是意兴阑珊道:“把你们结阵的秘密出来,我可以不灭你们高家满门。”
薰儿脸色顿时变得煞白无比,左边那名青年轻叹一声,“何苦来哉。”
孙若愚嘴角勾了勾,没有话,神色渐渐冷了下来,“我耐性不好,不要试图挑战我。”
看着三人一副求死的模样,孙若愚开口道:“别想着自杀,咬舌自尽真的没办法自杀得了。”
到这里的孙若愚不禁朝步天祈询问,“是不是把他们体内的真气封住?”
步天祈微微点头,“当然,以他们这样的实力想要突破我的封锁,至少都十天半月。”
“刘将军,劳烦你审问他们。”孙若愚道了一句。
刘泉连忙恭声称是,孙若愚临走之际,吩咐道:“对那女人别太过分。”
刘泉心领神会,点点头,“是,王上。”
……
……
时间一晃,两天匆匆而过,大船一路无惊无险的趟着水路前进抵达骆国都城下野港口停住,大船顶层坍塌的经过一天一夜的时间清理修缮,总的来,还算看得过眼就是了。
站在甲板上的孙若愚看着飘着有齐字旗帜的十数艘大船,心里明白这是齐国的舰队,和孙若愚选择的一样,走的水路过来。
不单单如此,就连秦国亦是一样,大大的船只二三十艘。
孙若愚默默的环视了一圈,默默道:“好像就我们钟吾只来了一艘船。”
旁边的刘泉一愣,反应过来,心翼翼道:“王上,是排场不够吗?”
“倒也不是。”
着,孙若愚不由得叹了口气,当初是他自己要求只去一艘船的,怪得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