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 管他墙头倒不倒(第1/2页)梁山终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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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邓元觉步战,袁朗不乐意了,喝道:“如何觑与我,来个马上能打的。”

    邓元觉也是焦躁,冷哼道:“恁地啰嗦,放马过来便是。”

    袁朗道:“哼,我认得你,这马蹄子可认不得你,被踩死了,却怨得谁来?”

    邓元觉冷笑:“踩死算我命歹,放马过来,莫作儿女姿态!”

    “好!”

    袁朗大喝一声,驱马疾冲,就要把邓元觉撞翻。

    这如何是好!见袁朗如此不知轻重,段二大急。

    若是把邓元觉踩死了,大家都一命呜呼。

    国舅爷想多了。

    好个莽和尚!

    袁朗将至之际,邓元觉侧身让开,伸手一抓,正抓住了袁朗手中枪杆。

    邓元觉肌肉虬扎,大喝一声,只一拖,把袁朗拖了下来。

    见邓元觉如此悍勇,众人都看呆了。

    等反应过来,都是喝不迭。

    天定也松了口气,讲真,若是知道叶贵回来,他宁愿让刘子羽晚一天再走。

    多两个高手,比起武来也不用这么捉襟见肘,更不会让邓元觉步战对马战了。

    众人喝间,场中变故又起,袁朗起身,直接扑上邓元觉。

    邓元觉毫不相让,抡起拳头便殴。

    两人都是火气大盛,真是拳拳到肉,针锋相对,不一刻,两人尽皆鼻青脸肿。

    见两人已经停不下来,天定连忙喝令左右架开两人。

    “好,你赢了!”袁朗忿忿地一跺脚,道。

    邓元觉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扔过去,道:“你也是个好汉子,打的甚是尽兴,我这有疗伤药,且先拿去用。”

    袁朗接过,归阵去了。

    天定接过一根枪杆,笑道:“段国舅,淮西豪杰之武勇,我尽知也,你可敢出阵,与我比试。”

    段二是泼皮闲汉,只会的几手拳脚,如何敢上场?又不好名言拒绝,只低着头也不吭声。

    天定又道:“怎么,不敢?我等打天下,凭得是手中兵器,用的是身上事,岂能像你这样怂包。”

    段二只是低头不语,继续从心。

    初来江南时的倨傲和得意,早丢爪哇国去了。

    段二身后,马勥打马而出,喝道:“久闻首领勇武,请赐教。”

    马勥的武艺也很好,但是,绝不是天定的对手。

    为了打散他们最后的傲气,天定喝道:“听闻你兄弟俩武艺出众,一起来,也好让你见识南第一大将的厉害。”

    马劲闻言大怒,道:“休得觑与人。”

    天定笑道:“若是觑你等,我何必千里迢迢派人拐的你们来。正因爱你们的武艺,才想招揽你们共襄盛举。

    非是自夸,我的武艺,足可称雄江南,放眼天下也少有人能敌。

    信与不信,比试过后,自然知晓。”

    听到天定,众将也没有反驳,因为他的都是事实。

    平日里,大家也都相互切磋,高下自然有数。

    天定称第一,毫无疑问。

    淮西诸将却是怀疑的,马勥与马劲互视一眼,同时冲出,一左一右直取天定。

    “来的好!”

    喝了一声,天定打马迎上。

    面对两根枪杆,天定左边一荡,拨开马勥的攻击,随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刺,正中马劲胸口。

    若是战场上,只要这一合,便是击杀一人。

    马劲垂头丧气地勒马停下,看着自家兄弟和天定酣斗。

    算不上酣斗,只十合,马勥落败。

    石宝叹道:“兄长武艺突飞猛进,日新月异,我等是比不过了。”

    邓元觉也道:“堪称天下第一,只是不知道号称天下第一的河北玉麒麟能不能打。”

    淮西诸将,也是信服。

    安抚指点马家兄弟两句,天定道:“把王庆诏书拿来我看。”

    段二面如土色,讷讷无语。

    叶贵冷笑,自去雁飞渡怀里取了诏书递给天定。

    略略看了一遍,把诏书甩给杜壆,天定冷笑道:“王庆弃豪杰而不用,直以财货为宝贝,以一良将换一万贯钱,一万石粮,一车玻璃,一万兵丁。

    也罢,为了留住诸位豪杰,且与他,令人准备妥当,送交与段国舅带回去。”

    一万人,都是俘虏、罪犯,送给王庆当炮灰,也算物尽其用。

    杜壆一看,果真有要腊献上钱粮玻璃兵丁的内容,当即气炸了肺。

    好汉最爱的是什么?

    面子!

    以自己为交易添头,换取钱粮财货,岂非作贱人?

    这不能忍。

    亏的送别之日,王庆还叮嘱道:“此去,为的是掌握江南膏腴之地,须得尽早掌控大军,等待御驾亲征。”

    呸,就王庆那衰样,还想打到江南?

    这一刻,淮西诸将不禁生出了留在此地的念头。

    邵俊接道:“钱粮玻璃尽有,只是兵丁一时难调,需要些时日。”

    天定道:“钱粮给他,玻璃加十车,兵丁先给他一万,让段国舅回去交差。”

    邵俊应下,对段二道:“国舅请了,且去监督各项可有欠缺。”

    段二望了诸将一眼,跟着邵俊去了。

    他心知肚明,双已经撕破了脸,绝无可能再把众将带回去了。

    好在天定也给了许多玻璃香水,回去也能交差。

    段二离开,天定道:“各位,我军求贤若渴,绝无可能亏待各位,且与我进城,与兄弟们把酒言欢。”

    众将自无不可。

    也不能不可。

    天定锄头舞的飞快,众人根就没反应过来,一切就成了定局。

    大军环视,有家眷拖累,又没有翅膀,便是想跑也跑不了。

    进了城,首先是安顿家眷。

    这点不用烦恼,城中大户或是出逃,或是被清算,充公房屋很多,尽可以分配。

    看着宅院广大,假山花木俱,众将也是满意。

    就这点,也足以明天定对众人的重视。

    安顿好家,天定又道:“我军以设立军队堂,诸位尽可以安排子女入,练武习,无不便当。”

    能成为大将,都是三十四的年纪,大多有子女,可不像天定这条单身狗。

    为了不养出纨绔子弟,天定命令各将领子女必须入。

    对于淮西十将,却不好强令,只能好言劝。

    縻貹却是个不识字的,问道:“练武便罢,识字不识字的却是不打紧。”

    天定笑道:“此言差矣,我等带兵,各人武勇固然重要,谋略同样不可或缺,想我初下州,差点被刘子羽伏杀。”

    完第一次下州的事情,天定又道:“若非士卒锐,又有豪杰相助,必不能幸免。”

    杜壆问道:“那刘子羽如此出色,何故今日不见。”

    天定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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