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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市委大院,晟拨通爱妮娅的手机,笑道:
“爱副总经理,提拔也不通知我一下,太不够意思了。”
爱妮娅一如既往处惊不乱的语气:“意料中的事情,有什么值得惊喜?”
轮到晟吃惊了:“你的意思是……早在当人力资源部副总时就确定有这一步?”
“想知道内幕?到省城来吧,今晚我有空,老规矩,外卖加咖啡。”完便挂断电话。
晟看着手机沉吟不语。
自从上次借宿她家发生误睡误摸事件后,两人尽管保持联系,但没有见过面,不知因为双工作都很忙,还是避免尴尬。这回她主动邀请,而且不计前嫌叫他到家里喝咖啡,似是和解信号。
宁可辛苦一点,明天起大早赶回黄海,也不能辜负了她的好意。
“去省城。”上车后他对司。
赶到省城已是华灯初上,爱妮娅照例穿着正装为他开门,桌上是煮得浓郁芬香的咖啡以及中餐外卖。
“晚上怎么安排?”吃晚饭时她没头没脑问。
晟听明白她话中的意思,道:“我在附近订了快捷酒店,明早回黄海,”到这里他壮着胆子开玩笑道,“就算你挽留,我也不敢睡这儿了。”
她淡淡道:“当然不可能挽留,要是上次的误会再发生一次,恐怕你胆子更大,要发生实质关系了。”
晟一口菜堵在嗓子口差点噎着,瞬间后背是冷汗,暗想她真是直白得犀利,这种话都得出来,在胸口连拍几下将食物顺下去,强笑道:
“你是高高在上的女神,我等凡夫俗子哪敢生出邪念?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爱妮娅皱皱眉:“这话得,连哄女孩子都不会吗?真想不通你凭什么骗到赵尧尧和白翎的欢心。”
晟又是暴汗。
今晚她怎么了,怎么都不对?
“不过,我可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寻常手段在我面前不用也罢。”
她虚虚实实不知道想表达什么意思,晟不敢搭话,埋头专心吃饭。
收拾完碗筷,重新端上咖啡,爱妮娅问:
“你今年多大了?”
“三十。”晟老老实实答道。
“三十而立,”她喟叹道,“如今你有赵尧尧陪伴在身边,白翎又替你生了个儿子,有子万事足,你的人生应该很美满吧。”
“唉……”
晟敏锐地感觉到她今晚情绪很特别,与往常差别很大,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只得低头喝咖啡。
“作为基层干部,三十岁就是副处且位列县委常委,已是火箭般速度加一而再的破格提拔,引起很多非议。你知道我多大?”
女人的年龄是秘密,何况是未婚女孩。
晟摇摇头。
“三十一,比你大一岁,”她毫无隐瞒,“我任怡冠副总经理的消息仅在公司内部掀了一点点波澜而已,外界一点都不知情,或许在大家看来以清华毕业、华尔街实习生担任这个职务并没什么了不起,却不知道五年前怡冠作为省发改委下属事业单位时,副总经理是副厅级。”
晟悚然一惊:“不错,三十岁副处级的我是各面焦点,也成为大家攻讦的对象,而你三十一岁提副厅却悄无声息,好厉害的暗度陈仓!”
“不仅如此,再隔三四年我转正当总经理的话,也就是正厅级,没人觉得异常吧?可你三十五岁当县委书记试试,怎么也要套个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的帽子!”
“从专职常委到县委书记,还得走很长的路,不象你副总经理转总经理那么简单。”晟摇头叹息道。
她静静地:“因此这就是我选择的官场升迁之道。”
晟一怔,仔细琢磨她刚才几句话,觉得大有玩味:官场倾轧争斗太激烈、太血腥、太残酷,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身败名裂,相比之下半官半商的红顶公司升迁更容易且不引人注目,业绩也实实在在,谁负责的项目就是谁的,别人就算眼红也拉不下脸硬抢。
再想很多央企、垄断企业何尝不是如此?大批红色子弟充斥其间,一面大手笔玩空手道,套取巨额利润,一面快速升迁,年纪轻轻动辄处级、厅级,三十多岁副部级都大有人在。等到财富聚敛得差不多,再空降到官场担任实职,为日后仕途打下坚实的基础。
“我猜……这条特别的道路是有人替你心策划?”他问。
她慢慢啜饮咖啡,良久道:“知道当年我为何选择清华大经管院?”
“喜欢经济?”
“不,我对经济半点兴趣都没有高中阶段只知道玩命地习,对于专业,其实我并没有特别喜欢的,但经管院是清华大除建筑外最好的,女孩子不适宜搞设计,作为高考状元,我当然要选择最好的西。”
“但你在清华的成绩很优异,每期都拿奖金。”
“因为我刻苦,只要自己选择了就必须做到最好。我当然不会告诉大期间我放弃了多少休息时间泡在图书馆,也不会告诉你每次考试前熬了多少不眠之夜。”
“后来又去人才济济、竞争激烈的华尔街,你是不是存心跟自己作对?”
这句话好像触动了爱妮娅心灵深处最隐密的西,她脸色剧变,瞪着晟好长时间,瞪得他身发毛,竟想找个理由赶紧离开。
“你对了,我是存心作践自己,是某种意义上的自虐行为,”她终于恢复正常,缓缓地,“不是我心理有毛病吗?自虐导致对婚姻的厌恶,然后蔓延到男女关系。”
晟瞠目结舌,意识到今晚将是不寻常的夜晚,一时不上话来。
却听她继续:“你肯定很好奇,我为什么自虐?或者,产生自虐的原因是什么?我觉得现在可以告诉你,因为你是我唯一能坦露实情并信任的……朋友……”
“还是别了吧,何必揭开自己的伤疤?”晟能地觉得必定有段血淋淋的故事,出言阻止。
“也无妨,就当是一次心灵的洗礼,”她神色如常,“我早已接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所以不会伏在你肩上哭泣,更不会一头扑到你怀里,那些女孩的伎俩我不屑为之。”
这个笑话很冷,爱妮娅的笑话总是很冷。晟唯有苦笑。
“记得我俩刚认识没多久,我告诉你档案空白的那段历史,其中有件事撒了谎我考入县高中后求校长减免费,那个畜生要我陪他睡觉,我一再拖延直到高三,”她深深叹息,“其实怎可能拖延?从高一开起我就被他睡了……”
晟惊得站起身,激动之下打翻咖啡杯,引起一阵手忙脚乱。
“从高一到高三,几乎每个月都要被他叫到办公室或宿舍,美其名曰个别谈话,其实大部分老师都明白怎么回事,象我这样的女生应该还有好几位,不过迫于他的淫威,老师生都不敢声张。直到高三下期那次,他竟然……”到这里她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羞色,“要求我用嘴……我固然为了完成业不顾羞耻地拿身体交换,但我有底线和尊严,当忍耐到极限就是爆发的时候,所以拔出剪刀……事后剪刀成为事件定性的关键,如果事先带在身上,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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