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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未来我天朝所用。其教化之处,于我天朝千百世流传而下之礼仪教化殊不相侔。……我天朝士人如恒河沙数,朕深恐同馆之设,其间必有不谐之声。……该等士子于馆事物全无所知,屏增困扰。更可忧者,民间便有那等肯于为国育人之士,为舆论所胁,也当裹足不前矣尔等心当有此防备之意。”
停笔想了一会儿,又继续写道:“……同馆之设,本是为我天朝和天下四方增进了解,互利互惠之端。便是略有阻碍,朕也断断不容因人、因言废其事切记切记,万嘱,万嘱。”
批示了一节,他还想再往下看,殿廊门口有脚步声响起:“皇上?兰主儿来了。”
看看放在一边的自鸣钟,已经指向了晚上的九点钟,皇帝伸了个懒腰,放下笔站了起来:“你来了?”
叶赫那拉氏特别的打扮了一番,身上扑着香粉,走到近处,可以很清晰的嗅到她身上的女儿芬芳,“是。奴才,叩见主子。”
“起来吧。”皇帝上前一步,拉住了她的手,今天在老太妃那里见到她,群雌粥粥之,似乎以她和昵称叫玲子的瑜妃最是艳盖群芳,皇帝一时间动了绮念,用晚膳的时候,本来想翻瑜妃的牌子,不想内侍来报,瑜妃那里刚刚有红信传来,月满鸿沟,霞飞鸟道,可望而不可即,便翻了她的牌子。
叶赫那拉氏从当年之后,不能算是‘背榜’,不过能够得皇上临幸的机会却也不是很多,远远不及深受皇上敬重、怜爱的祯贵妃和sè冠后宫的瑜妃,好不容易翻到自己的牌子,自然满心欢喜,谁知道皇帝批折子批到很晚,几次派身边的小太监去打听,见没有宣召的意思,兰妃着急之下,自己走了过来。
皇帝倒没有想很多,拉着她的手夫妻两个坐在床边说话,他不能和她说政事,只得捡一些宫闱趣闻和她唠闲嗑:“今年冬天要在热河过了,你知道吗?”
“是,奴才知道的。”
“家里人你要是想他们的话,派人去给他们送个信儿,着他们也到热河这边来。”他一边说着,一边由兰妃伺候着脱下香sè宁绸的外衣,摘下腰间的团龙袋,突然给他想起来一个事:“先等一等。”
“皇上?”
“既然不能回京过年,不如下一道旨意,着各宫有家眷的,都到热河来过年,大家在一起也热闹热闹。”说着便提高了嗓音:“六福?六福?”
六福赶忙闪了进来,在门口跪倒:“奴才在。”
“你记一下,明天到各个宫去传旨……”把刚才和兰妃的话和他说了一遍,摆摆手让他退了下去。
回过身来,向还在呆呆愣了兰妃一笑:“怎么了?”
“啊皇上体恤奴才,”叶赫那拉氏恭恭敬敬的跪了下来:“奴才诚惶诚恐叩谢圣恩”
皇帝展颜一笑:“你和朕分属夫妻,又说这些话做什么?过来?”
兰妃抬起头,望着男人近在咫尺的笑靥,脸蛋一红,又垂了下去,向前走了几步,把个玲珑的身子依在男人怀,任由男人的臂膀将自己圈在里面,扬起脸,带着一抹羞怯之意的望着他:“皇上?我们睡吧?”
皇帝微微低下头去,在她粉嫩嫩的脸蛋上吻了一下:“我们到塌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