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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敲mén声惊醒了过来:“舰长阁下?舰长阁下?”
“进来。”
副官推mén而入:“有事?”
“是的,阁下,我们通行过来的大汶河上,也开始出现浮冰了。”
“哦?”英格丽一呆,整衣而起,随着副官到了船舷,向下张望,可不是吗?河面上漂浮着大大xiǎoxiǎo的冰块,真不知道这一夜之间,是从哪里飘过来的?再抬头看看天sè,一片yīn沉沉,看样子,是要下雪了?
英格丽望了几眼,恢复了jīng神,立刻下令:“吩咐各船,即刻生火起锚,可不要被这大片的浮冰阻住了去路。”
急急忙忙间,两国联军的战舰、兵舰忙碌起来,顺着粗大的烟囱中冒出阵阵黑烟,重型战舰拉恩号和逢德号在前,编队在后,缓缓的掉转船头,顺着大汶河,向来路开去。
船行了一天,河面上的浮冰越来越多,拉恩号、逢德号根本开不起来,偏天公不作美,到中午刚过,大片大片的雪huā洋洋洒洒的落下,这可真是雪上加霜了。
西马心中开始焦急起来,要是照这样的速度下去的话,这一支远征军的船队就要给活活困死在中国境内的一条xiǎo河沟里了有心不顾一切的下令加快速度,奈何就是有这样的心思,也没有这样的能力――战船虽然是铁质的,但若是不顾一切与浮冰硬抗的话,只怕会给河面上隆起的冰凌扎得到处都是窟窿眼儿了――要是那样的话,还不如停在河面上,等待chūn暖huā开,河水解冻的时刻到来呢
一天之内只走了不到三十公里的水路,临近到夜sè降临,西马才猛然想起来,应该用船上装载的火炮轰开冰面,继续前行的,怎么自己急糊涂了吗?
这时候再讲其他已经来不及了,好在没有中**队的堵截和围困,总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使用――一切等到明天早上再说吧。
第二天天sè尚未大亮,副官又一次把舱mén拍得如爆豆一般的响:“将军阁下,将军阁下,河岸边出现了大批中国的军队”
这一惊可真是非同xiǎo可,英格丽衣衫不整的到了船头,这一次用不到望远镜观看,就可以清晰的看见,河面两侧的河岸边,呈一字排开,满是清军的队伍距离英军的战船不到两公里远,身上的号衣、头上戴着的缨帽在寒冬的风中摇摆不定,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却如同一根根钉在地上的枪一般,没有丝毫的顾盼之态。
在队伍的前面,同样一字排开的是左右河岸各两百mén的火炮盘踞在地,黑dòngdòng的炮口仰天张着,至于它们的目标,不问可知。
西马左右身边的副官,船上的将佐无不脸sè惨白,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知道,不但自己,就是身在伦敦的首相大人,也无不被这群古怪的中国人玩nòng于鼓掌之上了
只是,他们是怎么做到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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