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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线立刻,她感到一个身影立于自己面前,狠狠抓起她的发,让她绯红的脸面对他:“你已经是第二次骂我,感情你是活腻了。”
被迫抬起头来,男子的一张俊脸,就这样霸道的出现在她的视线。月光下,冷姝月看到他刚毅的脸庞,染上一层薄薄的银辉,光洁而又性感,诱人的唇紧闭,双眸漆黑如星。
仅仅如此一看,胸口一团火焰,刚沉寂些微,因为他的走近,再一次的熊熊燃烧起来。
愤怒,再一次消弭,余留的,是他掌间传来的一种薄凉,仿佛夏日里的清泉一般,让人分外的依恋。
他的骤然离开,让冷姝月的头脑跟着稍稍清醒,一双柔弱的手,狠狠的被她用牙咬住,不能伸出挽留他的离开。
取出似乎早已准备好的一根绳索:“无需你克制,我自是会让你动弹不得。”完,将身子扔下,朝身后的一片黑暗了一句:“将她绑起来,带去寒雪院。”
顿时,冷姝月能看到一行人从黑暗中行来,没有任何言辞,她也没有任何反抗,就这样被人绑了起来。
那一晚,冰冷的立柱之侧,不曾停歇的是冷姝月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身子。
一滴滴的血,因为她的挣扎,被粗糙的绳子磨得鲜血淋漓,干涸了的黑红色被新的血液覆盖,繁复轮回,那一根绳索,便如浴红漆一般的骇人。
她是痛苦,床榻上的男子是亢奋,嗜血的微笑,让冷姝月仿佛堕入万丈深渊,没有尽头。
疼痛的、得不到释放的是身子,坚强的是那一滴滴的血液,而哭泣的,却是被世人再一次抛弃的灵魂。
若是允许,此时此刻的她,应当晕厥过去,而她,却凭着那仅有的一份骄傲,她没有晕,反倒益发的清醒。
男子转身,落入的便是她幽黑不见底的眸子,颇为惊讶:“咦?你倒是有几分毅力。”
“你可以再试一次。”嗓音格外的疼痛,昨夜如火如荼的挣扎,已经让她虚脱,却仍然存留着自己的骄傲:“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丑。”
“啪”的一声,毫不留情,男人最不能容忍的便是女人对他哪面的侮辱:“你找死!”
这是他第二次此话了,而她却是不一样的心情,幽幽的冷笑一声:“你随意”扬长的一声,沙哑而又难听,却深深的震撼着他人的灵魂。
男子显然因为她的话儿感到震惊,原来,她对生死的认识,也就在一线之间,那一线若是太过脆弱,她便将自己的生存降于死亡之下:“哼,你想死,我便是要让你活着。”
冷姝月内心一片了然于胸:“便知道我如此了,你也不会让我死。”得意之色,露于言表。
“你很聪明,知道用将计就计来激我,放心,我若了让你活,便不会让你死。”看着她那血迹斑斑的身子,男子只是冷冷一笑:“在没折磨够你这血影阁的妖女之前,我绝不轻易放手。”
他知道,若是没有性命危险,她会活着,若是让她死,她亦不会如先前那般苦苦求饶。
能活则活,不能活则死。
“只是,你若离开此府,我便要让你生不如死,求死不能。”
“你跟血影阁有仇?”若非如此,以男人如此残暴、狂妄之人,断然不会在那日对自己出手,而当时他意愿并不在救舜,只是朝着一身血裳的她袭来。
如此看来,也只有他因为知道自己是血影阁之人,与血影阁有仇,才会对她狠下毒手。
“你很聪明,但在你碰到我时,你的聪明并不能帮你。”眼前的女子,仍是一脸平静无波:“来人,将她带下去!”
“是,墨澜公子!”
一行人进来,面无表情的将冷姝月带了下去,仍然是西厢房的屋,仍然是没有一个人守卫。
身上的伤,没有任何人给她处理,而冷姝月,身心俱已疲惫不堪,欲上榻休息,不想身没有一丝丝力气,只得倒于地上休息。
是昏迷?是睡眠?
没有人能知道,看到的是她血颜上的一抹可以休息的笑容,阳光洒进,落在脸上,晶莹剔透得仿若虚无。
刚命人送走冷姝月,墨澜公子便接见了一名黑衣人。
一行人进了书房,从晨起一直到傍晚时分才出门,一脸的肃冷,此刻更添了几分阴沉灰暗,紧抿的唇畔,带着让人害怕的冰凉无数。
醒来的时候,冷姝月发现自己竟然躺于榻上,斑驳碎裂的衣衫和一身血污,如今被人洗尽,却因为并未上药,鲜红的肉显露在外,由此可见,是平素给自己送饭菜的聋哑侍女所做。
看着从外面匆匆行进的女子,因为她已经没有了听觉,因此动静很大。
见冷姝月醒来,她那张的脸上,绽出一丝笑容,指了指手上一些绿色的草药,而后再指了指冷姝月身上的伤势。
冷姝月知道,侍女是从厢房旁边的山上给她寻来了一些创伤药,然她并不理会,只是冷冷的看着侍女伸向前来的手:“不用。”她的身份,无需任何人待自己好,她不能靠别人,只能天生天养。
虽然接触的日子不长,侍女仍然能知道冷姝月此刻的拒绝,当下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她。
如此的神情,让冷姝月不觉想起多年前自己的那双眼眸,该是这般无助才是,可是谁又同情过自己?“你走!”双掌袭出,冷姝月欲将侍女逼至门外。
不想侍女竟然松开手间草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狠狠的出掌,接住冷姝月的一掌。
虽然出乎意料之外,但冷姝月不曾惊讶,毕竟以墨澜公子的为人,不可能会让一无是处的人留在他身边。
没再话,冷姝月任侍女给她上药,她便是如此,只要是肯定自己无法争取到,便从来不会太过挣扎,会认命,这便是她今生最大的一个缺点,但也是这个缺点,让她在破门血案后,还能独自存活下来,成为玉家最后存活的一人。
上了药以后,冷姝月并未话,而是粗略的用了饭菜,这又躺回床塌了。
此后,不知是墨澜公子忘了她的存在还是大发善心,竟然并未让人前来折磨,日子也就平静的过去了。
在这个厢房,她无法联系到外面的事情,白日数着院子里绽放的花朵,了然无趣的度日夜晚数着天上的眨眼的星星,无奈的入眠。
直至现在,她才知道,原来,自己并不是一个甘于寂寞之人,她喜欢见到鲜血,喜欢看到她人生命凋零的那一种极致,更喜欢看到那一双双惊的瞳眸。
相处久了,她也知道了,侍女叫水木璇将一位亲提供的姓改了下,因为先前有个白姓,自幼便跟在墨澜身旁,来是涓涓二好年华,却不想因为自幼被墨澜割舌制聋,才得如今这般境况。
行走的地很多,一个院落一个院落的走动,这才发现,整个府邸,错落有致的分布着一百多个院落,以墨澜公子的齐天院为中心,划分为香玉坊、刑房、后勤房。香玉坊为整个府邸的侍寝院,不同阶级的下人和侍卫,都可以去找侍寝之人。
而她所处的地,便在齐天院和香玉坊的中间。因此,隔了几晚,便能看到前去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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