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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面鬼婆?”手电虽然还在河道下面,但是由于军用手电的防水姓能和光线穿通能力,我还是可以接着模糊的光看到那个把我从水里抓出来的东西,我不禁失声大喊道,想不到这个地方居然还会看见它,不过还好我眼疾手快换了一口气后马上把胡茵曼放在了水面上游下去捡我的手电。
我捡完手电迅速的把它卡在面具上面,然后我就看到水面下无数的皮囊活玉精像是被人拎起来的手提袋纷纷被拉出水面,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却不敢过多停留我一把浮上去抱住胡茵曼拉着她就往前游去。时间不多了,我现在只能赌一赌不然的话,这些东西又会没完没了的出现。
水下这个时候已经是混乱之极,无数个皮囊活玉精根本就不顾及我的存在而是抽风似的往远处游去,可是只要它们一经过岸边就会被一只大手给抓上去,我在水下带着胡茵曼看着这诡异的一幕,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庆幸的。
一段距离过后忽然我看到我的前面也就是河道的上游有一片东西,像是天台上的白色被单在水中上下浮动着。那是什么?我浮出水面看着四周的空间,确保没有那个童面鬼婆了之后我才带着胡茵曼整个人漂浮了起来,不远处水下的那个东西像是一张巨大的横跨在河道两旁的网,距离近的时候我才发现这个东西上面居然黏着很多小型的玉块,那些玉块很小很就像是一条小鱼一样,而现在那些玉块如同是被渔网网住的鱼一样附着在上面无法动弹。
鱼塘?我心里突然想到一个这样的词汇这些皮囊活玉精难道是被圈养起来的?随着我越来越近我看见那些不明来历的“网”上居然长着一张张人脸,我看着那张人脸网一下子恶寒了起来,原来那个鬼婆要的人皮都是放到这里?我也正好看见那些那些玉块突然纷纷动了起来,然后钻到了人皮里面,接着人皮又整张透明了起来,如此我就看到一张皮囊活玉精从我的眼前游了过去。
原来这些人皮往设在上游并不是不怕那些成精了的玉石不往上游走,而是故意用那些人皮把他们吸引过来。
“他妈的,怪不得那些鬼婆会去搜集人皮,怪不得那些探险家都有来无回,原来这里还有这么多的怪物。”我从水下慢慢的把那些人皮割开一道口子慢慢的游过去可是中途一只大手又抓到了我的脚,我实在想不到那个童面鬼婆可以跑到这里来,我在水下一边用腿蹬着那只手,一边把胡茵曼往水面上送,而正当我发力的时候另一只手又从水面上伸了下来,我看见......看见那同样是一只右手,像是在水下摸鱼一般捞着,最后无奈我被捞了上去,而在我被抓住的时候我也把胡茵曼丢了出去。
“生死由天了。”我心里念叨着,一出水面就开始猛烈的挣扎可是那一瞬间我看到的是一群的人,不应该说是一群的童面鬼婆。
“妈的,原来是进了贼窝了。”我看见那些东西,全身长着长毛就像是野人一样,只不过那张脸却是和孩童一般只是脸上布满了皱纹一看过去,就恶心的慌,而且她还在弯着腰,仿佛永远挺不起来一样,但是她的手指甲极长因为抓着我的脚那些过长的指甲都深深插进了我的脚裸中。
我看着黑暗中那些正在水面上进行“捕玉”的童面鬼婆还有慢慢的浮上水面的胡茵曼,“怎么回事。”突然胡茵曼一个激灵醒了过来,看着岸上的我对着我喊道,可是当她看到那些童面鬼婆的时候声音骤然停了下来,恐惧在她脸上丝毫不差的表现出来。
“什么怎么回事,你先往前游。”我在岸上被那些童面鬼婆越举越高也正好看见那不远出的一个水道分叉口。说罢我在空中拧了一个身躯,突然发力旋转着脱离了那些鬼婆的控制,毕竟不是晕了过去她们对于我来说还够不成多大的威胁,我脱离了她们的手,马上跳回到了水里游到了河道的中间。
脚裸在冰冷的水中慢慢的也失去了知觉。
“你没事吧!”胡茵曼放慢了速度等我游上去的时候问到。
“没事。”我吸了一口河道中的冷风,勉强的游快了一会儿“如果你不记得路的话那才是最大的问题。”
“怎么可能。”胡茵曼在水中吐了吐舌头“记姓好可是我的强项。”
果然如同是胡茵曼说的,我们在这个庞大的地下河中游了几小时的时间,在这期间我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挺过来了,因为我还背着胡茵曼游了一个多小时,在这段期间,她和我聊了很多,她在燕京的大学和在燕京的男朋友,只不过因为之前的那件事情她们闹了变扭,最后才导致胡茵曼一个人在山上落单被抓。
最后的时候我听得模模糊糊几乎都快要睡着了,要不是那个小女孩说完了她的爱情故事之后死命的用指甲绕我的脖子下面逼着我发表感言我估计早就带着她沉下去了。
那个时候我说过的话我已经不记得了,大概只是不断的劝她说她的男朋友只不过是不小心犯了错,还有那啥她自己也公主病太重,最后说了一大堆我能够想到的话我还是忍不住沉了下去。
太累了。
而同时我也在水中看到了那个野草丛生的出口,我在水下猛地闷了一口气大量的水吸入我的肺中顿时我整个人都像是被吹炸的气球一样,深刻的痛楚让部分的意识一瞬间回到我的身上。
终于我带着胡茵曼爬了出来。
出来的地方是一片深林所幸现在还是白天,我已经不记得我在墓里面呆了多久,之前三叔给我的手表我都忘记去看了,不过不管怎么样是白天总是好的,我们休息了一会儿,各自守着各自小睡了片刻,就往深林的外面走去。
胡茵曼说这里的路还是比较好记的,而走了很久我也渐渐的发现这里就是我之前到过的地方,一段距离后我也看到了之前被我碰巧杀死的那条巨蟒,当然对胡茵曼的吹嘘那也是少不了的,只不过这妮子说我在墓中表现的太娘故而完全忽视了我的话非说这东西是他三叔或者杨士忠杀的。
而接着我看到了我前面的一个坑,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眼前一黑完全的晕死过去。
黑暗中一个身穿麻衣的人走到了我的面前,我想起来了,我这时才全部想起来,之前我晕过去的时候在梦中有几个死人托我弟弟的尸骨,而现在他又出现了,他不断的问我为什么失约,为什么没有把他弟弟带出来,最后那个人化作一阵黑风把我整个人都卷了起来。
......
再一次醒来我发现我是躺在床上,床头摆着几个小娃娃,顶上黏着用各种颜色的纸折成的星星,一股清香扑面而来。
忽然我感到一个人扑到了我的怀里,胡茵曼?
“我还以为你死了。”她哭着说道。
“没事。”我动了动嘴唇可是发现自己说完这两个字后喉咙马上像是被火烧过一般的烈烈作痛。
“他们说你是中了蛊。”胡茵曼指了指她身后的几个苗人,忽然她用手摸了摸我的下巴问道“你怎么哭了?”
“哭了?”片刻之后我的意识才慢慢的恢复过来,我感到自己的眼睛湿了。“对啊!我哭了。”我抚摸着胡茵曼的长发贴着她的耳朵缓缓的说道“我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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