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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笃手足无措的站在房子里,那个声音越来越近而且声响也是越来越大,就好像是为了故意让他知道有人来了,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里想着不管这个人是谁他现在的出现总不是一个稳定因素。
“怎么办?怎么办?”
他慢慢的靠着墙,墙上的石灰因为受潮已经有很多的脱落了下来,萧笃的汗水慢慢的从额头流下,最后参合着那些掉在他衣服上的墙面白灰,变成一小滩乳白色的液体,而那个声音还在继续就像是为了单纯的恐吓,终于“吱呀”一声萧笃感到门被打开了,心跳在一瞬间紧绷起来,几乎停止,他用手勉强的擦了擦汗,接着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隙。可是接着门便没有了动静,一秒,一分,5分钟过去了,那个人仿佛是消失了一般,只留下一条门的缝隙证明刚才的脚步不是幻觉。
萧笃吞了一口唾沫,战战兢兢地的移步到门的旁边,猛地一下关上门轰的响声如同是驱散了他内心的恐惧,死死的靠着门房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不见了,那个声音不见了,萧笃惊悚的靠着门,用耳朵死死的贴着门板,真的不见了,那个声音消失了?去了哪里?回去了?可是回去也会发出声音啊?
混乱的脑子萧笃死死的捂着自己的脸,他开始后悔了,后悔自己贪心不足跑到了这个地方,他心里想着用背部顶着门,眼睛不由自主的就往前看去,看到了对面的那张画像,也不知道是光线的缘故还是自己的幻觉一时间萧笃居然看到那张画像里面的人的眼睛转动了一下。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恐惧如影随形。
黑暗中萧笃的头皮都炸了起来,他一股脑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忽然他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但却说不上是那里,只是呆呆的看着那张画像就像是有吸引的魔力一般,他就这么一直看着,突然他发现一件事情,这个画像上的人和他越来越像,不仅是身高就连体型也是一样,这种不知名的感觉让他想到了一部鬼片,他记得那一部鬼片里人只要照了镜子,镜子里就会出现一个一模一样的鬼,然后那个鬼从镜子里出来把人带进镜子里。
现如今萧笃好像就看到了那张画像活了过来,变成了他自己,甚至他还在想那个东西会不会把他带进画中。
形势变得有点儿诡异了,萧笃自己都不敢呆在这个房间里,四周苍白的墙砖像是一张张人脸,它们从四面八方看着萧笃,令他恐慌不已。他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一把推开房门跑了出去,外面的世界还是黑暗的一片什么人都没有,萧笃甚至做好了迎接那个人的准备,可是什么都没有,真的消失了,没有一点声响。
不对劲这个地方不对劲,萧笃的大神经终于想到了这个地方的诡异,他四下望去想要跑出这个地下室的通道,可是忽然他发现在他右手边的一扇地下室房间的门被打开了,无声无息,之前不管他怎么推,不管他怎么敲打都不开的门现在具是赫然洞开,黑暗中一阶一阶的楼梯不断的往下通去,无穷无尽,仿佛没有尽头。
“这本来就是一个地下室,如果还要往下走的话,那么这要距离地面多少了?”萧笃突然想到了一个这么无厘头的问题。可就是这个问题的好奇心驱使着他慢慢的走了下去,一格两格,这种石质的楼梯就是比木质的要好的多,也不用担心什么突然崩塌的问题,但是有向下走了一段距离,石质的阶梯居然开始空了起来,那种叮咚的声音,仿佛是在刻意的告诉你这块石头是空心的。
踏进了这个尘封已久的隧道,隧道的两旁挂着很多人的黑白照片像是家族的历史,像是世纪的走廊,画框是这个复古金框边,整个外框架的构造是长方形的,内部的照片被安静的放在一个椭圆形的内圈中,里面的妇人人端正的坐在一把椅子上。他看着那张照片,那个妇人眼睛半眯着呈一种安详状,面带笑容斜着身子双手并于膝上。
这画框好像是仿中世界俄罗斯的。他心里想到画框边的图案是双头鹰这鹰的翅膀很长爪子上抓着的是闪电和花环。这是中世界俄罗斯皇权的象征。可是与之格格不入的是他的两边是用黄泥土拍成的墙壁,泥土很厚里面还参杂了一点其他的物质,但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乡下土里土气的房屋。但怎么可能在当时的燕京会有这样的房屋。
他用手捻了一点土质里参杂着一些东西,这样的墙面就像是乡下的房子建造时要先拉土,把麦秸、水掺入土中,和成硬泥。然后一块一块垒起待泥墙干后,再用和好的硬泥垒起。
实在是太诡异了,豪华的别墅房屋的地下室的下面居然是用这样的泥土装饰着,还有那个妇人是谁?是这栋房子原先的主人嘛?慢慢的他的光线让他看到了头顶上的一些木架,前面的隧道口已经出现了一道门制的支架那是为了支撑房屋的石砖所固定的看来他们真的到了整栋房屋的最下面,地面以下,支架离他们并不是很远,几乎每走上10米就能看到一个这样的东西。
不久之后支架的出现频率也慢慢的多了起来有些地方甚至有用2个支架支撑着的,而同一时刻他也看到了,这个看似无止境的通道的尽头
一个长方形的区域,并且修成了一间房屋,房屋的外观他看不见,基本上都被挡住了,而走进这间巨大房屋的时候他才看见这里面被人摆放了一座10米多高的雕像,雕像的面前放着一张桌案,上面摆放着空空如野的瓷器银碗。而椅子、方桌、长条板凳、高脚桌、大花瓶、纸灰陶盘这些祠堂里随处可见的东西这里也是应有尽有。
为什么会是这些?这就是地下的秘密?他继续的看着四周。
雕像的右边是一块大型的木屏风,屏风上绘制着兵马铁骑他们背着弯弓腰挎长刀身着铜镜金甲,脸带三目面具,粗犷的姓格在屏风上一显无疑。屏风的两旁立着铜人擎双灯,擎灯的人俑似一贵族的家奴,头顶光平,身着短服,腰束带子,双臂伸开,两手分别持一根弯曲的灯柄,灯柄顶端各承托一只灯盘,由于人俑手的位置高低不一,两个灯盘也错落有置,只是灯中没有了灯油空空的坐落在那里。
左边的地方也被人放置了一扇屏风,这扇屏风就比较怪异了,空空的沙漠一望无际,尽头夕阳西下,一个巨大的人影浮现在远方。他看了看这扇屏风的两边放着的是一个跽坐人漆绘铜灯这灯由跽坐人、灯架和灯盘三部分分铸铆接而成。跽坐人偏髻、束冠、身着长袍,腰系宽带,以带钩扣合,两臂平伸,手握丫形灯架,架上托环形灯盘,盘内设烛座三个,整体髹漆尽脱。
“呜呜........。”突然一个哭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黑暗中哭泣的声音清晰无比就在那个雕像的后面,他顿时打了一个抖,突如其来的恐惧瞬间把他吞噬,他啪唧一下的摔在地下,怎么回事?难道是之前的那个人?对,不会是鬼,一定是那个人,他在地上坐着身子里不断的打着摆子,他想这么一直坐着,可是那个声音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的心脏现在跳的极快几乎就要蹦出他的胸脯。
还在继续,几分钟后他慢慢的从麻木的神情中恢复了过来,脑子里甚至出现了一丝死亡的狂热,太可怕了,可是这个时候他还是不由自主的绕过雕像,黑暗中那个人的身上就好像会自己散发着光,漆黑的一片只有那幽暗的绿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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