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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以诚心下暗叹,这凌日倒也不愧是曾经的大内第一高手!
难得遇到能入眼的对手,他见猎心喜之下,便决定先过过瘾,然后再将凌日拿下。
上一次他遇到的这种层次的高手,还是在高丽使节案的时候,那个半夜来偷袭自己的剑客。
至于那个剑客的身份,他现在已然心中有数。
在这个世界,除了庞太师的心腹封一寒之外,不会再有第二人拥有如此高明的剑术造诣。
不过,从交手的情况来看,封一寒虽然剑法高超,但他的内功修为却比凌日低了一筹。
不多时。
三道人影身形闪动,飞掠而至,来到了楚楚等人的身旁。
赫然正是闻讯而来的张三李四朱六。
三人正欲出手帮忙,却见场中两人势均力敌,完没有他们插手的余地。
“这子的武功竟然这么厉害!”张三震惊道。
朱六亦是有些难以置信道:“如此修为,只怕已在你我之上,江湖上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个少年高手?”
“嗯?”
李四突然眉头一皱,对两人道:“老三老六,你们看那个人的武功路数,像不像”
他话还没完,两人便已恍然开口,异口同声道:“是老大!”
“什么?”
楚楚惊疑道:“四叔,您是那个人是我爹?”
李四语气凝重道:“错不了的,你爹的武功我们不会认错的。”
“怎么会这样?”
楚楚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心慌意乱的看向了仍在交手的两人。
只见两人之间的战况愈发激烈,丝毫没有停手的趋势。
凌日此时,就犹如一只发了狂的猛兽,每一招出手尽皆势大力沉,重若千钧。
虽无任何章法可言,但威势却是惊人至极。
而任以诚则是连消带打,见招拆招,任他狂风暴雨,我自巍然不动。
“阿诚,你心点儿,不要伤了我爹。”
楚楚的声音陡然响起,言语间充满了担忧之意。
闻听此言,任以诚当即决定,结束这场战斗。
丹田散尽盈若虚,海纳百川兼容蓄。
虚空灭心法运转,他两腿一并,脚扎二字钳羊马的同时,猛然中门大开。
电光石火间。
凌日趁机出手,雄浑一掌沛然而发,不偏不倚的印在了任以诚胸口檀中要穴之上。
“轰!”
掌劲透体而出,任以诚身后一棵腿粗细的树干,直接应声而断。
变故陡生,众人猝不及防,登时大惊失色。
“不要!”
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楚楚飞也似的向两人冲了过去。
然而,就在众人惊慌失措之际,任以诚忽然动了。
只见他右手剑指疾点而出,于瞬息之间,连封凌日胸前三大要穴,让其昏睡了过去。
“不可能,这子结结实实挨了老大一掌,竟然毫发无伤!”
朱六匪夷所思的看着任以诚,仿佛活见鬼了一般。
张三和李四亦是满脸的不可思议,震撼万分。
“你怎么样,伤的重不重?”楚楚看着任以诚,眼圈已然泛红。
任以诚见状,不由心中一暖,轻笑出声。
“放心吧,你爹武功虽高,可要想伤我,却没那么容易。”
楚楚见他脸色如常,神情也不似作伪,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随即,她将目光转向了凌日,伸手拨开了他散乱的头发。
“真的是我爹,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任以诚道:“你先别着急,有我在不会有问题的,咱们先把他带回去再吧。”
“嗯!”楚楚点了点头,愁眉稍展。
。。。。。。。。。。
楚楚的家中。
卧室里,凌日躺在床上,依旧处于昏迷的状态,任以诚收回了给他号脉的手。
“我爹他怎么样?”楚楚心急如焚道。
任以诚道:“伯父这是中毒了,现在毒性入脑,所以他才会神志不清。”
“你知道是什么毒吗?”楚楚问道。
任以诚道:“我要是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龙舌草的毒。”
“什么?”
听到龙舌草这三个字,张三李四朱六尽皆勃然变色。
“四叔,你们是不是知道什么?”楚楚疑惑道。
“难道伯父是中了暴雨梨花针?”展昭犹疑道。
“不错。”李四眉头紧皱,脸色凝重至极。
“展昭,这暴雨梨花针什么西?”包拯好奇道。
展昭道:“蜀中唐门的独门暗器,一次性可以发射九十九跟银针,挡无可挡。
针上更淬有龙舌草的剧毒,无色无味,中者比死。”
“是这个吗?”
任以诚在凌日的手臂上发现了几个细的nn,运功从里面吸出了数根细如牛毛的银针。
李四点头道:“就是它。”
任以诚道:“想来是伯父武功高强,及时躲开了大部分银针,再加上内力深厚,这才幸免于难。”
朱六面露恐慌之色,骇然道:“是他,只有他才有暴雨梨花针。
一定是他回来了,他回来报仇了”
“他?谁啊?”包拯问道。
“好了,老六,你给我镇静一点。”
李四训斥了朱六一句,却没有回答包拯的问题。
“阿诚,我爹的毒还能解吗?”楚楚忧心忡忡的问道。
任以诚道:“应该没问题,我尽力而为。”
完,他便吩咐道:“展昭,去把我包袱里的银针拿过来。”
他没把话死,不过原剧里庞飞燕凭她那半吊子的神针七篇都能治好,那想来以蜕变的神效,应该也不成问题。
很快,展昭去而复返。
任以诚扶起了凌日,让他盘膝坐好,然后右手一挥,银芒闪烁间,五根银针已扎在了他胸前的要穴之上,护住了他的心脉。
随即,任以诚将手放在了他头顶百会穴上,心翼翼的将蜕变真气输送了过去。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