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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直属专业培训项目处、指挥部直属集余场,原有二十部也根据需要各自扩展了不少新业务司。
其中琼树星系探索部的部长一职,与之前新增部门的任命方式一样,由指挥部规划委员会的委员暂时兼任,设两位业务副部长,副部长的岗位向大升级系统开放,罗望现今正司级管理人员都可以竞聘。
指挥部新增的两个直属机构,其处长、场长由指挥部规划委员会直接任命,处长、场长之下各业务组的管理岗位,向大升级系统开放。
十月一日,琼树星系探索部的部长被任命,发表就职演说。
十月二日,直属专业培训项目处处长被任命。
十月三日,绯缡被公告任命为直属集余场场长。
她走过的地方。
尾氏尾里半岛比芒山南麓,春暖花开。
“这片地址,在始临元年,是一个观察站。观察站的前方,是一座繁育场。大家从画面看到的这条路,现在是尾氏尾里公共景观区南麓花园的一条散步道,当时是晏女士铺的。”
“晏绯缡女士,那时候是非人生命体研究部的机器人管理总长兼安全事务协调官。”金部长指着画面。
“如果大家仔细看,会看到在这个位置,有两个压印。那是她跪在地的一双膝盖的印痕。她在那里作业,遭遇了?虫。那时?虫还不是我们现在提起来漫不经心的一种生物,那时它们杀死了罗望第一位英雄,我们人人闻之色变。”
“是她,直面?虫,直面生死危险。道路没有干,她必须留在那里保证?虫不会爬路面,因为一旦?虫被道路流液粘住死亡,不仅她死,她的同事也会死。她跪在路旁的草地,凭借一己之力拦住?虫,在路面刚凝固的时候又跪到路面,带着她膝盖的泥土。因为时间的紧迫,以及道路流液和当地土质的亲和性,就这样,她的膝盖印痕保留在了这条路。”
“现在它是一条非常幽美的散步道,但这条道路第一刻铺成的样子,远不是现在的鸟语花香,而是一个征召者生和死的凶险。”
“我是方烈,罗望护卫军指挥官。我代表罗望护卫军向晏绯缡女士就任集余场场长,表示最热烈的祝贺和支持。晏绯缡女士,在工作期间,与我们经常合作,那些工作记录不便向大家展示,但是我要说的是,晏绯缡女士,是一个不会推卸责任,非常值得信任的伙伴。”
“支持她,进她的集余场,我向你们保证,她不会给与你们失望。”
真是太贴心了。绯缡站在演说台的一角,金部长和方烈过来拥抱她时,她又感动,又有些意外。
她不知道还会有这个环节。
“恭喜你,小晏。”金部长重重地拍她的肩膀。
“恭喜你,晏师。”方烈也拍拍她的肩膀。
“谢谢。”
绯缡走向演说台的中心。这是一场全球直播的就职演说。
“我是晏绯缡。”
她看着会场,开始背稿。“集余场是一个新地方,我第一次做集余场的管理,如果起初有经验不足的地方,还望大家海涵。集余场存在的意义是,让大家能够从容地追求文明,这也是我工作的意义。总之,大家有不要的东西,都可以送到我们集余场来。”
“我从元年登陆,做过几份工作。我的第一份工作在非人生命体研究部,那时候经常下海,其实和我的专业略有跨界,虽然看起来很辛苦,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但是现在回忆的都是很开心的感觉。现在,集余场的工作和我之前非人部的工作又有点跨界,我同样期望学习能够引领我继续进步。而且,不仅是我,对于有兴趣加入集余场的未来同事们,跨界学习是一件同样需要面对的事,希望大家充满期待感,也希望我们在工作中既寻到自己工作的意义,又能寻到开心的感觉。”
绯缡停了一停,稿子在脑中已经可以倒背如流,但是她开始说出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真的也想如此做。
“如果问我的职业理想,敬业是最基本的。但我还希望,最终,可以给我一片海平原,让我把我的名字刻去。”
“以后它可能升,或者陷落,但我的名字始终与它伴随。时间会覆盖我,岩浆会覆盖我,海水会覆盖我,珊瑚会覆盖我,鱼骨会覆盖我,土壤会覆盖我,青草会覆盖我,小花会覆盖我,琼哥会覆盖我。但它会知道,我曾给它赋名,我曾用心伴随。”
“如果问我的愿望,我愿意在罗望的一块海平原,刻我的名字……不负我的征召岁月。”
俞白站在尼捷高原驻地观察站穹屋的最偏的角落里,视线越过前面队员们的头顶,望着大投影屏。
商檀安在这次大升级中,职位没有变动。不过,罗望十一年的年初,机械管理部的肯方部长进入规划委员会,成为咨事委员。他也被招进规划委员会,成为见习委员。
至于晏青丝,晏副司这三个字好像是魔咒,绯缡没有跨过去,晏青丝也没有跨过去。组织部外联司的正司长一职被宣传部文体综艺司副司,实力唱将肖端,空降截胡了。肖端曾经开过音乐剧课,晏青丝过肖端的课,算起来也要叫一声老师。师生同台竞聘,老师还是更胜一筹,也是一桩美谈。
晏青丝最终去了组织部内勤司,仍任副司。在一个部里,约摸有点像轮岗的意思,这种深耕策略还是不错的。但不管怎么样,她还要被人叫五年的小晏副司。
罗望十一年的三月,工程策援部庆祝部门成立七周年之际,指挥部直属的专业培训项目处发出一则通告,面向工程策援部招收罗机培训生,选拔考试通过者,进入陆七区或者陆八区特训。
“我准备去投考晏场长的空腔队。”
俞白手一停,抬头望过去。
游挂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这几年过去,即使他已经做到比俞白还高半阶的策援分管中队长位置,他仍是对俞白尊敬有加,称呼甚至更亲近:“哥,你看我有没有希望?我寻思着,挪挪地头试试,万一能成呢?”
“成。”俞白一笑。
游挂松了一大口气,叨叨咕咕地给自己分析:“晏场长要是还记得我一分半分,看在过去的情面,说不定能给我压线进,那样我希望就多点了。哥,你说有没有这可能?”
俞白扯了一个嘴角,敛眸低头含糊道:“……嗯。”
室内沉寂了半晌,游挂这大条汉,竟也叹出一声,没再絮絮叨咕,看着俞白卖力地擦拭。
“晏场长是个好人。唉,就是这新名头,我还叫不惯。”
俞白抬起头来。
游挂憨憨一笑:“当年我是最差的。我知道,我给队里拖后腿了。”咱队的排名不去,跟我太差有大关系。”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瞎说啥呢?”俞白笑着,故意侃道,“游中队。”
“哥,咱都是知根知底的老弟兄,别寒碜我了。”游挂摸摸脸,倒是不见羞,“兄弟们也有对我有意见的,我都知道。”
“瓜哥,你可别这么说。”
“哥,我没怪兄弟,我怪我自己,但是那时候真没办法,我是差,从考拉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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