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君子论道(下)(第1/3页)一剑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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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子论道(下)

    徐长安听到这话,便凝神细听,毕竟这什么“君子论道”他也是第一次听。

    他也有些郁闷,这夫子不和他就罢了,可这柴新桐也遮遮掩掩的,这“君子论道”大会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大会,怎么他们两人防自己就像防贼一样。

    徐长安就是个极其聪明的人,大愚若智,平时虽然看上去什么都不知道,不在乎。可这事儿他仔细琢磨了一下便知道了原委。

    夫子住在了忠义候府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若柴新桐跟着徐长安进了侯府,之后的“君子论道”大会无论结果如何便都会引人非议,以柴新桐的性格,自然不愿和徐长安去侯府。

    柴新桐虽然也看似大大咧咧,在通州的时候,那一袭白衣胜雪的袍子也给他穿得松松垮垮,没了丝毫的美感。甚至喝花酒还会赊账,编起竹篓来还不休边幅。

    可这些都是表象,他是个心气极高的人。

    不然也不会宁愿被嗜血蝙蝠咬得浑身是伤,之后也不会主动和徐长安提上半句。

    他答应过的是,他一定会做到。

    想必这次的君子论道,他也给自己定下了一个目标。

    能让柴新桐这么谨慎和在乎的目标,那只有一个,便是夺魁!

    徐长安想到此处,嘴角浮起一丝笑容,想不到当初那位爱编竹篓的先生也会避嫌了。只不过,这场热闹,他是凑定了!

    只要不露出真容便行,徐长安想了想,继续侧耳听着。

    隔壁才起了个话头,在隔间里的客人们立马七嘴八舌的了起来。

    “对啊,我可是听了,这一届的君子论道,有不少的先生才情、情操都惊艳才绝,甚至传闻有几人有圣人之姿。众所周知,这夫子庙夫子最大,接下来便是夫子,然后到各州的大先生,之后便是先生。这一般来,几届的夫子都是由先生一步一步爬上来的,听,今年的魁首会直接被夫子收为徒弟!”

    听到这个消息,满堂皆寂。

    所有人都知道这代表着什么,谁成为了夫子的徒弟,等夫子成为了夫子,那他的徒弟岂不是有很大的可能成为夫子么?

    一般来,所有的夫子都师从于夫子。

    短暂的寂静之后,立马又热闹了起来。

    “这么一,是不是夫子庙要换代了!”

    这一届的夫子不知道年龄多大,但肯定是个糟老头子,而最近夫子又频繁活跃于世间,这些动作不得不让人怀疑夫子是不是打算退了。

    听到这么,顿时有人嘘声,也有人佯装没有听见,立马跳过了这个话题。

    可这个话题,徐长安却是最为关注的。

    夫子天天嚷着自己是他的师弟,可他今天才知道夫子庙的构成。

    夫子庙以夫子为首,只不过一般处理事务的是夫子。夫子统领圣朝二十四州所有的夫子庙。

    地上的夫子庙便是以大先生为首,他们也会寻访一些修炼、品行和识都不错的读书人为先生,协助自己管理一州的读书人。当然还有很多的大先生会直接收先生为徒。

    不过他们读书人的收徒并不是和各大门派或者游侠一样,以师为父,一日为师便终身为父。

    读书人以达者为师,师便是师,父便是父。

    所以,江湖之上改门易庭换个师父会成为江湖大忌,受千夫所指,可这夫子庙却是不同,只要为师者觉得自己教不了徒弟,便不会强求徒弟对自己执师之礼;若是遇到了德行识更高的人,他们还巴不得自己的徒弟去向那人习。

    想到如果柴新桐夺魁,夫子收了他为徒,徐长安便忍不住想笑。

    他实在想不到,柴新桐喊自己为师叔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徐长安愣了会神的功夫,大堂中的隔间已经开始讨论起各州的种子选手了。

    这些人,都有可能是柴新桐的大敌,徐长安也想听听这夫子庙众人的奇闻轶事。

    一道声音从某个角落传了出来。

    “你们谁请我一瓢酒,我和你们这齐姜之地的先生。”

    总体来,陈天华在欢喜楼搞出的这个西总体来不贵,包间是免费的,大家互相看不到,又可以相互聊天,讲到尽兴处,还可以隔空饮一瓢酒。

    陈天华的明之处便在于此,虽然是包间免费,可这些酒水算下来要比客栈和酒楼贵上不少。

    纵然是如此,人们也更喜欢来这里喝酒聊天。

    听到有人先讲,徐长安正要应承,便有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一瓢薄酒,略表心意,这齐姜之地,也曾出过天下圣,口吐莲花,讲遍天下至礼,我等也想见识见识这后辈风采。”

    那人咂了咂嘴,打了一个酒嗝,舒服的哼唧了一声,这才道:“这齐姜之地的先生自然是姓姜,若是论识、品行,齐姜之地没有辈能出其右者。当然,这姜姓和我们的智勇候姜明那是没半点关系。”

    大家都侧耳聆听,却没想到等了半天就了这句。

    纷纷抱怨道:“酒也喝了,你就和我讲这个?”

    那人听到抱怨四起,立马道:“这就讲这就讲。”

    “这齐姜之地的先生自然姓姜,名敬言。三岁懂谦让,让梨于父弟;六岁智谋过人,砸缸救友;十二岁写得一首忧民诗,得夫子盛赞。如今弱冠,一身浩然正气胜过齐姜之地的夫子,这九年来,护了一读书人安危。甚至他还开立私塾,鼓励人以武护体,以养身。自打他十一岁成为先生起,这齐姜的读书人出了一状元两榜眼!”

    那人咂了咂嘴,似乎刚刚的那一瓢酒有些不过瘾。

    不过他还是接着道:“更为恐怖的是,这一状元两榜眼年长他数十岁,却都称他为师,这读书人的师可和三教九流中的什么师门不一样。自古以来,人就多相轻,能让状元和榜眼甘心唤作师的人,你们自己想了看吧!”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

    在坐之中不乏读书人,要让他们心悦诚服的服气一个人都有莫大的难度,更别让让状元和榜眼心悦诚服的称师。

    过了会儿,立马有人冷哼道:“这姜敬言确实不错,可我孔鲁之地也英才辈出,齐姜出圣人,我孔鲁就没出过么?”

    此人明显是孔鲁之地来的人,听到有人鼓吹姜敬言,自然不服。

    “孔德维舞象之年便著书立传,姜敬言不过是得到了夫子轻飘飘的一句鼓励,还孔德维却是得到了盛赞!”

    “再,孔鲁之地,术氛围浓厚,孔德维成为先生后,孔鲁之地金榜题名者双手之数都数不过来,不过我们孔鲁之地的先生可谦虚的很,一直觉得人家能考上是通过他们自己的努力,和自己无半点关系,更不敢像某人一样,往自己脸上贴金!”

    此人话之后,还冷哼一声,明显是和吹捧齐姜之地的人杠上了。

    此言一出,瞬间引爆整套隔间,无数人立马吹嘘自己家乡来的夫子,甚至有人直接开骂。

    要不是有这隔间,恐怕有些人会直接撸起了袖子干一架。

    陈天华着实有些明,听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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