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0、第 441 章(第2/4页)我是女炮灰[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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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薛柔相会,选的地方很秘密,可是,这个世界上,压根就没有完全秘密的地方。

    他不想,也不愿意再次被什么人知道和听到他和薛柔暗中相会。

    薛柔看着韩半阙的背影,许久反应不过来。

    这就是那个说永远不会变心,即使她入宫为妃,还是对她思之若狂的那个韩半阙么?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他变心了么?

    韩半阙回到自己的书房,一口气用不同的字体写了几张大字。

    写完了,他放下笔,怔怔地出神。

    过了一阵,他起身从抽屉里翻出一幅画,打开看了看,看着画上天真婉约的少女,抿了抿唇,很快将之揉成一团,又让蓬山生火,亲自将那画放在火上烧了。

    纸张在火中,很快变成了灰烬。

    亲眼看着这一切,韩半阙心如止水。

    他抬眼,看向窗外的春光,忽然想起那年,萧遥闯入她书房中将他的画全烧了。

    那时,他看着火盆上的灰烬,心如刀割,宛如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甚至包括少年时的岁月。

    随后他暴怒,不顾萧遥的面子,直接让人堵住她的嘴将她押回她的屋子。

    她为此羞得病倒了,好了之后在大冬天熬汤企图讨好他,挽回彼此的婚约,他拒绝了,并更加厌恶她,因为她出尔反尔。

    韩半阙想起几日前自己与她吃饭,她埋头吃饭,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吃完之后,面对他的道歉,她是怎么说的呢?

    韩半阙努力想,可是他想不起来了,如今回想起那天,只有深深的歉疚与难过。

    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看到薛柔的画变成灰烬的心情,萧遥对他,全都不一样了。

    萧遥回到平安堂,问了一下这些天来看病的人,得知没有重症患者,来的基本上是发热畏寒之类的小病症,松了一口气,便回家。

    洗漱毕,换了衣服,她先去青山看萧平,待了整整一日,这才回家。

    第二日萧遥回到平安堂帮人看病,离开许久的郑公子来了。

    他笑道:“前些日子要处理江湖中的一些事,如今处理完想休假,也学点医术,还望萧大夫莫嫌弃。”

    萧遥摇摇头:“不嫌弃。”说完打量了郑公子一眼。

    祁公子是当朝太子,当初郑公子却与祁公子生死搏斗,郑公子或许是某个皇子请的杀手吧?

    上次不成功,郑公子也许还会出手?

    郑公子捕捉到萧遥的眼神,便问:“怎么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萧遥道:“祁公子是当朝太子。”

    郑公子一怔,很快苦笑:“你终于知道了。”

    萧遥见他知道,便垂下眼睑,没有说话。

    此时此刻,她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让郑公子不要与祁公子为难?可是她有这个立场么?

    郑公子见萧遥不说话,也沉默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如果你让我不要再追杀他,我会答应。”

    萧遥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看向郑公子:“那么,你不要杀他吧。”

    她想起皇帝优先救治他自己,想起祁公子说皇帝对他母后情深义重才不许他请辞太子。

    祁公子说那话,她与他都知道,他说的是假话。

    天下皆知的不举,还没有父子亲情,她那时听着,心里忽然很难过。

    郑公子深深地看向萧遥,声音有几许沙哑:“好。”

    如你所愿。

    这时祁公子的声音忽然响起:“萧大夫,你又救了我一次。”

    郑公子听到祁公子的声音,收拾好自己的心情,不屑地说道:“知道一个女子为你求情你却安之若素,也配为一国太子?”

    祁公子笑意朗朗,含笑看向萧遥:“萧遥愿意保护我,你只管嫉妒去。”

    郑公子的俊脸,瞬间黑了。

    萧遥看向祁公子,有些头疼:“你的伤虽说没有大碍了,可也不适合跑出来,应该好生静养。”

    祁公子笑道:“不碍事,我只是随意走走,权当散步。”

    萧遥还要再说,这时医馆里来了一个穿了两件衣衫的妇人,径直走到她跟前伸出手:“萧大夫,我有些发热,可又畏寒,且浑身酸痛,脑袋也痛,你帮我瞧一瞧。”

    萧遥点头,让祁公子和郑公子到里头坐着,这才招呼妇人坐下,伸手帮妇人把脉,然后开药。

    妇人拿了药走后没多久,又有病人前来。

    这次是伤寒,鼻子被塞住了,也有些畏寒。

    萧遥麻利地把脉开药,让人去抓药。

    如此这般,之后陆续诊治了七个病人,两个鼻塞畏寒,五个发热畏寒且浑身酸痛。

    坐在另一边的许大夫道:“这都春末了,天气渐暖,只夜里有些凉,好些人便很不注意,因此病了。”

    萧遥意识到有什么不妥了,站起来:“你今儿看的病人,也都是这两种病症么?”

    许大夫说道:“有两个扭伤的,还有两个是你诊出的两种症状。”

    萧遥又问了其他大夫,得知大多数是发热畏寒或者不发热畏寒,脸色凝重了起来。

    孙大夫见了,便安慰道:“可是担心有疫病?往年也有这种病症,只是没有今年多罢了。几乎每年这个季节,都会来一次的,倒不必太过担心。”

    萧遥听了,让孙大夫等人看着平安堂,刚想出门,想起祁公子和郑公子还在里头,便走了进去,让祁公子坐软轿回去,暂时别出门,又让郑公子随意,这才出发往福庆堂以及千金堂。

    她先问了两家医馆这些日子接诊的都是什么病人,得知和平安堂诊治的差不多,又问这两个医馆借了往年这个季节的脉案,花了大半日的功夫细看,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往年虽然也有人感染了伤寒,可是都没有脑袋痛身体痛这些症状!

    即将傍晚时,系哦啊要忧心忡忡地从福庆堂出来,刚走到府衙不远处,便看到许多人纷纷涌上府衙。

    她见了,心中好奇,忙拉住一人,问道:“大嫂子,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被拉住的妇人认出是萧遥,忙停下脚步,说道:“前面有人击鼓鸣冤,据说城外付家,两个老的和三个小的伤寒,请了大夫治病,不想不仅没治好,还把人治死了。人家好好的十口之家,如今只剩下五个!”

    萧遥听了,知道事情严重,连忙跟了上去。

    到了府衙前,衙役正在拿一对中年男女问话并准备升堂。

    萧遥见了,连忙上前细听,听了几句,便知道的确如先前那妇人所说,因此上前问那妇人:“这位大嫂子,你家孩儿与公婆具体是何病症?”

    那妇人认出萧遥,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悲痛欲绝地哭道:

    “萧大夫,你来得正好,请你帮我评评理。我爹娘和三个儿子,起初只是有些着凉了,鼻子塞住,又畏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请了这庸医治病,不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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