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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失去支撑,倒在了地上。
“慕衡!”慕南观喝道,“你在做什么!”
“我没想杀他。”慕衡转过身来,慕南观却吃了一惊,那是一张带着嘲讽、冷漠毫无笑意的,他从未见过的脸。
“慕衡,你……你……”外门来吊唁的长者指着她说不出来话,似是痛心疾首。
“我什么?我欺师灭祖,违背道义,你是不是想说这个?”慕衡语气中带着轻佻。
“慕衡!此事为师会解释清楚,你别胡思乱想!”慕南观大概猜到她听了些什么话。
“不过两日时间,这话竟已传成这样。连您都知道了,只是不告诉我。”她再次轻笑,“不过今日,我也算知道了这世间的江湖究竟是个怎么样的江湖。”
“此事只是你师兄过于悲痛才会误信……”慕南观一字一顿地说道,已是有些急切。
“误信,还是从来不曾信过。”慕衡道,觉得嘲讽至极,“师父,我从前总以为方寸山确实如传言一般,很是清净,无缘纷争。只是今日,我看不懂了。”
“其实不是今日,我进了书阁看到那些封存起来的卷宗时,就看不懂了。”
她摇摇头,往后退着。
慕衡看了看手中带血的寒霁,还有腰间的青云令,一把扯了下来。
她把青云令轻轻放在郭一闲的棺木上,寒霁回鞘。
“就当我从未配得上过。”寒霁从她手中抛出,落到慕南观身前,被他一把接住。
“衡丫头!”
不顾身后的喊声,慕衡头也不回地下了方寸山,再不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