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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事,那个时候有哪个云英未嫁的女子用的起这么金贵的盒子仅仅用来许愿?
如此想着她心翼翼地打开了荷包,从里面拿出一个油纸包。打开油纸包,里面只有一张纸。
纸上面没有预想的名字合生存八字,只有一张画。
“这也太奇怪了,怎么会这样。”青芽诧异了,她凑过去瞧了瞧,“娘诶,这是个啥,像个唱戏的。”
画上是一个身着戎装的男人,身量不高,这人背对正在看镜子,镜子里的景象没有画出来,自然也就不知道其长相。
也不知道是不是抽象写意的画法,反正原云柯看着满心的怪异,不出道不明的怪异之感。
“姐快收起来吧,怪吓人的。”青芽看着那画也觉得渗得慌,“天也快黑了。”
两人经此一遭也没了心情溜达,可当她抬头望见远处的绿水阁,空气中似乎传来了渺渺凄凉的唱戏声。
“都道是高难奉主,奈何桥上魂难平……”
“吾死不甘唯将军,奈何奈何黄泉路,将军呀——”
那声音似乎有种奇怪的魔力,让她不由自主地走近一点,再走近一点……
突然肩上一痛,她犹如被人从梦魇中迷障中拽出来一般,整个人突然回到现实中,映入眼帘的是青芽惶惶不安的脸,溯溪而尖锐的声音传进耳朵:“姐你吓死我啦,呜呜呜……”
原云柯缓过神来,用袖子给她擦眼泪,“好了好了,不哭了,咱们回去。”
“好好好,回去,这个地真的晦气!”
青芽忙不迭地拉她离开,原云柯控制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坠落在黑暗中的绿水阁,心中浮上异样的感觉。
白水苏在白云山庄忙了几日段掌柜走后的善后接手事务,便回了府里。
她如今接了山庄的事,白府的家务便交给了白术和两个姊妹看着。好在两个妹妹都不是吃素的,一个心细出主意,一个气势足能决断,又有白术帮衬,白家没什么大事没有问题。
只是这回府要办的事……
白水苏心头浮现出祖母的表情和眼神,细细揣摩她的的每一个字的意思。直到走到降梅轩门口,才将疯跑的思绪拉回来。
“二姐!”
眼见一个胖丫头热情地向她跑过来,惊的她不由往后退了两步。
青芽扑扑腾腾过来,极为周到地对她欠身行礼,“二姐来了,可吃饭了没有,这一路一定累的紧吧。”
诡异。
着青芽胳膊上来了,挎着她的胳膊,“二姐快进来吧,在日头底下晒破了皮可怎么好。”
白水苏推下她的胳膊,“青芽,有事事,你这样很吓人。”
“嘿嘿嘿……”青芽不好意思地搅了搅衣带,“那我就直了,我家姐啊……”
白水苏走进昏暗的屋内,借着蜡烛的光瞧见那人正在托腮灯下沉思,连她进来都没发现。联想到才青芽夸张的‘中邪的法,心下生出些许忐忑来。
她轻咳一声后,原云柯才抬头瞧见她,“哎呦你你啊,快过来坐,我正有事问你。”
还算正常,这个青芽紧张过度。
白水苏笑了笑走过去,挨着她坐在几边,“青芽你得了一张画后便一直研究,怎么想做画匠了?”
“你看。”原云柯将那张画放在她眼前,将烛台挪了挪,“这是从绿水阁对面碟山以北的破败假山洞子里无意间被发现的,你看是不是有点奇怪。”
白水苏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几边腐朽的檀木盒子,又看了看桌上的西,很快反应过来了。
“这是贺州这边乞巧节许愿的风俗……”白水苏凑近了些瞧,讶然道:“这紫檀木的盒子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哪里来着?”
原云柯眼睛一亮,眼巴巴地等着。
白水苏轻轻摇头,“想不起来了……”她将目光移向几上的画,原云柯连忙道:“这是那荷包里的话,我听青芽你们这的风俗里面是放对八字的,有放画的法吗?”
“如此伤风败俗,自然没有。”白水苏拿起那幅画看了又看,突然一拍原云柯的大腿,眼睛睁的老大,“我知道是谁了!”
原云柯期待地看着她,听她激动得道:“这画中人是我祖母你外婆啊!”
“啊?!”
原云柯讶然地又看了看那画,“这么抽象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她左看右看也没看出来啥玩意的,不由对白水苏的书画造诣另眼相看。
“哎呀你看这么有福气的耳垂,哪个能有?”白水苏指着画中人道。
代淳桦的耳垂出了名聚财耳,耳垂外有一颗聚财痣。这画上之人虽然背对着人,但耳垂外的痣还是看的一清二楚。
原云柯仔细看了,发现还真他妈是!
我来了个去,这不是碰上蕾丝边了吧,啊啊啊好刺激,好紧张哦。
“那个那个……”原云柯斟酌着用词,“我外婆是不是不喜欢……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