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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者笔记》只剩下的三页纸并非是残缺而是因为笔记的作者在完成了雷霆崖和银松森林的任务“至死方休”后长时间丧失了写笔记的意志。
但是作者显然一直随身携带着这本笔记她从提瑞斯法林地到银松森林到希尔顿布莱斯丘陵、到荒芜之地……足迹几乎走遍了整个卡利姆多和东部王国两块大6最终到达了西瘟疫之地——那个她在提瑞斯法林地时就想越过亡灵堡垒踏足的地方只是她当初被瘟疫熊赶了回去。
当她成长为一个高级的亡灵牧师时她终于可以安全到达瘟疫之地寻找她的家了。
永夜未能从入戏身上偷来的三页笔记就是她在经过漫长的跋涉终于回到自己的家乡找到她和丈夫当年居住的小屋后才开始写下来的。这三页纸写的是只有一篇笔记。
永夜扫了一眼现这篇笔记虽然字迹潦草但内容非常通顺就直接念给了入戏听。
“我已经数不清有多么长时间没有拿起笔来写字了。
当初在瑟伯切尔见过那个墓碑后……尤瑞克和克拉莉斯的故事他们之间的悲伤和绝望曾经淹没了我以至于我当初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写任何东西了。
但是今天晚上借着月光我还是决定开始写笔记。如果他有一天也回到了这里来如果我已经化成了尘埃那么他将看到我贮存在家里的笔记。
我曾经的家当我还是个幸福人类时的家就在西瘟疫之地索多里尔河的尽头。当我还是个人类时这里不叫瘟疫之地而我要找到这个曾经青山绿水长流的故土是走了多少弯曲坎坷的路啊!
今天我沿着已经变得腐朽不堪的索多里尔河走到了尽头。我现我父亲的庄园已经是一片调零的荒草地了上面连残桓都没有剩下。但是我和我的丈夫在河边的小农场却还幸存着。
说是幸存着那是因为我从那些痕迹上现了它。
什么篱笆果园和花园当然已经不复存在了。但是我们的房子还坚强地站着尽管它的第二层和阁楼已经倒塌了但是一楼的墙壁结构还保持着完整。
那扇我曾经用手无数推开又关上的木门还在它虚掩着当我用因为恍若隔世而变得犹豫的手推开它时它出了深重而悲伤的吱哑声像是在抱怨太长时间没有人碰过它了。曾经我是一个人类放在它身上的手是白暂丰润的。而如今触碰它的却是一个暴露着骨头关节的亡灵的手。
它不可能认得我因为我已经面目全非了。
我不想再次成为这幢房屋的女主人我只是想在这里等着他回来。
如果他也成为了一名亡灵那么我们可以一起重新过上被人遗忘但是仍然幸福的生活。如果他还是人类……我会用唤醒他对我的记忆他在我们的婚礼上曾经承诺与我不离不弃、相濡于沫。
当然我并不想他会遵守这些世俗的诺言我只想让他知道:我死了我重生为一个亡灵了我走遍了千山万水我回来找他了。无论我变成了什么我的腐肉我的尸骨我身上的灰我的心……我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
在这个仅剩下一楼的破屋所有的以前像征着幸福的装饰和家具都变成了地上的残迹空气洋溢着令一个亡灵感觉到熟悉的腐气和阴暗。虽然曾经这里的明艳色彩仍然在我的脑海里绽放令我痛心疾但是我已经习惯了在如今的瘟疫之地哪一座农场哪一间房屋不是变成了这般模样?
哈哈我曾经是人类的时候这里是人类的屋子。当这一天我变成了亡灵它就成为了亡灵的废墟。
我有些歇斯底里地笑了起来……
这里空无一人连小动物也没有但我决定就在这里永远地等下去不再离开了。
我花了三天天夜的时间才把这间屋了的残迹清理了干净。到了第四天我有些无事可干了便开始在索多里尔河里钓鱼或是到处走走看看我的故土还什么遗留。令人失望的这里除了地面上偶尔可见的尸骨再没有什么以往的痕迹了但这些尸骨也些都是我曾经熟识的朋友或亲人于是我捡起它们把它们一一埋葬在了山脚下。
到了第七天一周的时间过去了我开始出去采花用它们来装饰这个总是黑沉沉的屋子。
第八天我开始清理地窖。
地窖虽然黑不见天日但以前摆放在这里用于贮存粮食的木桶还保持完整虽然粮食已经腐烂消失了这里看起来仍然没有被灾难侵蚀过的样子只是一副自然老化的模样。
我放弃了清扫只是呆坐在角落里靠在木通的旁边回忆过去。
一个问题突然浮上了我的脑海。
自从在丧钟镇的墓穴里醒来后一直丢失了对一个问题的记忆——“我是怎么死的?我的尸体为什么又会出现在丧钟镇的墓穴里?”以前我从未想过这个问题是因为我以为自己像千千万万的人类一样是亡灵天灾所杀害的。
不知道为什么回到了家后我的直觉告诉我我并不是这样死去的可我又是怎么死的?
深夜又来了我依然躺在地窖的木桶旁边苦苦地琢磨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一定能让我打许多的时间。
正在我沉思时我突然听到了门外传来马蹄声。有人来了!
我快跑到一楼透过窗户往外看。
在模糊的月光下一个人类已经跳下了坐骑朝着屋子里走来。天太黑了月光太暗了我无法看清楚这个人的长相也无法现他的职业只知道他是一个人类。
这个人一定经常来这里因为他的脚步毫不犹豫。
这是他吗?我在心里疯狂地问着自己。
但是我的心在反复而清晰地回答了我自己:这不是他。如果是他我为何毫无知觉?
他来这里干什么?我在这个陌生人匆匆的身影感觉到了危险来临出于本能的防护意识?我赶紧喝了一瓶隐形药水让自己藏在黑暗的角落里。
陌生人类推开木门走了进来。
刚才因为太黑了我只看到了一个身影当他走进屋时我才现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小侏儒。这个侏儒很奇怪像个小木偶一样跟在他身后明明是活着却没有生命存在的迹象像是被人抽走了灵魂。
陌生人带着侏儒径直朝地窖里走去尽管隐形药水的时间已经过了但在夜色的保护中我还是鼓起勇气跟了上去。我并不畏惧死亡因为我已是不死者我畏惧的是像那个侏儒一样被抽走灵魂。
我万万没有想到地窖的墙壁上会有一个门。我已经在地窖里呆了这么长时时都没有现它。却亲眼看到这个高大的陌生人打开了这道门的锁门随即弹开。
那个侏儒却抽抽嗒嗒地哭了起来不愿意进去。我并不喜欢侏儒因为他们骨碌碌的大眼晴里似乎总是藏着鬼心思。但听到侏儒的哭声我心里还是可怜了他起来。
陌生人见侏儒哭着不肯前进就伸出手一把拧起侏儒的后颈把侏儒像个布袋子一样提了起来侏儒就像一个被人摆弄的木偶那样被那只大手扔进了门里。
我在黑暗中看见门里面是一个传送门。我熟识这样的魔法制造的门那是一个地下城的传送门。
陌生人把侏儒扔进传送门后他自己也走了进去。我躲在木桶后面等了很久才现陌生人独自一个从传送门里出来他急跑着匆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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