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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心怡洗完手,瞥一眼水池上的洗手液,相同的牌子令她第一时间想起浴室那瓶一模一样的液体,她皱了皱眉,长舒一口气,握起小拳头。
只是睡过一次,就要买家黄金地段的商铺送给对方。行,真行!自己果然消费意识太差,给他省了一大笔追妻预算,倒让他乐得四处抹平风流帐。
回了家大家得好好算一算,结婚后的不说,婚前她也被他欺负过两三次了吧?买什么好呢?飞机?游轮?航母?
她咬牙切齿正往外走,推门而入一个和服女子挡在眼前,周心怡怔了怔,扯起唇角笑一下便想离开,可女孩子温温柔柔垂首说声‘对不起’,不等她回应,又抬眼有些苦涩地看着她,柔声问道,“ALVIN桑也带你去玩了怪兽船吗?”
很巧妙的一个‘也’字,轻松惹来周心怡的注意。她有些不解,继而下意识摸了下依旧潮湿的发丝,装作无所谓地点了点头。
跟EX玩个怪兽船而已,她还是很大度的。她不爽的,只是男人过分慷慨的礼物。要知道,除了婚戒鲜花和满屋衣饰,她还真没得到过任何他亲手送出的礼物!更别说价值数十万甚至可能上百万美金的!
“霍太太。”日本女人见她没有追问的意思,垂下眼睑弓着身子,恭敬极了,言语中满是歉意,“我和ALVIN桑在一起的时间很短。那一次和他在怪兽船上玩,因为浑身湿透,在车子里……没有合适的衣物换,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ALVIN桑是个非常体贴的男人,很温柔,很懂得心疼女人,平日里也很少跟其他女孩子那样亲密,所以后来分手的时候……他才会送我这样一份昂贵的礼物。霍太太,请您千万不要因此责怪ALVIN桑。千万不要。”
她说完,似乎越发满怀歉意,低头抹起了眼睛。周心怡倒没有立刻出言,好一阵子,才在日本女人忍不住抬眼相望时冷冷笑了笑,“我会不会责怪ALVIN,你管得着吗?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跟他核实清楚的。”
这是道歉?这是示威好吗!该死的臭男人,居然要她和前任玩同样的游戏,还乐此不疲!可这什么那朵这样说,分明就是想自己心里膈应,明明知道事实还得因为可怜她、隐着瞒着不跟男人挑明。她周心怡就算再笨、再有同情心,也不可能受了闷气还让男人觉得这个EX嘴严、识趣。
日本女人温柔胆怯的神色果然有些僵滞,带着丝泪光的眸子里,渐渐透出一丝令周心怡后心发寒的怨毒,启唇声若细蚊说了几句日文。
周心怡听不懂,也懒得理她,只是推门离开后,想起方才在她眼中看到的哀怨恶毒,依旧有些不太轻松。鬼上身吗?那什么朵的脸刚才还温柔似水、面有戚戚,顷刻转换的表情是做哪样?想要来出贞子还是咒怨?
缓步挪前,见到霍子铭已低了头神色平静兀自吃起寿司,周心怡也不多言,随便拿起一个紫菜卷放在嘴里嚼了嚼,可不经意间对视上他略含怀疑的目光,她怔了怔,擦擦手,胃口尽失。
这什么意思?他自己的前任追着示威,这男人还好意思用审问犯人的眼神看她?
霍子铭见她不再用餐,也拿湿巾擦了把手,起身朝JHN吩咐一句,弓了手臂等待女人相挽同出。
周心怡冷眼儿盯着不知被多少女人挽过的手臂,真恨不得拿刀给他剁了。可抬眼看向瑟缩在餐厅一角、又是一脸胆怯、委委屈屈关注着这边动静的那朵小姐,她缓了神色起身,拉起男人的手,头也不回走出餐厅。
出门才想起忘了跟秦朗道别,周心怡顿了下脚步,哪知只是回头张望一下,霍子铭已不悦地抬起手肘往她胸前一蹭,皱眉,“你同学刚才已经走了。”
被他一蹭,一下子想起自己内里遮罩全无,周心怡不由脸色红了红,可再想起没穿内衣的缘由,她甩下男人的手眉心拧起,径直朝车子走去,立在副驾门边。
JHN似乎是在结账,跟随他两人先行来到车前的是JASN。JASN打开车门,转头看向兀自拉了门坐上副驾的中国女主人,不由有些奇怪地瞥了眼霍子铭,见他面色阴沉冷眼盯着女主人,鬼佬愣了一下,下车走到他的面前,“霍先生,帝国大厦还要去吗?”
“回家。”霍子铭咬牙,指一下副驾上的女人,率先钻入后车厢,“把她给我拖进来。”
低呼着被JASN拦腰抱起塞进后座,周心怡连忙起身拽门,已经上了锁。她一脸恼火瞪着对面似乎极力隐忍的臭男人,怎么看他怎么不顺,再低头看到车厢里残留的水渍和换下的湿衣,她握起小拳头狠狠在车座上砸了几下,捂脸低头,彻底不再看他一眼。
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到底曾经上演过多少次香艳动作片?他的床/技是跟安晴练习得来的,他带自己随便玩个怪兽船,居然也是在重复和前任玩滥的游戏……而且,被她识破一切后,他居然,居然比她还理直气壮,居然还敢这样冷眼对她!真不知道自己这趟美国之旅,究竟是错,是对。
起初只是生气,可越想便越觉得委屈,尤其是直到进入家门这一路,车厢里沉闷无比,她未抬头,他便也一语不出任她郁闷。待得在庭院中下了车,周心怡两只眼睛已微微泛红,可她仍是沉默着,咬了唇径直上楼钻进卧室,却又不知道到底该做些什么、能做些什么,只得在小阳台上望着星空,揉了揉鼻子。
这一刻,真的好想念爸爸,想念天水。如果是在那里,再怎么郁闷,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鼻尖更酸了。周心怡忍不住回头看一眼卧室,灯光下,哪里有那个满口忠诚和承诺的男人的影子。她忍不住抹了下眼睛,又觉得自己太过软弱,索性将双手一起插入休闲服的衣兜,却在碰触上一张小小的名片时,微微怔了下。
秦朗。
想起初中时单纯的校园生活,她眼角那丝眼泪还没干,唇已微微翘了下。
缘分,还真是奇妙。
那时和秦朗同桌,相比一直懵懂又听话的自己,清秀帅气的他倒是有些早熟,初中二年级开始就时不时给她写情书、约电影。可她一向是校园里公认的乖乖女,直到初三将要毕业时才受不了几个好朋友的撺掇,答应与他相处。然而不过看过几次电影,吃过几次饭,看他打过几场篮球,这男孩便告诉自己,他想去日本留学,希望她能等待。
在这份青涩的感情中,她本就非常被动,得知秦朗的决定,她只为将要失去一个熟悉的朋友有些惋惜,况且那时父亲已决定让她去英国念高中,因此,她非常尊重他的想法,未做任何挽留。甚至在其后这数年里,已经压根儿忘了这个可谓初恋的男孩子。却没想到结婚之后,远在大洋这一端,在她步入纽约街头的第一天,他竟会这样与她相遇,令她不得不感慨命运的无常。
霍子铭选好红酒进入卧室的时候,因入眼空空荡荡心头一紧,转目看到小阳台上女人柔弱的背影,他已经觉得非常愧疚。然而轻手轻脚站在她的身后,见她因自己的出现倏然回头,紧跟着从手里掉落一张小小的纸片,他蹲身捡起,脸色再度难看起来。
两个佣人按照吩咐端上餐盘,倒上醒好的红酒,摆好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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