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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顺带着打开阳台彩灯，熄灭卧室大灯，悄声离去。
霍子铭将名片随手塞进裤兜，躺在睡椅上静静看着女人，见她转脸看了看茶几的酒水餐点，再度回过头去一语不出。他深深吸了口气，打破沉默，“我不是你的初恋？”
周心怡怔了下，却还是不说话，继续仰头落寞地望着星空。
这个男人，也确实太过敏感。对于秦朗，她明明什么都没说过，他怎么就知道那人是她的初恋了？先别说已经结婚了，再提这茬没有意思，她本来也没将那段青涩又没有感觉的相处当做是恋爱。再说，相比他以前的世界混合体风／流史，他到底有什么资格来质问自己！
见她默认，霍子铭心情更差了，起身坐正，盯着她继续问道，“那是不是你的初吻？”
“有意思吗？”终于忍受不了他的恶人先告状，周心怡吸了下鼻子转身，似笑非笑看着他，“就算我的初恋初吻都不是你，那又怎么样呢？至少我在你之前干干净净的。ALVIN桑，让我重复你和前任的游戏很好玩是吗？那什么朵小姐脱下来的内衣你放哪儿供着呢？同一辆车里玩过别的女人再坐上你的妻子，你觉得很理直气壮是吗？我拜托你，下次别再让我重复被你和你那些女朋友玩滥的游戏，我没兴趣！”
她一边说，几颗眼泪已因满腹委屈和失望滑落脸颊，但对视上男人些微惊讶后再度阴沉的目光，她嘴角撇了撇，着实不想让他察觉到她的软弱，低头便要往卧室进。
“她还是告诉你了吗？”霍子铭连忙起身将她拦住，低头叹了口气，面色稍缓，“GRAE，如果不是那个秦朗突然出现，我本就打算向你坦白的。怪兽船……”
“别跟我提怪兽船！”周心怡眼泪越发止不住，咬紧唇使劲儿推着他，却被他将双臂一拥抱去了睡椅上，她狠狠挣着跺脚，哽咽不已，“ALVIN，你就欺负我是吧？我走行吗？我明天就回国行吗？我不跟你……”
“GRAE。”霍子铭伸手捂住她的嘴巴，将她自后拥在怀里紧紧抱了抱，再度深呼吸一下，低声说道，“别乱说话。好吗？我可以解释的。今晚我只是……对不起。”
要他怎么说才好。一直以为自己是她感情生活中的一切，骄傲地拥有着她所有的第一次。可跟那个突然杀出的同学随便一聊，尽管那个男人说的隐晦，可他依然有所察觉，在自己之前，她的妻子居然似乎还有过其他的恋情，再联想起她可能还吻过其他男人，这让他，怎么也无法立刻消化。
小女人在车上的脾气他确实看到了，可那会儿只当她是偶遇旧人心生他念，又哪里想得到TKYNADU居然再次使了阴招，而且是在他警告之下，对他的妻子动起歪脑筋，真是……不得不让她受到一些惩罚了。
他这样捂起自己的嘴巴，阻止她将分离脱口而出，周心怡一怔之下越发觉得委屈不已，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滑落，打在男人的手背。解释，这还需要解释吗？一句对不起，就可以将他今晚这莫名其妙的冷眼悉数收回吗？
“对于这件事，我其实真的不想解释什么。”霍子铭被她哭得心里发疼，看她不再说话，松手环住她坐在身前，轻声安慰道，“今天之前，我只在她的邀请下，玩过一次怪兽船，而且因为此前没有经验，没有任何准备，到了车里，又是那种情况……你知道的，所以，当时，就……真的仅那一次。”
“不想解释你就别解释！”他这么说，跟什么那朵口径完全一致，哪里还需要什么过多的解释。周心怡哭得更厉害了，再度扭起身子挣扎着，使劲儿拍打着他的手背，“睡一次就要买家店，还说不喜欢人家，还说只想试试，我信你才有鬼！”
霍子铭不由皱眉，满心无奈承受着她的拍打，只得深吸一口气摇头，“GRAE，我不想解释是因为这种事情如果我不情愿根本不会发生，我也不想把责任全都推在女人身上。可TKYNADU不是个简单的女孩子，并不像你看到的那么柔弱温顺。那天在车里……是精心策划的一次约会，因为知道我不会随便跟人发生关系，她连安全套都事先准备好了。只是我一直都很戒备，尽管那一刻决定尝试一下日本女人的味道，也让JHN下车买了新的。回家后拿出她准备的那只装些水，定然是漏的。这样的女孩子我不可能留在身边，但毕竟占了人家的便宜，买家店给她，也算是好聚好散。你可以……别再难过吗？”
是……这样的情况？是他被那个女人设计，而不是因为爱情？
一番话下来，尽管仍然介怀男人不干净的身体，可周心怡到底心里好受了一点，止住拍打转头看他一眼，抽了下鼻子，“真的？”
“真的。”霍子铭无比坦然回视着她，可还是受不了女人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伸手抽了纸巾帮她擦拭着，索性一口气把话说完，“我一次说完好了。除你之外，我睡过两个女人你是知道的。拉手什么的就不说了，亲过大概……五个女朋友。在拍卖会上给安晴买过几件古董，给TKYNADU买过一家店，给另外的三个女人买过珠宝。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