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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建国从令狐云飞的手上接过两张模拟画像,放在电脑桌上:“吴大为,你再搜索一下,有没有和这两个人相符的人,搜索条件,令狐云飞,你来。”
吴大为将一条板凳挪到自己的旁边,示意令狐云飞坐下话。
“男人的出生年代是153年——157年;女人的出生年代是156年——16年,其它搜索条件,你根据这两张模拟画像来定。”
吴大为增加的搜索条件是:男人,“国”字脸、短发、宽额、豹眼、扁鼻、宽下巴;女人,瓜子脸、长发、凤眼、高鼻梁、尖下巴。
所有条件设置好了之后,搜索开始,一分钟以后,在电脑屏幕上出现了77和1117(符合所设条件的男人一共有77个人,女人一共有1117个人)。
吴大为又通过扫描仪,将男人和女人的模拟画像粘贴到电脑上,并将模拟画像在电脑屏幕上的尺寸调整为搜索软件中所设定的尺寸。
第二步搜索开始,三十秒钟以后,屏幕下出现和15的字样(相似度比较接近的分别是人和15人)
吴大为又将九人和十五人分别和模拟画像一一比对,令狐云飞、项代沫和林狄目不转睛地望着电脑屏幕,电脑屏幕上每隔几秒钟就闪现出一对头像来,其中一个头像——即模拟画像是始终不变的,变换的是九个人和十五个人的头像。
吴大为从三个人的眼神和表情中看出了问题:“刘队长,模拟画像的仿真度怎么样?”
“仿真度非常高,我们将模拟画像拿给几个重要的当事人辨认的时候,他们一眼就认出了模拟画像上的人,这两张模拟画像和他们记忆中的印象没有什么分别。”
令狐云飞也有疑问:“高队长,这个相似度应该怎么理解?”
“吴,这个问题,你来回答。”
“令狐队长,情况是这样的,这个软件,完受所给条件的限制,相似度也只能是一个参考,如果所给条件有遗漏——特别是一些重要的遗漏,那么,给出的答案就会有问题。”
“总而言之,答案和真人之间还存在一定的差距。模拟画像和真人之间,还是有一定的距离的,遗漏掉一些重要的信息也属正常。这种软件得出的结论,只能作为辅助手段,它的优点是将当事人锁定在一定的范围之内。”
“这样吧!”高建国拍了一下桌子,“吴大为,你把相似度比较接近的复印一下,再附上户籍资料。有时间,我们再慢慢琢磨。令狐队长,我们现在就到第二人民医院去,今天晚上,我们能找到霍斯,这个收获已经不了。”高建国有安慰令狐云飞的意思。
在经历了若干个红绿灯之后,汽车停在了第二人民医院门诊大楼前的停车场上。
在门诊楼的门口,有一个问讯处。
在问讯处护士姐的指点下,四个人穿过三座大楼,上了八号楼的电梯,医院比较大,想了解霍斯的情况,必须到医院的人事部。
遗憾的是,人事部大门紧闭,高建国又领着三个人去了院长办公室,院长办公室里面有一个值班的领导苏助理。
苏助理比较年轻,看样子不超过三十岁。
当高建国明来意之后,苏助理道:“抱歉,我调到这里时间不长,我只是院长助理,想要了解医院员工的情况,必须找人事部。这样吧!我打电话把人事部的郝主任叫来,你们稍等一会。”对拿起了电话。
四十分钟左右的样子,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女人走进值班室,她就是人事处郝主任。
令狐云飞明来意之后,郝主任站起身:“霍斯原来确实在我们医院的口腔科工作,市有两家口腔医院,到我们医院口腔科来看病的人比较少,所以我们医院口腔科的就诊量一直上不去,后来,霍斯辞去了这里的工作,自己开了一家牙科诊所,你们是不是想知道他更详细的情况?”
“郝主任,给您添麻烦了。”令狐云飞道。
三个人告别苏助理,随郝主任去了十楼住院部。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同志接待了郝主任和大家。
这个女人姓蒋,名字叫蒋晓燕,她是霍斯在上海医科大的同一届毕业生,两个人是一起分到上海第二人民医院。
霍斯虽然辞职,但和梁晓燕仍有联系,梁晓燕经常介绍一些病人到霍斯的诊所去。
郝主任带同志们来找梁晓燕,算是找对了。梁晓燕对霍斯的情况非常熟悉。郝主任,在霍斯辞职以后不久,他的老婆也离开了医院。
梁晓燕将霍斯的信息写在了一张纸上。
内容如下:
家庭住址:闸北区慧路十三弄一单元37号——这和户籍档案上的信息是一样的。
诊所地址:半淞园路87号。
除了纸上的信息之外,令狐云飞还想知道更多的情况:“梁大夫,霍斯的老婆辞职以后做什么?”
“霍斯自开诊所以后,经济条件来好,所以,佩兰——佩兰就是霍斯的老婆——她后来做了职太太。”
“你们知道霍斯是过继给他姑母的事情吗?”
“不知道,他从来没有提过这件事情,同们只知道他跟母亲姓。”
“你和霍斯在一起读书,又在一起工作,现在还和他过从甚密,对此人的性格应该了如指掌。”
“霍斯人如其名,他性格内向,平时少言寡语,但他是智商很高,很有远见,是一个非常明的人——当初,他辞职的时候,我们都不理解,事实证明,他是对的——如今,他们夫妻俩的日子过得很滋润。”
“霍斯是哪一年辞职的呢?”
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姓马的在157号住了将近两个同月,如果霍斯是在一九八六年七月之后辞职的,那么,他是不大可能有两个月的长假的。即使有这么长的假期,也应该有案可查。
“霍斯辞职是一九八七年。具体是什么时间,我记不得了。”
“这没有问题,我查一下原始档案就知道了。”郝主任道。
对霍斯的了解只能到这一步了。
和梁晓燕分手的时候,令狐云飞叮嘱梁晓燕不要在霍斯跟前提同志们调查他的事情,梁晓燕答应了。
之后,三个人随郝主任去了人事处。
两分钟以后,郝主任从一大摞资料中查到了霍斯辞职时所有的手续。
郝主任拿出一封辞职报告,报告上明明白白地写着辞职的时间:“187年5月3号。”
令狐云飞又请郝主任查了一下霍斯在一九八六年五月——七月的出勤情况。结果是,霍斯在此期间没有请长假的记录。考勤记录上显示的是正常上班。郝主任,医院的工作因为其特殊性,平时只能轮休,轮休的时间不超过两天(特殊情况除外)。
离开医院之后,高建国陪三个人去了闸北区慧路十三弄一单元37号。既然已经到上海来了,和霍斯夫妻俩见一面还是有必要的。和梁晓燕分手的时候,她告诉大家,霍斯的诊所晚上六点就关门歇业了。
霍斯的家住在一个老旧的欧式建筑里面。笔者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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