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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这一朵血淋淋的霜花胎记,大抵如今就是瓮喻最怕的西。
宫长诀蹲下身子,看着瓮喻,瓮喻两只脚蹬着地,爬着后退,
“你别过来!”
“你别过来!”
宫长诀弯起嘴角一笑,瓮喻捂着脸大叫。
旁边的宫人都忙上前将瓮喻扶起,团团围住宫长诀。
宫长诀似无意间向梳妗看了一眼,梳妗拿出一个极的烟花統,极的烟花咻一声就消失了。
而下一刻,几个武艺高超的黑衣人突然出现,扒开围住宫长诀的宫人。
几个宫人被卸了手脚,躺了一地。都在叫唤着。
宫长诀上前,猛地伸手捏住瓮喻的下巴,
“我宫家为国奋战的时候,你们杨家在哪里?”
“我宫家在战场上,堵上一切与西青,与匈奴对抗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我宫家满门缟素孝衣,摆棺停灵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宫长诀黑色的瞳孔直直地盯着瓮喻,似乎要将瓮喻盯在墙上,入木三分,看得瓮喻根没有躲避的空间,直接面临最极端的恐惧。
瓮喻被吓得几乎气绝,呆呆地看着宫长诀,也不知道再躲。
宫长诀忽然笑了,
“你在做什么?”
“你在遣万人为你捉翠鸟,用最华丽的羽毛为你织就一条曳地裙。”
“你在命令最顶尖的杀手暗中要杀死我,心心念念想要你的心上人看你一眼。”
宫长诀的手用力,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
“你是什么西,有资格骂我是孽障。”
宫长诀的青筋暴起,太阳穴上的血管甚至都微微凸起,双眸血红,秀眉倒竖。
“瓮喻,你愚蠢恶毒,却不自知,我不会同情你如今处境分毫,你根不知道,因为你的蠢,因为你的坏,有多少人命丧黄泉,有多少人死在你手上。”
黑暗的地牢,满地流淌干涸的鲜血仍在眼前。
宫长诀的指甲陷入瓮喻的脸,用力入骨三分,
“一个做过世间所有坏事的人,突然变得聪明和如履薄冰,处境艰难,我并不会怜惜她,我只觉得上天对她太好,竟然不用受一丝一毫她曾经加诸在别人身上的痛苦,仍旧享受着荣华富贵,锦衣玉食。”
“这算是惨吗?瓮喻,你大抵觉得,你所受的已经惨绝人寰了,可是我告诉你,那些你伤害过的人,他们甚至日日夜夜煎熬,上辈子,这辈子,甚至下辈子,还要一直煎熬下去,就因为你那无法控制的恶毒与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