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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与她相握,她却保持了一个与人相握的手型。
宫长诀没由来地心慌,她敲了敲墙壁。
敲完却又觉得,他大抵已经睡了,怎么还会听得到?
却没想到,她还在胡思乱想的间歇里,墙上传来三声响声。
她附耳,听见了那边的声音,
“怎么了?”
宫长诀忙道,
“没事,只是看看你睡了没有。”
那边似乎起了一声叹息,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大抵是他起身的声音。
宫长诀不安道,
“我可是吵醒了你?”
下一刻,她的房门已经被人打开,楚冉蘅站在门口,未曾束发,仅着中衣出现在她面前。
宫长诀没有见过他这般衣冠不整的模样,一时有些愣住了,竟也忘了才在梦中的不安与惊慌。
依旧俊美的五官,去了端正与生人勿近的气势,多了几分疏意与狷狂,若非极亲近的人,绝难见到。
楚冉蘅坐在榻边,轻轻抱住了她,衣上带着穿冰雪而来的清寒,而后便是他炙热的体温。
“做噩梦了?”
宫长诀想不到他怎么一下子就猜到她是做噩梦。
外面街上的打更声恰时响起,一快四慢,咚—咚咚咚咚……
“寅时——”
宫长诀才明白过来自己的借口太难令人置信,楚冉蘅才看出破绽来的。
寅时,都快到天亮了,她这个时候问他睡没睡着,难免有些可笑,这简直是在暗示他,她夜梦惊醒。
温热的气息传在耳畔,宫长诀不知为何,竟渐渐安下心来。
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早晨巳时已过,梳妗见宫长诀还不起,便推门而入,像往常一样伸手去撩宫长诀的床帘,打算喊宫长诀起床。
而入目的一幕,让梳妗差点尖叫出声。
梳妗面色腾地红起来,忙将帘子放下。
有侍女端着洗漱的铜盆盐茶入内,梳妗都把她们轰了出去,自己也轻手轻脚,心跳如雷地关上房门,死死守在房门外,口中着不能打扰姐歇息,却蹲在门外,生怕有人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