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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这间青楼,便见这青楼的不同。
这间青楼很大。
大到里面有片湖,湖上有座平台。
菊花刚进去的时候,正瞧见那湖上平台上演绎着,舞女献情。
飘洒的衣服,那流云袖忽上忽下,飘散之间,只见细腻的皮肤,若隐若现。
对于男人而言,最吸引的并不是赤条条而是那种朦胧之间,打死也不让你看到貌的那种,撩拨。
菊花很欣赏地看着,却被晴初捂住了眼睛,“主子,别污了你的眼!”
菊花连忙地拍了拍,那只闷着自己眼睛的手。
晴初吃痛地收回,正想些什么却瞧见菊花不领情地瞪着自己。
有点委屈。
霁雨也不什么,就这般笑着。
这时,一个龟公走了来。
“不知几位是?”那龟公见着两个男人领着一个女人来这青楼,这种玩法倒是头一次见到。
“卖丝绸的!”霁雨笑道,“麻烦告知老鸨一声,是卖丝绸的来了!”
着,霁雨递出了银子,把那龟公看笑了,连忙点头,“我先领几位去厢房,再去请!”
“也好,”菊花笑了笑,“那就麻烦你了!”
那龟公闻言,边走边道,“不麻烦,不麻烦都是的该做的!”
走上了二楼,菊花才发现从二楼看那平台,别有一番滋味。
“请!”龟公打开了那房间的门,毕恭毕敬地把菊花等人请了进去。
菊花一入这厢房,不由地惊叹。
一座熏炉,一把琴。屏风画着花鸟山水峰,隔了寝房去。
倒了杯茶,却是上好的红袍。
轻嗅几口,正打算喝着,却见那门推开了,那老鸨匆匆地过了来,刚要话,那霁雨却抢先了。
“老鸨,”霁雨看着那老鸨言道,“不知道你这儿收不收丝绸!”
菊花看笑了,这般单刀直入地切入主题的买卖,她倒是头一次见。
“就是你等要卖呀!”那老鸨闻言,倒是愣了愣,又恍然地道,“不知道那货在哪儿,让我瞧瞧!”
菊花见哪里老鸨也不客套几句,也这般直截了当。
“壮儿!”菊花使唤着那抱着丝绸的晴初道。
只见那晴初端着丝绸,朝着那老鸨,给她瞧瞧。
“这些,”老鸨轻捻,“好货确实是好货,就是颜色淡了些,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的一些颜色的货色?要是有的话,我倒是可以把这些都买下,只求老板娘便宜些!”
菊花闻言,暗想这才像是做生意。
“大壮儿啊,你领着这位老板娘去马车上,把那些丝绸都拿了去,若是老板娘看得上,也不用上来了问我这价钱的事,你自己做主便是了!”菊花看着霁雨道。
“那这位老娘子请了!”霁雨笑了笑。
菊花见那霁雨和老鸨倒是相见如故,相见恨晚的,不由暗自吐槽。
既然是做生意,那就有做生意的样子,第一不能抢话,可以喧宾夺主,瞎忽悠但是刚开始哪有抢话的?第二,进门到现在,未曾问过价钱,哪里像是个铜臭味的老鸨?
明显霁雨抢话是让老鸨闭嘴,这才让老鸨有些发愣不解。
反正自己也不是冲着宝藏来的,冲着给太子解忧,刷好感来的。
至于霁雨和晴初要做啥,她也懒得问。
过些时候,那霁雨拎着一袋银子走了过来,对着菊花道,“天色有些晚了,老鸨可以让我们住几晚,价钱便宜算!”
“礼尚往来,我们把丝绸的钱压了下去,她把住宿的钱也压了下去,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她赚了还是我赚了!”菊花点了点头道,“不过既然留下住宿,那你们愣着干嘛?”
霁雨和晴初没明白。
“难道那老鸨只给了我们一间?”菊花没好气地问道。
“那倒没有,”霁雨摇了摇头,“开了三间!”
“那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滚?”菊花眯着眼睛,不怀好意地,“是你们自己走还是我送你们?”
霁雨和晴初这才明白,菊花这是把这间屋子占了,要赶他们走。
“那你早点休息,”霁雨关心地对着菊花道,“要是有事情,喊那些丫鬟来就好了,老鸨已经给他们了!”
菊花点了点头,便瞧着晴初和霁雨离开了。
关上了门,这屋子便留下她一人。
菊花托着下巴,看着眼皮底下这杯茶,也不知道做什么,忽然想到,自己还没仔细瞧过大京的街道呢!
菊花推开了窗户,肘点着窗槛,托着下巴,顺着窗户往外看去,这拥堵的街道上行走着各色各样的人。
那穿着西域风情的大概是楼兰的人,那裸着膀子,肌肉绷紧的大概是匈奴人。
那穿着长袖的大概是大安人。
菊花就这般瞧着窗外的风景,虽无趣但也总归有些事情做。
至于为啥不出去,那是因为,菊花是来帮忙的,可到底要做些什么,也不知道,只能等着霁雨和晴初来。
曹操,那曹操就屁颠屁颠地来了。
霁雨走到菊花屋子,想敲着门,但是却发现自己一直以来都不知道菊花叫什么,既然不知道菊花叫什么,那如何叫门?
“掌柜的,”这般辞倒是合理。
菊花闻言,关上了窗,“来了!”
“掌柜的,”霁雨笑着道。
菊花皱着眉头,看着霁雨这副模样。
自己这身衣服是紫红色的,他倒是紫黑色的衣服,就连腰间的玉佩都是有些一样,只不过他那玉佩上的鸟只有左翼,而自己腰间的玉佩却是右翼。
菊花心想,霁雨怕是把之前好的那个老板的衣服穿上了。
“什么事?”菊花问道。
霁雨笑着,就像春风秋月一般的笑容。
“老鸨这几日是大京的皇帝庆典,外边的花灯很漂亮,”霁雨谄媚地道,“不知道掌柜的要不要和我去看看!”
菊花敲着霁雨这副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样子,不由地好奇,“那晴初呢?”
霁雨一听,笑道,“他向来早睡!”
“那我们走吧!”菊花暗想,‘倒要看看,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霁雨见菊花应下,有些呆呆地,开心地笑了出来,好像天上掉落馅饼一样。
菊花看着霁雨这副模样,不由地起了鸡皮疙瘩,怪渗人的!还是早点走地好!
“我们走吧!”菊花率先走了出去,不想看着霁雨这副痴汉的表情。
“等等我,”也不知道霁雨在想什么,回过神来的时候,菊花已经走在了楼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