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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部落无论是谁在自己面前都是噤若寒蝉遵规守礼的,阿史那木何曾见过这种不要脸的阵势?她大声的吵嚷闹得他脑仁都疼,脑门青筋暴起,突然喝道:“不准再吵!否则现在就将你压到死亡谷把你献给死神!”
阿史那翼十分识相的停止了哭喊,只是犹有哭音微颤,甚是委屈和可怜。
“可汗你怎么能如此对待一个弱女子呢?”她弱弱的反驳,听得阿史那木嘴角直抽抽。
弱女子?这话搁在任何一个部落中的女子身上都会换来别人的嗤笑,更烈性一点的还以为你是故意找茬辱骂要与你动手呢!孰不知草原女子牧牛喂养,家务农活事事亲为,尤其是一身精湛骑术更是天生娘胎里就带出来的本事?!所以部落中的女子身材大都长得丰满健壮,如中原女子那般娇小羸弱可是为草原人所不齿的!
更何况眼前这人,部落中最勇猛的两位勇士萨拉查和努尔皆忠心于她,甘愿屈与人下为其幕僚替其办事,且她手中还握有两万军马,虽此次战役中失去了一万,但其威名不止在本族部落,更是在草原和中原皆有所闻,如此人物,竟敢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是个‘弱女子’,这话若是被曾被她荡平灭族的敌人听了,岂不是要吓疯了?!
不过经她这么一说,阿史那木也是才想起来便是这么一个让所有人都胆寒忌惮的人,她还确实是个女子,即使她并不弱,但她的身形比之男子可是差远了去,许是不过才十六岁的年龄,与自己相比几乎差了一半的高度,雌雄莫辩的模样,不及巴掌大的脸,因为方才的翻滚发髻松垮,几缕发丝垂落,平添几分懒散娇憨,这也就使得她周身的气质明显的偏颇向女子的阴柔和妩媚。
阿史那翼的双眸是比墨绿还要深近乎墨一样的颜色,平时是察觉不到的,但在某个角度,在阳光的反射下便可窥见其中绚丽的景象,美丽妖异的无可言说,这时若被其看着,就会犹如被精怪附身一般失去神志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从未见过她这副模样的阿史那木愣了一瞬,一时身子竟不受控制的泛起一身鸡皮疙瘩,他勉强压下心中那种不可言说的怪异想法,下意识的撇过头不去看她。
他久久不语,阿史那翼可没了耐心再等下去,不舒服的吸了吸鼻子,“可汗就是要考虑将我献给死神,临死之前可否让我再好好的洗一澡?这刺鼻的酸臭味熏得我都快要晕过去了,若不然到时候冲撞了神明大人可就了不得了!”
坐在高位上的阿史那木不说话,只是冲着门口用力挥了挥手好像是要她赶紧滚一般,阿史那翼立马扬起笑脸:“哎!那属下先告退了!”说完,不再去看阿史那木的表情,毫不迟疑的转身就走了。
出了可汗的毡房,阿史那翼跑回自己的毡房立马就吩咐人准备热水洗澡,一身的血污,臭味熏天,即使之前不在乎,此时回了家有了足够的条件且又是刚饱餐过一顿,这可真是半刻都忍不得了!
等终于洗干净了,也不过才过去半个时辰。浑身湿漉漉的自浴桶中~出来,水珠沿着身体的曲线下滑又顺着脚踝隐没在脚下的地毯里,在她走过的身后便留下一串深色的脚印。
她伸手摸~到换洗的衣服,在看到那一条白色长绫时动作一顿,“......怎么把它也拿来了?”
“呵,习惯还真是可怕!”她手一移,越过白绫拿起一旁的亵~衣穿上,不过齐臀的衣摆堪堪遮住她的小屁~股。
她系好了衣带再摸向裤子的时候,忽然感觉有旁人的气息靠近,下意识飞速转身伸手取喉!却在指尖碰到对方皮肉的一刹那被钳制住。
“小心点!”男人不悦的皱眉,“是我!”
“若不是你的话,我的手可早就刺穿了你的喉咙,你以为你还有在这里说话的机会?”她的指腹都已经感觉到血脉的跳动,只要再用力些就可以轻易的将男人杀死。
阿史那翼斜着眼睛瞪了他一眼,挣开他的束缚时男人的脖子上留下五个刺眼的月牙印。
怀里的人毫不留恋的离去,但男人总觉的她身上似乎有什么不同了,有一种比以前更加吸引人的魅力牢牢的吸着他的视线,令他着迷的甚至能将之前因为她的袭击而产生怒气都忽略了去。
他的眼睛牢牢的附着在前面的人儿身上,长发铺泄垂落腰间,或许是才沐浴过后还没来得及擦拭,头发上的水珠滴答滴答落个不停,打湿~了她身上的白衣,吸附贴近勾勒出女子的身形,更映出之下粉~白的皮肤,水雾蒸腾之间迷蒙住了双眼,飘荡在鼻尖温暖的湿气却更加引诱着他的想象。
男人忍不住向前迈进一步,女子因再次拿衣服而微俯下的腰,上移的衣摆界限,白花花的肉一览无余,豁然开朗的视线,眼前清晰的美景令他一瞬间血脉喷张,齐涌上脑,轰然炸响顿时一片空白。
在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才发现他已经将人重新揽在了怀里,像铁箍一样的双臂更加显得女子身体的娇小,温暖的淡淡的香气也闻得更加清楚,明明该是美人在怀心神荡漾的时候,可是胸前同样沾了湿发直达心底的凉意令他蓦地清醒,忽然就陷入了放开不放开的两难之地。
接下来......该怎么办?犹豫挣扎了许久,终究还是欲望占了上风。环紧手臂,温暖的身体抱个满怀,男人轻嗅着那淡淡的清香,忍不住舒服的轻叹一声,鼻尖下移,顺着她的发际线移到耳根又到颈后,看着那白~皙的皮肤上因着自己的气息拂过而激起一次身的鸡皮疙瘩,轻笑一声:“呵,你的身体还是这么敏感!”
阿史那翼心下生恼,微撇过头躲开他即将印下的吻,有伸出双手搭在盘缠在自己腰间的铁臂,挣了挣,没有挣开。
“放开我!”
男人不理会,反正她的这点挣扎对于他来说实在不痛不痒。兀自从衣服的缝隙间探了进去,嘴上讽刺道:“装什么?又不是没做过!”感觉着掌下的温热绵~软,身体下意识的动了情,他不由加粗了呼吸,一把将人抱起走向榻边。
“阿史那达,我最后再警告你一次,放我下来!”阿史那翼动了怒,威胁的话还没说完,身子忽然失了支撑,不受控制的下坠然后重重的跌到榻上,还好上面铺着厚厚的兽皮和棉褥倒不至于摔疼了她。
饶是如此,阿史那翼还是有片刻的恍惚,她挣扎着爬起来,不过才支起半个身子就又被人按了回去,阿史那达不知在何时褪~下了披风,衣服被随意的扔在地上直到他上身赤~裸,身子一跨,骑在她的身上俯下在那张忿忿的脸上咬了一口,“叫什么?不如留点力气好应付接下来的事,难道忘了上次你被我~干的嗓子都哑了么?”
她抬手狠抹了一把脸,又将满手的口水蹭回到他的身上,抬眼挑衅道:“那你还记不记得我上次又做了什么?”
阿史那达的脸上一僵,本来还得意洋洋的表情就那么定格在脸上,僵酸的肌肉一抽一抽的,甚是滑稽。他恶狠狠道:“啊,记得清清楚楚呢。”
那可是他第一次在床~上被一个女人弄得那么狼狈,每一次提及可都是记忆犹新呢!
更何况......
“便是脑子里忘记了,不是还有你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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