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3、需要伟大的观众(6000)(第2/3页)从UP主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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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支撑他们变得伟大,而他们又想让自己的偶像变得伟大。

    这是畸形的动机,只能带来扭曲的结果。

    马一个捏着半根烟,定定的看着孟时,说:“谁敢说自己能够伟大,同时让观众伟大。”

    孟时放在键盘上的手停了下来,拿了根烟夹在手上,“我敢说。”

    他环视四周神情各异的众人,认真的说:“秦川在我之前是伟大的,我希望它在我这里还会伟大下去,同时我也希望舌剑会伟大,麦子的未来会伟大,所有观众都不再盲目,都伟大”

    焦从狠狠的抽了一口烟,双手做鼓槌在桌上重重的敲了一段里的鼓点,然后高高的举起左手,大喊:“孟时!八百里秦川主唱!孟时!”

    随后他猛的站起来,带起的风冲散头顶上浓重的烟气,和落在头上的烟灰,双手高高举起,对着孟时就要拜下去。

    孟时一手拎起笔记本,一脚蹬出去,把他踹了个踉跄,对老五说:“五哥,以后他要是没吃药,就别带出来了。”

    一场livehuse的演出基本在三个小时左右。

    前面后花园乐队,马卡,舌剑差不多演了一个半小时。

    而这一场的主咖是“秦川”,至少要唱一个小时。

    所以留给麦子的时间是半个小时。

    坐在卡座的蔡淳之脸上贴了一块白色的纱布,手里拿着一杯酒,看着台上沉浸在自己音乐中的麦子,问身边的潘雅安:“这支乐队是轻雪传媒的吗?”

    麦子这首歌持续了十分钟,依旧没有结束,然后livehuse里的人可以流畅的互相交流了

    太阳下的路灯,舌剑特意让出压轴位置的乐队,现在正充当现场听众,休息喝酒的角色

    潘雅安转头看蔡淳之脸上的纱布,说:“签的华石。”

    然后再一次问中午已经问过的问题:“小淳早上去哪了?”

    蔡淳之表情没有变化,又重复中午回答过的答案,“太久没回来,地方不熟,摔跤了。”

    十五分钟后,麦子终于停下了演唱,接过松鼠工作人员递过来没有开封的矿泉水喝了一口。

    听众再次高喊她唱蓝莲花。

    麦子站在台上,没有回应,只是对身后的乐队说:“。”

    太阳从来没有在这么多的观众面前演出过。

    刚刚的十五分钟,台下的气氛变化,让一直憧憬出人头地,大红大紫的高奔,感觉头皮发麻。

    这种情绪让他狠狠的扫了几下弦,大声喊:“!燥起来!”

    “不唱就下去喽!我们是来看孟时的!”

    台下突然有人喊了一句。

    人是群体性动物,有人带头,便有人响应。

    现场开始乱了起来。

    麦子脸上没有丝毫波动,但高奔他们的节奏乱了。

    高奔弹奏的手,甚至停了下来。

    蔡淳之看着这一幕,没有说话,但眼里都是鄙夷。

    潘雅安从人群中看到几个熟悉的面孔,那是乐评人、记者。

    她拿起面前的鸡尾酒,说:“主办方太不专业了,各方面做的都不到位,秦川重组之后的第一场演出,怕是要变成一场闹剧。”

    已经停止拍摄的梁黛,接到场控传来的消息,看了眼正在跟老五几人讲谱子的孟时,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把手机递给他看,同时在他耳边说明情况。

    孟时摸了摸头,看老五,焦从、褚乐,说:“哥几个走吧,给姑娘的荆棘路上加点鲜花。”

    面对台下的节奏,麦子内心毫无波澜,她抬起下巴,干净的眼睛带着轻蔑,在节奏中开口唱:

    花开

    步入盛夏时光

    收起那样的目光吧

    你从来无法使我的心燃

    她躺在床上翻转,明白一切已晚

    我们不停前行

    她的灵魂正远去

    那里没人知道白昼黑夜

    请不要把你的人生寄托在不堪的过去上

    麦子仰着下巴,眼睛斜斜地往台下看,满目的鄙夷,仿佛在说:有人想给摇滚乐造出更多的偶像,但在我这里永远都得不到。

    麦子稳定有力的表现,给予身后乐手力量。

    她随着节奏摇晃,用独特的唱腔,唱到:

    宝贝儿,别回顾不堪的过去

    打开思想深处的眼睛,

    你不晓得你可能会找到,一个更好玩的地方

    所有那些黑暗的前奏、压抑的过渡,全都通往不可抑制的爆发,但血往上涌的感觉并没有到来。

    音乐像列车推进,观众像树林静止。

    音箱里高压的噪音和强力的节奏,并没有让人们激烈地蹦跳和碰撞起来。

    观众仰着头,似乎是第一次认识她。

    老五看着墙上的屏幕,说:“我有点明白,为什么是她了。”

    孟时的理念里,从来不是秦川一家独大,他希望看到的是一个人人如龙的摇滚盛世。

    而麦子就是他选择的先锋,能够斩破荆棘路,走入主流的“伟大”。

    孟时拿起吉他,拉开门,说,“来吧。”

    在麦子唱到**处,所有那些激烈和碰撞即将到来的时候,孟时带着老五几人,推门而出。

    欢呼来了,激烈来了,但并不献给麦子。

    所有人,所有的情绪,宣泄给了“八百里秦川”。

    辛运是个很特别的姑娘,丰满、美丽,笑起来的时候,好像一股微风掠过水面。

    一头栗子色的头发,体态娇憨又有肉感,让她的跳舞视频,在哔站很受欢迎。

    她没有受过系统的训练,天分很高但模糊,像是未成形的“吸引男性艺术家”。

    这种艺术家不需要教育,就像刚出蛹的蝴蝶,突然展开翅膀飞舞在晨曦里。

    辛运一直觉得自己和名字一样,是欧皇。

    从小到大,所有想要的东西,都能拥入怀中。

    即便这次“松鼠”的票很难抢,她都是第一批抢到。

    但今天她很不幸,即便提前出发,但路上状况不断,整整迟到了一个多小时。

    “希望孟时还没出场。”辛运匆匆忙忙给门口的保安出示自己的电子票。

    在检票过程中,对着自己的相机,碎碎念着,同时摇晃着被风吹得翻过去的雨伞,把脸凑到镜头前说,“好气啊,打了两辆车,都在路上抛锚了,坐地铁,出地铁的时候,又下暴雨,妆都花了”

    “好了,进去吧。”保安推开宽大沉重的门,里面的噪音马上呼啸而出。

    辛运急忙拿回自己的手机,闯了进去。

    孟时从麦子手里把她的卡祖笛拿过来,在她干净的眼眸注视下,把卡祖笛放进自个口袋里。

    太阳下的路灯其他人,都已经下场,而麦子手里被塞了一个摇铃,留在了台上。

    辛运仗着自己的美貌、相机和不断的鞠躬,挤到前排的时候,刚好是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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