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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调整好麦架高度,对老五点头示意可以开始的时候。
孟时一拨琴弦,直接开唱:
“所有曾经疯狂过的都挂了”
“所有牛逼过的都颓了”
仅仅两句,台下的观众炸了。
闪光灯和手电筒,疯狂的闪烁。
辛运缩了缩脖子,她是第一次来到现场,第一次现场看到这么多人为了一个人开口,而疯狂。
麦子手里拿着摇铃,没有动,只是看着孟时。
“所有不知天高地厚的,全都沉默了”
“你拥有的一切都过期了”
“你热爱的一切都旧了”
吐字清晰,从容有力的声音中,端着酒杯的蔡淳之停下了动作,人往前探,屁股离开座位都不自知。
“所有你曾经嘲笑过的,你变成他们了”
“时光不再已不是我们的世界”
“它早已不是我们的世界它早已物是人非,让人崩溃,让心灰”
孟时转头看麦子:
“有时你怕不知道未来在哪”
“这世界越来越疯狂,早晚把我们都埋葬”
蔡淳之喃喃道:“这是你能写的词吗?这是老妖写的吧”
下一刻,孟时猛地拉高音调:
“只是这么年少,还那么骄傲,两眼带刀,即使全部都输掉,也要没心没肺的笑!”
孟时双手离开吉他,自下而上的舞了一下。
台下观众的情绪,跟随这他的动作再次高涨。
整场演出都定在原地的麦子,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孟时踢了一下腿,拨弦:
“就是那么年少
我向你招手
让你看到
我混账到老
天涯海角,天荒地老,只等你摔杯为号只是那么年少,就是那么狂!嘿!”
麦子举着摇铃跳动了起来,唱起了和声:“就是那么年少”
台下的观众亦跟着她一起跳动。
有人爆脏话,有人狂笑,有人砸碎手中的酒瓶,有人跳起来相互碰撞。
“萌新”辛运,也举着相机开始蹦跳,如同一只脆弱的蝴蝶,在狂风中舞动。
孟时指着台下:
“亲爱的,我的战友,我一直以你为荣”
“就是那么年少”
“就跟它干,一直干到,我们全部被干掉!”
“就是那么年少,就是那么狂”
“只是那么年少,只是那么狂”
“”
“再来!”
一曲终了,所有人都跟跟疯了一样。
孟时没有停止,拿出口袋里的卡祖笛,吹了一段好似火车火车鸣笛的旋律,举起手,“火车驶向云外,梦安魂于九霄!”
火车两个字好像激活了一个开关,现场的观众,开始一个个手搭着别人的肩膀,开起了“火车”。
“我那些残梦,灵异九霄”
“徒忙漫奋斗,满目沧愁”
“视死如归,毫无保留”
老五不负他国内第一弦乐手的名号,短短的时间虽然没有把所有的谱子都记下来,但即兴的sl毫无违和感。
“黑色的不是夜晚,是漫长的孤单”
“看脚下一片黑暗,望头顶星光璀璨”
“叹世万物皆可盼,唯真爱最短暂”
“纷飞的滥情男女,情仇爱恨别离”
“一代人终将老去,但总有人正年轻”
麦子在如同火车轰鸣的演奏中,跟着孟时的节奏发出她那独特如鲸鸣的吟唱。
随着焦从重重的鼓槌砸下,孟时说:“太阳下的路灯主唱麦子。”
这一刻,麦子和台下这些人似乎和解了。
麦子收起了她的高傲,观众为她献上掌声和欢呼。
孟时和麦子合唱了后,麦子把手里的摇铃扔下台,同时自己也直接跳下了台。
她伸手喊了一声:“死墙!”
死墙中间留出一个圈,然后想要参与的乐迷,会在其中进行一个比较激烈的冲撞大多出现在及其热烈的金属现场。
随着麦子的高呼,瞬间,她手指的方向犹如摩西分海一般,密集的人群,往两边退去,中间出现了一片空地。
辛运正跳的高兴,等注意到这一幕的时候,已经被留在了空白地带,然后她看到麦子对着她冲了过来。
孟时看着台下,那个举着相机的女孩抱头鼠窜,等他们玩的差不多了,转头对老五说,“来吧,古筝。”
这句古筝,也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拉回了台上。
老五号称国内最强弦乐手,最喜欢的不是吉他,而是古筝,只是秦川之前从来没有在现场动用过这把“兵器”。
它仅仅出现在,秦川为数不多的民风纯乐中。
这次,老五嗨了。
端端正正的坐下,很虔诚的把双手放在琴弦上。
说实话,他这种悍匪气质,包上头巾,能把美国人吓尿的光头大胡子,坐在古筝前,多少有点违和。
孟时也感觉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毕竟谢天笑的古筝是,旗袍大长腿丁雪。
一想到丁雪,再看看老五。
孟时都没眼看,直接说:“冷血动物。”
老五闭上眼,古朴的琴声,悠悠荡漾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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