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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能回到半个时辰前,郑家贤恨不得吞了自己的舌头。
打牌之前方铮曾说他并没碰过叶子牌。
两圈,就是两圈!
两圈过后,方铮把把都赢,不过半个时辰,他面前已经叠了好几张银票。
郑家贤不在乎输银子,可回回都他输,这让郑家贤整个人陷入自我怀疑之中,难道他跟方兄真的差这么多?
做学问也就算了,连玩都远远不及方兄。
这让自诩会吃会玩的郑家贤开始怀疑人生。
“相公,时候差不多了,你该休息下。”眼见郑家贤一脸的生无可恋,冯轻开口解围,她笑着安慰:“论做学问,相公比郑公子强些,不过论会吃,还是郑公子在行些。”
郑家贤瘦了一圈的身体僵直在凳子上,他朝冯轻露出一抹要笑不笑的表情来,“多谢方夫人夸赞。”
扫了一眼桌面,半个时辰他赢了三百零八两。
这银子放在普通人家足够吃喝十多年的,放在富户也只够吃一顿。
郑家在清丰县不算是顶顶有钱,不过这三百多两郑家贤还真不怎么放在眼里的。
方铮只拿下来八两散银子,剩下的三百两当中取出二两百还给郑家贤,剩下的一百两则推到两位师傅跟前,“这几日辛苦两位了,这银子还望两位莫要嫌弃,拿着买酒喝。”
方铮赢钱的时候,两位师傅说不羡慕也是假的,可当方铮把银子推到他们面前时,他们当即被银票砸的目瞪口呆。
纵使方铮跟冯轻的谈吐都不似农家子,不过他们的穿着跟吃食却再普通不过,两位师傅知晓这百两银子与他们来说绝对不是小事,方铮竟能面不改色地送给他们。
这让两人半晌没反应过来。
“两位师傅?”方铮又出声询问。
两人这才堪堪回神,而后连忙推拒,“不成,不成,我们不能收。”
“还望二位莫推辞,方某考试那几日也多亏了二位,方某感激不尽,这银子并不足以表达方某的感激。”
二人看得出来方铮是真心想将银子给他们,方铮的眼里并无丝毫勉强。
“这,这其实没啥,当日我们也没帮上方夫人什么忙。”姓李的师傅摆手,解释。
他们保护冯轻的几日,冯轻并未遇到任何危机时候,这银子两人更是受之有愧。
“不,二位有所不知,娘子的安危与方某来说是比方某自己的性命更重要,那几日是非常时候,有二位护着娘子,对方某来说是极幸运的事,还望二位收下。”
无人知晓金姨提及当日之事时,方铮心里是多恐惧害怕,他无法想象娘子被人掳走,会发生何事,他又该如何疯狂。
手被一只温热的小手抓住,方铮抬头,对上冯轻含笑的眸子。
“相公别担心,我可不会坐以待毙的,我也很厉害的。”冯轻晃了晃方铮的手,笑道。
方铮点头,眼神眷恋地看着自家娘子。
这两人通常都会如此的黏糊,郑家贤已是见怪不怪了,他眼观鼻鼻观心,心里还在琢磨方铮方才的出牌顺序。
两位师傅也见过方铮跟冯轻之间的温情,两人都是过来人,相视一眼,心照不宣。
待冯轻跟方铮各自转开眼,李姓师傅这才开口:“那我二人就收下这银子了,多谢方公子。”
一百两银子,两人平分,一人也有五十两了,他们每月的月银是五两,已经不算少了,而这五十两足够他们不吃不喝攒大半年的,两人高兴之余,也心生感动,暗下决定一定要好好护着方公子跟方夫人,直到他们离开荆州为止。
今日之后,两人果真更尽心了。
不管方铮在不在家,两人每日都早早过来,晚上又天黑了才走,走之前还在金姨院子里头安了一圈尖头木桩子,这是防止夜里有人会跳墙进来。
之后几日,商复没再上门,苏大人也未找他过去,方铮难得轻松几日。
这几日被冯轻跟金姨换着法子喂吃的,五六日的时间,先前瘦下去的肉又涨了回来。
当然,跟方铮一起长肉的除了方铮外,还有每日上门的郑家贤跟两位师傅。
这一日,郑家贤又提着点心上门了。
“方兄,明日就放榜了,方兄可紧张?”郑家贤试探着问。
最后一场考试方铮高热,等他找过去的时候郑家贤能看得出来方铮整个人都快迷糊了,这样的方铮又怎会考的好?
怕是连题目都没做完。
郑家贤一直没敢问,他怕触碰到方铮的伤心事,哪怕方铮平日看不出异样来,郑家贤都觉得他是在强颜欢笑,只为了让周围人别担心。
可明日就到了放榜的日子,纵使再不愿,也得过去瞧瞧的。
是以,郑家贤才鼓足了勇气问。
郑家贤小心翼翼打量方铮的模样惹笑了冯轻,她接过郑家贤手里的点心盒子,看到里头又是她没见过的点心,还散发着香甜味道,她吸了吸鼻子,喂给方铮一块晶莹剔透的糕点。
“相公,味道如何?”
“很好,娘子也吃。”方铮细细咀嚼一番,才说,“也莫吃的多了。”
在外人面前少话的方铮,只要到了冯轻跟前,总忍不住絮絮叨叨,每每这时候,冯轻都忍不住笑。
方铮这般,她只觉得幸福。
只要喜欢,做什么都是对的。
看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吃的开心,郑家贤没忍住,又试探着问了:“方兄,要不明日我去帮你看看?”
他怕方铮看不到自己名字伤心难过。
冯轻扫了缩头缩脑的郑家贤一眼,“郑公子,相公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
“我不是这个意思。”郑家贤连连摆手,急的额头汗都冒出来了。
“既然信相公,那就等着喜报送到相公手里。”冯轻肯定地说。
既然相公说肯定能中,那就定会考中的,冯轻对方铮一直有一股迷之信任。
“那,那我们还去看吗?”郑家贤试探着问。
惊喜来的太突然,郑家贤都懵了。
方铮跟冯轻相视一眼,还是冯轻开口,“去啊,不光要去,还要光明正大,敲锣打鼓的去。”
当日在状元楼那些书生拿什么眼神看自家相公,冯轻到现在还记得。
想到这里,冯轻一拍巴掌,说:“郑公子,现在咱们还能在状元楼定下位子吗?”
“我要最显眼的。”冯轻强调。
她要那些人看看他们当日有多瞎。
“这——”郑家贤有些为难。
每年考完试后状元楼的位子都早早地给预定了出去。
状元楼位于荆州最繁华的主街上,也是报喜之人必经之路,因而每年位子都是供不应求的。
“那我现在就去看看。”郑家贤说。
还没出门,身后传来方铮的声音,“应当是有。”
等郑家贤离开后,冯轻才好奇地问:“相公为何说状元楼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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