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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桓气了个半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还是把这丫头带回府里。
王府朱门高墙,大门一开,所见的处处气派。瓦是琉璃瓦,墙是白粉墙,窗是雕花梨花木,花坛里的树没有一棵不是灵株。
可谓是财大气粗了。
然而王家一家都是修仙者,其女儿王媗正是一个火属灵修,平日里因其天分甚高,很受王家重视。而宠妹狂魔王家大少王桓更是把她捧在手心里过了这十七年。
眼看着花一样的年纪,居然遭此横祸。
在一次任务中,王媗被打伤夺取了任务物品,被送回家没几天,就陷入昏睡。其间多少医修都看了,还是回天乏术。
泯泯穿过堪称豪华的回廊,被领到面一间屋子里。
林寒水要避嫌,只得站在外面。
雕花的床上挂了纱幔,隐隐约约透出一个女子的身影。
泯泯拨开纱幔。
女子青涩且苍白的脸枕在软枕上,其余部分都严严实实地裹在了锦被之下。
大致看了一眼,泯泯心里大概有点数了。
脸色泛青,但嘴唇并不苍白,只能是灵脉阻塞。
伸出手捏住脉门,探出一丝灵力。灵力进入王媗的灵脉,只觉得进入了一滩死水之中。
王媗的灵力还在,只是根不流动,毫无生机。
泯泯皱了皱眉,催动自己那缕灵力在王媗的灵脉之中游动。通过重重阻塞,终于感觉到一丝不太对劲的地。
一团冰冷的灵力几乎冻结了那一处灵脉,那儿的灵脉甚至有萎缩的趋势。
如果再不施救,恐怕是真的来不及了!
“有针吗?”泯泯收回手,问道。
王桓愣了一下,“有,你要做什么?”
泯泯道,“多拿几根过来,再拿个蜡烛。”
见王桓没动,泯泯没好气道,“快点啦!再拖不得了,会死人的!”
真是的,这个怎么解释啊!难道要她打算拿针扎他宝贝妹妹吗?
这个世界根没有针灸,医修向来都是靠灵力封穴,但是她修为不够,恐怕不行,只能借助一下外物了。
王桓听了这话,倒也没再迟疑,西很快就拿来了。
几根针插在一块大红色的布料上,上面的鸳鸯戏水绣了一半,就像是从哪个妇女手里抢过来的。
泯泯一阵无语,把蜡烛点燃了,给针消了毒。
王桓面无表情地看,突然就看见拿着针的手反手就扎到了他妹妹身上。
“你干什么!?”王桓怒喝,恨不得一巴掌给这个胡来的臭丫头打出府去,他就不该抱着希望听信她的鬼话带她回府!
泯泯比他还凶,瞪了他一眼,道,“不要话,打扰我治疗!”
毛球在外面咕咕乱叫,希望挣脱林寒水的手去找泯泯,但是失败了。
林寒水一脸冷漠,抱着毛茸茸的毛球,被一群侍女从不同角度围观,感到非常烦。
场面一时非常混乱,王桓惊呆了,趁着他愣神,泯泯把最后几根扎了下去,指尖聚集了灵力,往针里灌输。
这样不用很大力气,就可以打通淤堵,化开那块不属于这具身体的灵力。
不是很轻松地搞定了,王媗的灵力略有恢复,只不过还有些滞停。
泯泯摸了摸置物囊,摸出一颗灵药给她塞了进去。
“差不多了,休息一下就行了。”
这就完事了?王桓皱了皱眉,但看自家妹妹的脸色似乎真的好了一点。
“对呀,我,医修,很专业的!”泯泯挑了挑眉,回敬道。
王桓脸红了红,想起喝醉时的那些话,不过那也是气急攻心,又不是故意的!
“话,这位姐姐是不是被冰属性的人打伤的呀?”泯泯问道。
正常情况下,被打伤灵脉也不会死,但是如果刚好是对立的属性,而且被打伤后没有及时疏通灵脉,那就很容易损毁灵脉,甚至滞停致死。
就像这个姐姐一样。
那团冰冷的灵力,肯定是冰属性没跑了。
王桓眯了眯眼,道,“你怎么知道是冰属性?”
“姐姐灵脉就是被冰属性的灵力伤的呀!”泯泯感觉他不是很聪明的亚子。
“谢谢。”
王桓一脸沉重地走了。
泯泯莫名其妙,这个谢谢是什么意思?谢谢她救了王媗吗?可是的时候不太对啊?
毛球扒了半天,终于成功钻出来,然后“吧唧”一声掉在了地上,傻乎乎地往泯泯腿上爬。
其实是林寒水看见泯泯出来了,这才放了手。
泯泯弯腰把它抱起来,顺了顺毛。
“怎么样?有问题吗?”林寒水问道。觉得师妹入不久,恐怕所知识不足以应付。那姓王的又凶得很的样子,万一凶了师妹就不好了。
“都解决了啊!没什么问题!”
泯泯笑得眼睛弯弯,有一种猫咪似的骄傲狡黠。
“不必担心啦,如果我不行,不是还有师兄嘛!”
林寒水看着她红扑扑的脸,勉强点了点头。
另一边,王桓正召集了一批人,追查那个打伤了他宝贝妹妹的混蛋。
由于信息较少,追查就一直没什么进展。然而既然得知是一个冰属性灵修所为,而且可能品阶不低,那么范围就了很多了。
“果真是冰属性?”一个属下问道,“金旭城里就没有几个冰属性的灵修啊。而且那几个多是家族内的长老,可能不便去调查。”
若是调查他们,就等于明面上不给他们面子了,纵使王家家大业大,这么做也是不明智的。
王桓挥了挥手,皱眉道,“不必查他们,他们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都是看着王媗长大的人,而且又是长老,怎么会跟一个晚辈抢西?
眼珠子转了几转,又拱手道,“那少爷的意思。是严查这段时间进入城内的散修?”
夜色已深。泯泯躺在王府客房里。
毛球在宽敞的大床上蹦来蹦去,显然对其十分满意。
“毛球,你还没名字呢,我给你起个名字吧。”泯泯抱起毛球,道。
毛球扑腾着胖腿儿,想要扑回软绵绵的大床上。
泯泯失望地叹了口气,“机会只有一次,你不要那你只能叫毛球了啊!”
毛球丝毫没有意识到它的名字即将被定下,扑腾得十分开心。
熄灯睡下,粉红的纱帘拉了下来。窗子并未完关起,一丝晚风拂过,纱帘无声飘动,掩映着其中娇俏的脸庞。
一夜无梦。
迷迷糊糊醒来。
眼睛还没睁开,泯泯先闻到一股灵株的清香。揉了揉眼睛,疑惑地眨了眨。
然后又眨了眨。
咦?
这些是什么?
一只不明物体拱拱她的腿,“咕咕”叫着,特别骄傲!
低头一看,一只泥球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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