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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十分不明白,为什么后来的江祀初,会知道当年在宫中的那个南辰,是她假扮的。
每年的京都冬天,雪都下得很大,一个晚上过去,地上和房梁上,屋檐上就都积满了雪。
眼前所见一切,皆是白茫茫一片,一打开门,一阵寒意便裹挟着风雪扑面而来。
南织裹着白色的锦裘,将整个脑袋都埋在了帽子里,低着头跨过一个庭院就往书房里面闯。
“哥!”
她开口喊道,一边抖落着自己衣服上和帽子上的细雪,一边解开身上的锦裘交给身后来的侍女。
屏风内的人早在她进门的时候便知晓她的到来,此刻从屏风内转出身来,便看见背对着自己的一个人影正站在火炉前搓着手跺着脚驱除身上的寒意。
“阿织。”
站在屏风前的俊朗少年看见妹妹这般无视礼仪的姿态,不由无奈地摇头唤道,并对身边的人轻声地说着什么。
“这里除了你也没别的外人,你在和谁说话?”
南织觉得手暖了不少,不似刚才那样僵硬了,这才开口说道,并且转过身。
转身之后,便看见了屏风前站着的两人。
一少年身穿白色的锦衣,眉宇俊朗带着几分阳刚爽朗之气。
而另一位稍稍年长一些,看起来二十四五岁左右,身穿玄色衣袍,头戴爵冠,眉宇之间一派沉稳之色,墨黑色的瞳眸光色平静,却暗藏凛冽锋芒。
鼻梁高挺,嘴唇薄削,天生凉薄寡情之意,此刻站在那白衣少年的身边,存在感强烈地让人无法忽视。
看见这些玄衣的年轻人,南织平静的眉心微不可微地跳动了一下,她收了一下自己的衣袖,刚刚语气中的娇糯和亲昵已经消失,脸上挂着浅浅却疏离的笑容,微微颔首,
“陛下怎么也来了?”
不管是语气还是动作,真是让人挑不出一丝的错处。
就是这话说的,让南辰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南织。
江祀初是君,南家是臣,君到臣家,虽然说有些让人意外,但是这样明目张胆地说出来,就有些失礼了。
“阿织。”
南辰唤道。
南织嘴角的笑容明艳了几分,
“我新做了一些点心,带过来给你尝尝。”
话一出口,不由让南辰准备责备的话又咽了回去。
他无奈的摇摇头,只能和江祀初说一些赔罪的话,然后请他上座,顺便尝尝他心灵手巧的妹妹做的点心。
只不过,南辰的这话一出口,南织便盯着自己这个不开窍的哥哥看了好久,见他实在没有发现自己,更是头疼地闭了一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