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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将勺子搁下,江祀初问她吃饱了没有,南织点了点头。
然后就见江祀初让宫人又端了东西上来。
“我已经吃饱了!”
南织强调,看着举着托盘走向这边的宫人,皱眉朝江祀初控诉着。
江祀初淡淡道,
“这是药,太医吩咐了要用膳之后才能吃。”
宫人还未走近,南织便问道了一股浓重的药味,刺得她朝着江祀初的身边靠了些。
她并未多想什么,只觉得只是普通的药。
江祀初端过宫人盘中的汤碗,南织皱眉,一张小脸明晃晃的拒绝和讨厌神情。
江祀初端到了她的面前,南织道,
“你放那,我待会再吃,你可以回去了。”
江祀初平静地看着南织,脸上却是“你不喝我就不走”的神情。
南织和江祀初僵持着,最终以南织皱着眉头将药喝完落败。
喝完药之后,南织整张小脸都皱了起来,久久没有缓过神来,但好歹整个人是有生气了不少。
南织看着江祀初,想着自己药也喝完了,江祀初也应该走了吧。
谁料宫人在把膳食撤下去之后,江祀初便说了声,
“把折子都搬到栖迟宫来,孤在这里批阅。”
“江祀初!”
南织终于是有些恼怒了,眉眼间的冷色比刚刚还有了震慑力,看来力气恢复了不少。
江祀初平静地看着南织,墨黑色的眼瞳定定地看着南织,就只是这样看着,便让南织觉得有心无力。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南织无奈挫败道,她可不认为自从经历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她和江祀初还能心平气和地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想陪陪你。”
江祀初道,目的真是简单直白。
“我……”不用。
后面两个字还没说完,南织便一阵反胃,口中涌上浓烈的苦涩的药味,刺得她的眼睛一涩,眼泪都出来了。
慌忙之中捂着嘴一阵干呕,一只手被江祀初搀扶着。
南织道:“太医开的什么药?这么苦?”
“安胎药。”
南织皱着眉头埋怨了一声,只觉得眼泪都要被苦出来了,忽然耳边响起一道淡淡的的声音。
不带一丝情绪波澜,平静地像是一汪池水一样。
然而南织的身子却猛然间一僵,被江祀初搀扶着的手温度尽失,指尖发凉。
殿内有片刻的死寂,就像是今天早上一样。
很久很久以后,南织才缓慢而僵硬地抬起头,震惊又不可置信的目光落在了江祀初的身上。
江祀初平静地看着她,那张俊美的脸上,很难看出这个人的情绪如何,墨黑色的眼瞳里面又是南织猜不透的深沉。
南织张了张口,几度发不出声音,江祀初看穿她,贴心地又说了一遍,
“你喝的是安胎药,阿织,你有孕了。”
于是一道震惊的目光从江祀初的脸上落到了他的肚子上。
江祀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