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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兰城,大街上。
独孤心瞧见那边来人了,他伸手拽了他姐夫衣袖一下。
西陵虞果然停下来了,扭头看向被这使节随从请来的人,他抱臂一撇嘴,高抬下巴坦坦荡荡承认道:“人是本王打的,何大人,你待拿本王如何吧!”
何宣一瞧见这位小祖宗就头疼,他举步上前,看一眼惨不忍睹的西戎使节,又无奈苦笑的看着这位目下无尘的小祖宗,叹口气问道:“王爷,到底为何事,把人打成这样啊?”
西陵虞放下抱臂的双手,又改为双手叉腰的看着何宣,嘴角勾起轻蔑的笑意道:“他们被何大人你大舅哥打的屁滚尿流没错吧?可就这样还不懂得夹着尾巴做人,来求和的事没谈,这厮就敢上街调戏良家妇女!本王没让心儿一刀送他入宫当太监,就算是够手下留情得了。”
何宣听明白了,这事的确是这位使节作死,一点不值得同情。
使节的随从可急了,急赤白脸的看向何宣叽里呱啦一大堆,鬼知道他在说什么。
何宣这位大理寺卿听懂了,刚要张口……
“你敢对他急赤白脸的吼?你知道他是谁妹夫吗?就是那个打的你们西戎跪地求饶的顾大将军——唯一的嫡亲妹夫。”西陵虞这是摆明要把何宣拉下水,这事他只负责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至于后头怎么收拾烂摊子的事,当然是归何宣这位大理寺卿了。
何宣这下子是更为哭笑不得了,瞧瞧使节和随从的傻样儿,可能是万万没想到,接待他们的他,竟然是让他们西戎人闻风丧胆的顾大将军……的嫡亲妹夫吧?
西陵虞是行侠仗义后就离开,这叫做好事不求回报,他多好的人啊?
独孤心也跟着走了,边走还边说:“干脆回独孤府吃饭吧?四哥和三哥不一定在家,大哥、二哥和五哥一定在家。”
“也行吧!反正咱们也是没人管没人顾的小可怜了。”西陵虞一想到独孤娇去镇国王府吃饭,却不带上他,他就心酸得不得了。
独孤心斜眼看这位小可怜姐夫一眼,也没说什么,因为,他也觉得他挺可怜的。
姐姐不待见姐夫也就罢了,为何不带上他去镇国王府啊?
何宣哭笑不得的目送这二位离开,之后,便吩咐人,让他们把西戎使节送去鸿胪寺,并且去告诉那位随行而来的大使节,让他好好约束这位小使节,再有下次,肃北王爷杀了他们,他也不会过问了。
西戎人也不敢和何宣横了,毕竟,何宣是顾玉柏的妹夫,顾玉柏在西戎边境,还驻扎着十万铁骑呢!
他们这次来就是割地赔款求和的,连他们西戎最美丽的公主都带来,准备献给西贺国君了。
西陵虞要是知道这群人还准备送他父皇女人,他一定会当街踹死他们,一个不留。
……
独孤娇从镇国王府回到肃北王府,便听木槿说,水苏的一房远方亲戚找来了。
之前人也在西兰城,因水苏家出事后,便搬走了避祸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老一辈的人也过世了,只剩下他们孤儿寡母,也不知是听谁说的水苏发达了,便又回到西兰城,投奔水苏来了。
“王爷呢?”独孤娇听明白木槿话中的意思了,这事,她稍后自会找水苏问问,水苏若是想帮他们一家子,她和天虞哥哥手里都有庄子,让萧鼓把人安排去一处庄子里也就是了。
反正肃北王府不需要人了,她没有削减一些人,已经算是好的了。
木槿低着头小声回:“王爷……王爷和七公子出去了。”
“出去了?”独孤娇眉头一皱,不是她要责怪他们出去之事,而是担心他们会不会又在外头闯祸啊?
“朔方和严秋跟着呢。”木槿低头回禀,都没敢抬头。
“他们跟着也没用,该发生的事,还是会发生。”独孤娇举步向前走,上次朔方和严秋还跟着呢,这位爷不还是买了很多无用之物?
今儿个出门,也不知萧鼓又给了他们多少钱?
木槿跟着王妃进了比翼殿,忙上前为王妃宽衣,伺候王妃沐浴更衣。
如今天气热了,王妃出去一趟,回来便要沐浴更衣。
独孤娇是习惯了,在凤凰山的时候,夏天她常去山中一处幽潭,哪里清幽,水清而凉,在里面游一圈最是舒服了。
如今,可没地方让她游一圈了,可有这池子可以沐浴,也是挺好的了。
沐浴更衣后,便见到水苏来了。
水苏也是安排了人在厨房先吃饭,她这才急匆匆回来,与王妃说清楚前因后果的。
独孤娇换上一袭轻薄的夏衫,正坐着喝冰镇酸梅汤,见水苏一脸纠结模样,便放下碗笑问道:“是他们想让你帮忙找个活儿干,混口饭吃吗?”
“回王妃,是。”水苏低着头,提裙缓缓跪下,愧疚言道:“是奴婢给王妃添麻烦了,奴婢回头……”
“他们想做什么活儿?”独孤娇笑着打断水苏的话,如果只是简单的混口饭吃,水苏不会这样对她难以开口。
水苏低着头没吭声,实在是这些话太难以启齿,她也不想拿这些事让王妃不悦。
反正,人她会打发出去,大不了她把每月的月银和赏钱都给他们,暂时养着他们一家子好了。
独孤娇见水苏不肯说,她也不为难水苏,而是看向红桑吩咐道:“把人请去前头花厅,我稍后便到。”
“是。”红桑应声退了下去。
“王妃,他们是粗人,您……您还是不要见了,奴婢怕他们说话不中听,再把您气着了。”水苏倒不是怕丢人,实在是怕他们会惹王妃动怒,动怒对身子可是不好的。
“能气着我的只有你们王爷,其他人?我懒得和他们生气。”独孤娇无奈的说完这些话,把剩下的半碗酸梅汤也喝了,想想她家夫君大人,她就觉得头疼。
木槿和含笑都忍不住笑了,王爷最近是淘气了些,这不是主要找到七公子这个好玩伴了吗?
水苏也是笑了,王爷回来后,可能又要被王妃关起门来训了吧?
……
独孤娇到花厅时,便看到了一家三口。母亲、儿子、女儿,她走过去,在厅中主位的罗汉床上落座,端起桌上的茉莉花茶,优雅的品了一口,这才置杯桌上看向他们一家三口,启唇而笑道:“听木槿说你们是水苏的远方亲戚,想请水苏帮你们某个差事?”
他们一家三口见到这王妃如此年少,又是未言先笑的天真无邪模样,心下便是松了口气。
看似有三十六七的妇人,微低头笑说:“民妇见过王妃!也多谢王妃肯赏口饭吃了。”
独孤娇不喜欢在这儿和他们拐弯抹角,便用着婢女端来剥好冰镇的荔枝,看向他们一家三口笑说:“我不知道你们怎么和水苏说的,之前问水苏,水苏也支支吾吾的没说,如今见了你们,你们有什么想说的,便直言吧!我这人年纪小,懂得不是很多,一贯不喜欢与人拐弯抹角的。”
妇人听这王妃的嗓音也稚气,可见真是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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