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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陵虞心里还挺疑惑的,这人看着冷冷清清的,难不成……也有心上人,可以让他千金一掷无怨无悔吗?
之后,又拍卖几样东西,少年拍卖走了一些药材,还有一顶金花冠,最让人惊叹的是中间那颗雪白的明珠,一看就是深海中难得的宝物。
西陵虞这下能确定了,对方就是买了金缕衣送心上人的,没瞧见人家还买了金花冠配衣裳吗?
红斗篷女子已经走了,因为她要的两样东西,都被这名白衣少年买走了,她留下来也没有意思了。
之后,西陵虞花了一万两银子,财大气粗的从几个书香门第子弟手里,夺得了那卷据说是夏朝之物的竹简琴谱。
在拍卖之前,西陵虞要求让西陵音上台看一眼,对方倒是出奇的好说话,居然真让西陵音上台验证了一下竹简的真假。
确定东西是真的,西陵虞可不豁出去的非竞拍到此物不可了吗?
这回白衣少年倒是没喊叫,身边的两个富商也没喊价,他们就是两个不懂风雅的商人,要这玩意儿也没用,倒不如卖个人情给西陵虞。
西陵虞买到此物后,便与西陵音一道离开了。
白衣少年稍后又坐了会儿,把几件东西高抬了价,也就起身离开了。
西陵虞他们离开是真的出了会场,白衣少年离开,却是去了后头。
众人只当他是去后头取拍卖到手点东西了,谁也没太在意,毕竟拍卖还在进行中呢!
白衣少年到了后头,见了一个人。
一个打扮的极为贵气不凡的妇人,她一瞧见少年进来,便起身端杯饮茶笑问:“意儿,今儿参加这拍卖会,觉得好玩吗?”
“母亲无须管我的心情,只要记住您答应我的事,别忘了就好。”白衣少年冷冰冰的看着他的母亲,好似有很多怨念一样。
“宝珠郡主,今日多谢了。”一名温文尔雅的青年男子走进来,拱手对妇人行了一礼。
“言老板不必客气,今日之后,欠你的人情,我也算是还清了。”妇人微微一笑很随和,她便是镇国王府的宝珠郡主,玄极门上任掌门,据说她在与她夫君秦三才在遨游天下。
可如今,她却出现在了西兰城地下拍卖会这儿了。
“秦公子!”言老板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秦大公子,可能许多人,都听说过秦家大公子,却从不曾见过真人吧?
白衣少年没有理言老板,而是转身就要离开。
“意儿,帮母亲送件礼去肃北王府吧。”宝珠叫住了这个冷冰冰的儿子,把一个一大一小摞在一起的两个红色锦盒,抱着走过去,交给她儿子,并叮嘱道:“明日一早,你把锦盒交给肃北王府的门房,告诉他们这是送给独孤娇的礼物。”
她之前瞧见虞儿很喜欢这件金缕衣,想来是因为要买给他媳妇儿的。
白衣少年伸手接过礼盒,抱着便走了。
言老板在白衣少年离开后,便看向宝珠,多嘴问了句:“郡主,您与秦大公子……”
“这孩子心里怨我这个当母亲的,可当年他命格太轻,我实在怕养不大他,才将他送到了玄极门的断情峰,希望清心寡欲无欲无求长大的他,能躲过十五岁的那个大劫罢了。”宝珠垂眸一叹,那个威胁意儿生命的大劫的确过去了,可这孩子下山后,却变成了一个冷冰冰的性子。
更是对她这个当母亲的充满了怨念,在师弟说想让他当玄极门少主时,他断然拒绝,自己一个人下山来到了西兰城。
她问过他为何不想当玄极门少主?他却说是因为她想让他当,所以他就偏不当。
她很无奈,只能哄着他来会场散散心,若是他有喜欢的东西,她也好买来送给他,让他高兴高兴。
可如今瞧来,这孩子……唉!
“郡主不必过于担心,在下听说肃北王夫妇不错,何不请肃北王妃帮忙,让大公子住进肃北王府,与肃北王与独孤七公子一起玩儿,多少能找回些快乐。”言老板淡笑提议,这位秦大公子,可是一点都不像他父亲啊。
“也只能这样了。”宝珠让她这儿子送礼去肃北王府,也是想让他多接触些外人,别整日冷冰冰的将所有人都拒之心门之外。
……
次日,独孤娇又是一大早进宫请安奉茶去了。
今儿有点阴天,肃北王府却来了一名白衣出尘的少年,少年背后背着肩插着一把拂尘,抱着一大一小两个礼盒。
门房是刚送走王妃的马车,见对方带礼登门,便客气笑问了句:“请问,您是要找谁?”
白衣少年没有与门房说话,只是把礼盒给了门房,便转身走了。
门房可是一脸懵逼,这是什么意思?送礼也不说给谁的,放下就走人啊?
白衣少年走了,门房还小心翼翼打开锦盒看了一眼,乖乖!原来是衣裳和头面啊?
那就是送给王妃的,毕竟,王府里只有这么一位女主子。
门房觉得自己很聪明,猜对了,抱着礼盒就去交给了萧管家。
萧鼓看了眼礼盒,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竟然让人把礼盒送去给王爷了。
西陵虞今儿在家没出门,因为东方炎他们几个登门来找他斗蛐蛐了。
独孤心在一旁咔嚓咔嚓嚼冰块,都是用果汁冻的小冰块,挺好吃的。
两名婢女走进来,捧着礼盒低头禀道:“王爷,有人给王妃送了礼。”
“嗯?有人给娇娇送礼?谁啊?”西陵虞一边斗着蛐蛐,一边头也不抬的问了句,他的蛐蛐可是快胜利了。
“奴婢不知,对方放下礼盒就走了。”两名婢女捧着礼盒,低着头,见一人走来,似乎是七公子吧?
独孤心走过去打开礼盒,看是衣裳和头饰,不由得眉头轻蹙一下,看向两名婢女问道:“是个什么样的人送来的?”
“回七公子,听门房大哥说,是名白衣少年,送了东西,一句话都没留下……就走了。”婢女恭敬回道。
“白衣少年?”西陵虞对白衣少年可敏感,他当初与娇娇大街上闹着玩,就是那个白衣少年路见不平一声吼,昨夜他去地下拍卖会,又遇上那个白衣少年了。
今儿个,不会又是这个白衣少年吧?
“哎,你不玩了啊?”东方炎和西陵虞斗的正带劲儿,谁想这人居然撂了草就走了。
西陵虞走过去一瞧见这金缕衣和金花冠,便是气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脸色铁青的咬牙握紧拳头,眼神极为可怖瞪着两名婢女问:“他送了礼就走了?去哪儿了!”
“奴婢不知!”两名婢女吓得扑通跪地,她们哪里知道人去哪儿了,她们又没见到这个人。
“怎么了啊这是?”东方炎他们也跑过来了,一看可是好家伙了,谁这么不要命了,敢送独孤娇一套嫁衣啊?
金缕衣,他们都认识,衣裳做好后,金雁楼展示了三日,才送去地下拍卖会上进行拍卖的。
可地下拍卖会收到金缕衣,却是一直没有动静,直到昨夜,金缕衣出场了,听说被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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