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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大气粗的白衣少年拍走了。
可今儿个,这件所有女子梦寐以求的嫁衣,居然出现在了肃北王府,还是那名白衣少年亲自送上门的,咦!虞儿头顶绿了啊。
“不过一件衣裳罢了,你用得着如此小心眼吗?”独孤心不认识金缕衣,只当这是一件看着比较好看的衣裳罢了。
“我小心眼儿?”西陵虞咬牙切齿怒瞪向这个小舅子,暴怒一声吼:“有人送你媳妇儿一套嫁衣,你能大度的起来不生气吗?”
“嫁、嫁衣?”独孤心长这么大,可没见过金色的嫁衣,的确是他孤陋寡闻了。
“阿虞,先冷静一下,回头问清楚娇娇,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东方炎劝着西陵虞,这事不可能真错在娇娇吧?
“谁知道这人有什么毛病,上回我和娇娇在大街上闹着玩儿,他就蹦出来路见不平……这回更是有病,他凭什么一声不吭就跑来送娇娇一套嫁衣啊?”西陵虞要气疯了,这都什么人啊?就算是对娇娇一见钟情,娇娇都是有夫之妇了,他也不能这么不要脸,堂而皇之的登门送娇娇嫁衣吧?
独孤心在衣裳里翻出一张名帖,打开看一眼,递给了西陵虞,鄙视他道:“不是有男子送我姐嫁衣,而是镇国王府的宝姑姑送姐姐的衣裳。”
“呃?小姑奶奶?”西陵虞的气一泄,接过名帖一瞧,还真是小姑奶奶的名帖。
可是,那个少年又和小姑奶奶是什么关系啊?
“如果是宝珠姐姐让人送来的,那……这个少年,该不是宝珠姐姐刚回来没多久的大儿子秦有意吧?”东方炎之前去过秦府一趟,见过这位秦大公子,白衣飘飘的少年郎,似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仙人。
“秦有意?他回来了!”西陵虞一惊一乍的瞪大了眼睛,他记得这位小表叔,比他小一岁,与倾叔叔同年,自幼被小姑奶奶送去了玄极门,一直就没回来过。
“是回来了,回来大半年了。”东方炎摸着下巴说,对于秦有意,他们可都好奇过,也就阿虞不问世事,才不知道秦有意去年就回来了。
西陵虞嘴角抽搐一下,他竟然不知道,与他有两面之缘的白衣少年,便是小姑奶奶的长子秦有意。
不过,这人也是够奇怪的,送礼就不能说清楚点吗?平白惹人误会。
“不是人家没解释清楚礼送给谁,而是某人酿醋上瘾了。”独孤心抱臂嘴角一撇,满是对他这位姐夫的鄙视,世上还有比他更小心眼的男人吗?
西陵虞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没有媳妇儿的人,没资格说他小肚鸡肠。
等以后他娶了媳妇儿,有人莫名其妙送他媳妇儿一套嫁衣,他就知道自己会有多酸了。
东方炎他们憋住笑意,忍着笑向西陵虞告了辞。
独孤心也想幸灾乐祸,可又怕惹恼了西陵虞,西陵虞回头再和他姐姐闹气,故而……他也走了,准备找个地方笑一会儿去。
西陵虞气的心肝脾肺都疼了,这个秦有意就是有意送礼来气他的,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小姑奶奶就爱捉弄人,她儿子也是个爱作弄人的。
……
独孤娇出宫后,便又去了一趟镇国王府,因为有一些事要找君叔叔请教一下,还有就是,宝姑姑让人捎信给她,让她去接一个人。
当时见到秦有意的时候,她真是蛮吃惊的,这个去年以为是萍水相逢的白衣少年,没想到居然是天虞哥哥的表叔啊?
宝珠把儿子交给了独孤娇,让她带回府去住些日子,与西陵虞和独孤心做个朋友。
独孤娇没异议,反正肃北王府够大,多几个人也热闹。
秦有意一直冷冰冰的,也只有他母亲让他去肃北王府住些日子时,他的眼神里浮现复杂之色,有怨念,也有伤痛。
宝珠也是没办法了,这个孩子再这样下去,以后可怎么与妻子相处?
他们当父母的终究会老,伴随这孩子时间最久的,还是与他共度一生的妻子啊!
如今,只希望这孩子别这般孤僻,与同龄人多接触接触,交交朋友,以后也能找到一个情投意合的妻子。
独孤娇把秦有意带回了肃北王府,然后……
西陵虞一见到独孤娇还把人带回来了,他气的便与秦有意动了手,先送嫁衣,后登堂入室,欺人太甚了!
“天虞哥哥你做什么?”独孤娇不知道西陵虞是怎么了,怎么对秦有意像是看待杀父仇人一样啊?
秦有意也不知道西陵虞发什么疯,他也没拔剑,就赤手空拳的和西陵虞打了一架。
独孤心躲起来笑够了,回来时看到有人打他姐夫,他上去就帮亲不论理了。
“心儿,住手啊!”独孤娇本来还站一旁头疼呢!可独孤心一来,她就不敢继续站在一旁看着不管了。
独孤娇的骤然闯过来,吓得他们三人同时收手,然而……意外发生了。
秦有意一把揽住了独孤娇,二人转身……呃?姿势有点不对劲儿啊?
西陵虞冲过去,一把拉了独孤娇过来,指着秦有意怒骂道:“你个无耻之徒,当众……她可是你的侄媳妇,你为长不尊!”
“我不扶她一把,她早就摔到地上受伤了。”秦有意眉头轻蹙一下,面对这个表侄儿,他觉得有点头疼与心累。
“我姐姐可是会武功的,怎么可能会摔倒!”独孤心平常是和西陵虞作对的厉害,可是却不代表他就想换姐夫。
他姐姐是姐夫的,别的男人碰一下,都是登徒子行为!
秦有意就没遇上过这么不讲理的人,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应付面前二人了。
因为,他压根儿就没有遇上过这样奇怪的事过。
独孤娇看了义愤填膺的独孤心一眼,又扭头看向一脸愤怒的西陵虞,伸手扯扯他衣袖问:“又出什么事了?怎么心情这样不好?”
西陵虞以前是性情乖张喜怒无常,可成亲后,他已经不这样了,脾气好的不要太多。
今儿他脾气这样暴躁,一定是出什么事了。
独孤心瞪了秦有意一眼,转头对他姐姐说:“姐,是他一大早送来一件嫁衣和花冠,别说姐夫吃醋生这么大的气了,就是我这旁观者,也对此人此做法……哼!”
“什么嫁衣?”独孤娇听的都糊涂了,秦有意给她送嫁衣?什么意思?不会是……
秦有意对上独孤娇怪异的眼神,他蹙眉不太情愿的冷冰冰解释一句:“是母亲让我送来的。”
“宝姑姑?”独孤娇这下子是越发糊涂了,宝姑姑做什么让秦有意一大早送套嫁衣来王府啊?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秦有意看向双目赤红瞪着他的西陵虞,神情淡冷道:“昨夜他与一女子为争夺金缕衣,把价钱抬到十万两,是我怕他花冤枉钱,才一口高价把金缕衣拍下来,由母亲与言老板说了声,把这件金缕衣以三千两银子,买下送给了肃北王妃当新婚贺礼。”
“哦,原来是宝姑姑送我当新婚礼物的啊?”独孤娇笑着松了口气,扭头瞪向西陵虞,抬手揪住他耳朵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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