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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说什么逍遥散,所以我……我就因为心情不好,问他们要了一点吃,吃完挺开心的,所以今日我又吃了点,然后就出门去了。”
她在街上遇上一个可以试坐羊车玩的活动,所以……她也不知道她一驾起羊车,怎么就疯了。
她……她真不是故意在大街上发疯的,她也真的知道错了。
“杂役给你两包五石散?”梵伽公主觉得这很荒唐,她之前看过不少本西贺国的医书,知道这五石散的成分,也让妙思去买过五石散,可店家却说那是禁物,他们药铺不卖。
后来,妙音去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好好医病的良药,怎么就成了禁物。
也是因此,她知道五石散有多贵,根本不是一个杂役挥霍起的,一下子给了伊茉两包,这名杂役可是够阔绰的。
伊茉也听出她皇姐语调不对了,可她还是点了点头,真的是杂役给的她五石散啊。
梵伽公主顿时心下疑惑,看向北宫烁吩咐道:“你去把赔偿给受害者,还有……计算一下,伤了多少人,重伤轻伤都记清楚了。若是有人不幸死亡……伊茉,你最好向雪山神女祈祷,千万不要出一条人命,否则,我一定会让你给无辜者偿命!”
“皇姐!”伊茉惊恐万分的抬头看向梵伽公主,她泪流满面,嘴唇颤抖着,因为她知道,皇姐一向说到做到,若是她真害死了人命,皇姐一定会要了她的命的。
北宫耿想再为伊茉求情,却因他姐起身的动作,他吓得一哆嗦,躲到了北宫烁背后去了。
梵伽公主走出来,对北宫烁交代道:“赔钱时,记得先向人道歉,北俱国和亲公主的名声不能坏,西贺国未来的皇后,名声也不能坏在不怜悯百姓这儿,听明白了吗?”
“是,臣听明白了。”北宫烁恭敬领命,便退下去办事了。
在北宫烁离开后,梵伽公主又吩咐道:“妙音,把她带到西厢房,让她说,你把那名杂役的样貌画下来。”
她倒要瞧瞧,是谁在算计他们北俱国。
“是。”妙音应一声,便带伊茉下去了。
伊茉这回可是老实了,早知道这个皇姐如此可怕,她当初说什么也不任性偷上船跟来西贺国了。
北宫耿是想走又不敢走,毕竟,他姐也没说让他走啊。
“你也滚!”梵伽公主被他们两个蠢货气的够呛,一眼也不想再看他们了。
北宫耿得了一个“滚”字大赦,他笑呵呵的就立马走了。
呼!出了门,他才吐了口气,他姐太吓人了,以前是他太真,才只认为他姐就是冷冰冰一些。
就今日之事看,真要出了人命,他姐一定会让伊茉给人家偿命的。
幸好姐是个女人,她要是男人当了官,她还不得是个凡尘世间的铁面判官啊?
梵伽公主静坐在堂屋正堂的罗汉床上等着消息,不管是北宫烁那边的消息,还是妙音这边的消息,她都非常想尽快知道。
如果真有人敢如此算计北俱国,无论对方是什么人,她都会让其后悔招惹北俱国。
妙音善画人像,只要你描述的出来对方的样貌,她便可以画出那个你指认之人。
伊茉见过那名杂役只有一次,她也记得不是很清楚,毕竟,那个杂役长得太普通了。
还有就是她高高在上惯了,根本就很少拿正眼看人,所以对于那个杂役,她记得也是模模糊糊的……
妙音的画工了得,一遍又一遍画下来,根据伊茉的记忆调整,在画到第六张人像时,伊茉便指着说就是这个人了。
伊茉很吃惊妙音的工笔,这人简直就画的喝那杂役一模一样,从头发到肤色,妙音都调了几种颜色让她选择,最后上色,完成作品,一个栩栩如生的杂役,便跃然纸上了。
妙音拿着画像去复命,伊茉暂由妙心看管。
梵伽公主只看了这幅画像一眼,便吩咐道:“妙行,这个人由你来找出来,大概需要几日?”
妙行垂眸沉吟片刻,恭敬回道:“回公主,这里不是北俱国,大概……需要五日。”
“嗯,那便五日吧。”梵伽公主也不强人所难,只要人能找出来,多等几日,她还等得起。
“是。”妙行领命退下了下去。
梵伽公主继续坐着等北宫烁的消息,这些无辜百姓才是最让人头疼的,西贺国有句话说的好,百姓如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她肩负和亲之责,必然只能让百姓成为载舟的水,而不是覆舟的水。
妙音与妙思侍立在一旁,她们四个与公主一块长大的,最了解公主在沉思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
梵伽公主一手支头坐着罗汉床上,手肘搁在桌面上,广袖低垂,露出一截如玉小臂,她闭目沉思,忽而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这不是北宫烁的脚步声,不够力度,太平稳了,也不是耿儿的脚步声,耿儿的脚步过于轻浮不定。
走路亦可观人性情,这人如此步伐平稳,定然是个极为谨慎之人。
在她认识的人里,只有一个人的性情符合这种平稳的步伐,那便是——西陵修。
的确是西陵修来了,大街上发生的事已经两刻钟了,自然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最早送进宫消息的是肃北王府,红桑还含笑都受了伤,萧鼓也不知道王妃有没有受到惊吓,只瞧着独孤心脸色极为难看,萧鼓便让人捎信去宫里了。
得到这样的消息,西陵虞与西陵修一起出了宫。
二人出宫后便分开了,西陵虞回肃北王妃看独孤娇,西陵修来了鸿胪寺。
梵伽公主丝毫不意外西陵修会来,可她却没想到,他会来的这样快。
妙音在一旁看向这位太子殿下,忙替她家公主解释道:“太子殿下,伊茉小姐犯错之事,与我家……”
“妙音,退下!”梵伽公主声音更冷了,她不需要妙音来说这些推脱责任之言。
伊茉是她的妹妹,长姐如母,伊茉犯了错,就是她没约束好伊茉,她便是有错的。
如今,她只想知道,是谁胆敢利用伊茉算计他们北俱国。
西陵修走进来,望着依然冷静自持的梵伽公主,最终,他还是叹口气走过去,在一旁落座,与她之间只隔一张茶几,他望着一手支头姿态慵懒的她,不由得又是叹了口气:“梵伽,你这个妹妹,本宫一直不曾听说过,为何会在今日闹出这样的大乱子来?”
梵伽公主闻言面纱后的眉头一皱,眼神骤冷吩咐道:“妙音,去把伺候伊茉的人都带来,一个不许漏掉。”
“是。”妙音行一礼,便退了下去。
西陵修不知道他一句话,怎么就引得梵伽公主反应如此之大了?
“伊茉的身边,出了叛徒。”梵伽公主的声音很平静,可却冰冷的透着杀意。
西陵修可是被当君王培养出的太子殿下,梵伽公主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自是一听便明白了。
伊茉的身边出了叛徒,是与伊茉在街上疯狂驾车有关吗?
妙音很快便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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