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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人是都叫来了,尸体也抬过来了一具。
妙音还把一个碗也带来了,碗里残留的是鸿胪寺每日都会分给大家解暑的绿豆汤,还剩一点在碗底,因为人死后打翻碗,碗倒在桌上,绿豆汤几乎都流掉了。
妙思接过碗闻了闻,又用指尖沾一点汤水尝了下,眼神一变,看向梵伽公主说道:“是葫蔓藤,这种毒草,乡间田野也可见,根本是查无可查。”
“葫蔓藤?”梵伽公主面纱后的眼神冷的犹如覆上一层冰霜,身上也散发出怒火与杀气。
可她的人却还是姿势不变,看着倒是很镇定冷静,甚至是有几分慵懒。
“葫蔓藤是何物?”西陵修这位太子殿下很少读杂书,更不要说是医书了。
妙思向西陵修解释道:“就是钩吻。”
“断肠草。”梵伽公主淡淡道,妙思说的钩吻,西陵修这位太子殿下还不一定知道,断肠草却是很多人都听过的。
西陵修看向那名死去的婢女,他在想是谁在算计北俱国?是南琰国和东月国吗?
还是西贺国一些人,想挑拨四国和谐?
“太子殿下,这事我会给西贺国百姓一个交代的,请您放心。”梵伽公主说话间已起身,淡冷吩咐道:“去把伊茉绑了,随我一起去出事的街道上,我要当着众人的面,给他们一个交代。”
“是。”妙音有心想劝一句,可她想到公主从来说一不二,极为认理,她也就把那句话吞回肚子里去了。
妙思担忧的看着她们家公主,公主此番苦心,伊茉小姐不会懂,二公子也不会懂,除了北宫战将,北俱国使团众人,都不会理解公主的一片良苦用心。
“梵伽,这事先等一等,若是没有闹出人命,回头怎么补偿受害者,怎么让伊茉小姐登门向受害者赔礼道歉都可以,只是这时候……”西陵修知道梵伽公主要做什么,正是因为知道她要做什么,他才必须要阻止。
梵伽公主甩开了西陵修的手,转身向西陵修行了一礼,淡冷道:“多谢太子殿下为梵伽着想,可梵伽做事从来都是光明正大,断不可能偷偷摸摸,行如做贼。”
“梵伽!”西陵修对这位梵伽公主很无奈,她就不会别这么直吗?委婉一些,同样能解决问题,不是吗?
“梵伽不喜欢委婉,请太子殿下以后有话直说。”梵伽公主看西陵修一眼,便转身走了。
妙思跟着她们公主身后,真的很为公主发愁,哪有这样对自己未婚夫的?那个男人会喜欢这样公事公办的妻子啊?一点柔情都没有。
唉!以后公主入宫,还不知道会不会……不过,公主那怕冷冰冰的,可美人始终是美人,太子殿下也是男人,应该也是面对冷美人也会心生怜惜之情的吧?
西贺国不是有句话叫……啊!纵是无情亦动人。
她们公主殿下,就是这样纵是无情冷漠的冰山美人,也让太子殿下十分动心的吧?
西陵修还是不放心的跟了上去,一出门,就被梵伽公主一个回身挥袖,把他给一指定在原地了。
“太子殿下,我做事,最不喜欢被人在一旁置喙,您还是在这儿好好休息吧。”梵伽公主收回手,看了伺候西陵修的侍卫一眼,意思就是让他们把人扶房间里去。
“梵伽!”西陵修望着梵伽公主离去的背影,这……真是一个桀骜不驯的女子。
“妙心,看好他,谁敢给他解穴,就给我剁了谁的手。”梵伽公主临走之前,留下了之前看守伊茉的妙心。
“是。”妙心低头应一声,便转过身去,示意这两位侍卫大哥,把太子殿下请回去吧。
徐严和李肃二人一脸苦色,最后,一咬牙,还是扶着太子殿下进了屋子。
西陵修坐在罗汉床上,对于这两个胆小怕事,背主……
“殿下,不是您要梵伽公主当悍妇,您学肃北王爷惧内的吗?”徐严躬身低头小声提醒他家太子殿下,他们这也算是成全了太子殿下了吧?
西陵修瞪了徐严一眼,原来是这这儿等他呢?
徐严抬手摸摸鼻子,就退立到一旁去了。
妙心也站在一旁,一瞬不瞬的盯着西陵修,以及他身边的两个侍卫。
西陵修是真担心梵伽公主,他看向妙心……
“您什么都不要说,说了也是白说,我只听公主的。”妙心是年纪小,可她却是最听话的一个,也是因此,梵伽公主才留她下来看着西陵修主仆。
西陵修望着这个丫头,唉!真不愧是她手下的人。
也不知道,梵伽到底会怎么做,是让伊茉当众跪下认错吗?
还是……
……
梵伽公主绑着伊茉来到了出事的那条街上,北宫烁已经安抚过这些受害者,也诚心向他们道歉了,好说话的已经没事了,想借机讹人的,就让北宫烁头疼了。
北宫烁一见公主殿下来了,他便忙跑过去,双手把一个记录册奉给了梵伽公主
梵伽公主拿过册子,仔细看了一遍,没有人死亡,倒是重伤的有七人,其中有两个孩子,一个妇人,三名老人家,还有一个卖冰糖葫芦的小贩。
人都就近送去各大医馆了,也把夜无月请去了,两个孩子一个腿骨折了,一个手腕骨折了,妇人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受了内伤,有夜无月在,好好养着会痊愈的。
三个老人家,一个五十八岁,一个刚过完六十大寿,另一个快七十了,被人推搡跌倒,也是骨折了,更有一个伤的严重的七十岁的老者,可能要瘫痪在床了。
卖糖葫芦的小哥伤的最严重,被车撞飞出去,身上多处骨折,脸上也不知被何物划了一个大口子,这是毁人容了。
其他人大都是外伤,肌肉损伤或擦伤碰伤,上药几日也就能好了。
北宫烁看不到这位公主殿下的脸色,也猜不出这位公主殿下的心思,只得如实禀报道:“损失已经赔了,就是医药费……重伤的几人家属,有两家吵嚷着要……总之,赔偿的过分了,以西贺国律法,也不可能赔一座大宅子。还有几个轻伤的,也闹着赔偿太少,一直……唉!”
“我知道了。”梵伽公主把册子递给了妙思,她举步走向吵吵嚷嚷的人群,看向忽然间安静下来的人群,她望着他们,嗓音依然冷冷清清道:“我身为姐姐,没管教好自己的妹妹,害你们自身,亦或是家人受伤……我在这里诚心向你们道歉,不敢求你们原谅,只希望你们能冷静下来,让我们能共同商量出各自满意的赔偿数目。”
“商量什么?要赔钱就痛快给了,不想赔钱……呵呵!你们是北俱国贵宾,咱们普通老百姓贱命一条,又能拿你们这些贵客怎么办呢?”一个额头破了的五大三粗男人,带着一群小混混,便冲着梵伽公主吵嚷起来了。
“放肆!”北宫烁见他们一个个的都想扑过来对梵伽公主不敬了,他差一点就亮武器了,最后,却被妙音制止了。
梵伽公主抬手向妙思,妙思递上一根粗壮的木棍,她握住手里,望着那群逐渐呆愣不吵嚷的人,声音冰冷道:“当然不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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