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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这边请。”于少奶奶忙招呼人到一旁用茶,她也不明白鬼渊为何会对这位道长出手,也许是闹误会了吧?
“多谢施主。”樊昕施礼道谢后,随于少奶奶走到一旁坐下用茶,他还想向独孤娇打听下他小徒的近况,为何小徒会把千年冰魄借给好好的人吞服,这不是在要人命吗?
……
独孤娇扶了鬼渊回了后院,拿出一把匕首,在手腕上划一刀,伸手过去,喂给躺在床榻上脸色苍白是鬼渊喝她的血。
鬼渊这次受伤不轻,病痛的折磨可能更要严重,是她害苦了鬼渊,只能以这种方法来为鬼渊疗伤了。
西陵虞在一旁看的心疼,可还是向独孤娇问道:“那个道士是谁?你为何拼死救他?”
“是大嫂的师父。”独孤娇放了将近半碗的血喂给鬼渊喝,她的脸色也苍白如纸了,嘴唇都逐渐发白了。
“够了。”鬼渊虚弱提醒独孤娇,虽然他是有些贪嘴这份温热与香甜,可再这样下去,独孤娇就撑不住了。
西陵虞点了穴为独孤娇止血,又去找了止血药来,为她上药包扎。
鬼渊唇上还有血迹,他缓缓闭上了眼睛,虚弱说一句:“那人武功很差,是我草木皆兵了。”
“武功很差?不可能吧?他可是大嫂的师父。”独孤娇伸手让西陵虞给她包扎着伤口,见鬼渊不在痛苦的眉头紧皱了,她就放心了。
“这和师父有什么关系?他根骨不好,根本就不是块练武的才料,能会点三脚猫功夫就不错了。”鬼渊又有精神损人了,睁开眼偏头看向他们又说:“不过,他轻功不错,应该是有刻苦练过的。”
“这个不奇怪,大嫂说她师父是位神医,为了上山采药方便,他练了一身好轻功,也再正常不过了。”独孤娇看着手腕上缠的白纱布,这一刀下去可是太疼了。
西陵虞看向独孤娇解释道:“鬼渊之所以这次如此冲动,是因为之前有人重伤了红桑,鬼渊担心有人对你不利,我们才急忙赶来仙女阁,谁想……在门口看到一个奇奇怪怪的道士。”
“红桑受伤了?严重吗?”独孤娇忙问道,她还以为红桑回王府了,所以天虞哥哥才会和鬼渊在一起呢。
“挺严重的,严秋在府里为她疗伤,鬼渊之前去给红桑报仇了,杀了两个人,可惜!还是让竹子溪和杜衡给逃跑了。”西陵虞叹口气,把之前遇上那个神秘高手的事,与独孤娇说了一遍。
独孤娇沉思着,那个人应该就是杜衡他们听命的幕后人了。
“那个人很厉害,最好是逼他们离开西康城,等我伤好了再说。”鬼渊的伤不轻,喝了独孤娇的血也只能不在让他气血上涌的难受,可这伤还是要慢慢养着,非是一日就能好的。
“这事你放心,我去安排。”西陵虞说话间已起身,轻拍拍独孤娇的肩,便走了。
独孤娇坐在凳子上守到鬼渊睡着,也就为他拉好被子盖好,就起身出去招待客人了。
鬼渊在独孤娇拉被子的时候就惊醒了,可他知道是独孤娇后,又放松的睡去了。
像他这种人,自然是最容易受惊的,毕竟是被吓到大的。
……
独孤娇最终把这位前辈请去了肃北王府,也和他解释了千年冰魄之事。
樊昕此来是给徒弟送药的,梵伽体寒,当年因为练武,调养也没用,如今她嫁人了,当师父的自然希望她能早为人母。
独孤娇明白长辈的这点心情,便让樊昕先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她安排人送樊昕去西兰城。
反正西兰城离西康城也不过几百里地,骑马当天就能到。
樊昕也是真在肃北王府住一晚,翌日就告辞启程了。
正如独孤娇所言,他当日日落前,便抵达了西兰城。
有肃北王王府的侍卫护送他进城去皇宫,自然是一帆风顺的。
当然,独孤娇也没有这么轻易信人,便问了樊昕梵伽名字的由来。
樊昕说的清楚,打消了独孤娇的疑虑,这才被送进了皇宫。
梵伽听说她师父来了,便亲自前去迎接。
一路上,惹得很多人侧目,都不知道这位皇后娘娘是要去匆匆忙忙哪儿啊?
“不是说皇后一般不出紫宫吗?她这急吼吼的是要去何处?”柳贵妃出来在御花园散步,便看到梵伽的肩與过去,心下不由得觉着疑惑,便让人去打听一下,这皇后娘娘到底是去干嘛了。
“贵妃姐姐不用着急,咱们在那边高处凉亭里等着,回头……皇后娘娘不是还要走这条路回紫宫吗?”花昭媛是与谁都交好,之前夸了王德妃,如今又来巴结柳贵妃了。
“你说的有点道理,我们就且去亭中等着这位皇后娘娘吧!”柳贵妃进宫后一向嚣张且得意,毕竟,她容貌是这群人里最出众拔尖的,家世也是最好的,也就是皇上立后早了,要不是一早娶了这位梵伽公主,后位,还不是她的囊中之物吗?
花昭媛微微一笑跟上,对于这位愚蠢的柳贵妃,她不过是想帮她一把,快点把她自己作死罢了。
皇上与皇后将在八月十五月圆之夜圆房,之后按照规矩,皇上就该一一宣她们这些妃嫔侍寝了。
柳贵妃虽然张狂没脑子,可这容貌身姿却极好,谁又敢说她得幸后,皇上不会贪恋她的美色,对他过多宽容宠爱呢?
所以,在此之前,就得让柳贵妃不能侍寝。
等她们这些人都侍寝后,皇上新鲜劲儿过了,再临幸柳贵妃,便不会再把柳贵妃当回事儿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她,不过也是为了生存罢了。
柳贵妃坐在美人靠条椅上,一手拿着一方手帕把玩着,她虽然没什么耐心,可为了要看看梵伽到底要做什么,也是耐着性子,在这里吹风许久。
花昭媛坐在柳贵妃对面,她倒是是心情极好的赏着下方的花卉,秋菊以前是淡泊素雅,如今却是姹紫嫣红好生热闹了。
这就是皇宫,素菊的淡泊宁静只会让人将你遗忘,只有化作姹紫嫣红的秋菊,才能与周围人争奇斗艳,光彩夺目而出。
梵伽接人倒是很快就回来了,樊昕倒是第一次坐这样的肩與,倒是比山兜舒服。
梵伽一路上没和她师父说话,她想回紫宫再和师父好好说说她来西贺国发生的事,再问问师父这两年好吗?
“男人?”柳贵妃居高临下看着下方道路上走过去的皇后仪仗,梵伽居然接了一个男人进后宫?
花昭媛望着这名发如雪的年轻男子,看着不过二十五六,容貌自是出众,一袭白衣胜雪,超凡脱俗的好似谪仙下凡。
柳贵妃直到梵伽的凤驾过去,她才执帕捂着胸口吃惊不已道:“她身为皇后,竟然领了一个男人光明正大的进后宫,她眼里还有皇上吗?
花昭媛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可她不会去提醒柳贵妃,反而是蹙眉轻声道:“这事……要告诉皇上吗?”
“当然要告诉皇上,这个北俱国的女人,简直是太不知羞耻了!”柳贵妃气的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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