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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梅此刻就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急的团团转,恐怕自己再晚些回去,事情还不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样呢?
怎的看那王老夫人竟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此刻还在此问起事情经过了?星梅实在着急,却也不得不如实回答。
星梅只能接着说道:“后来经过劝说,夫人她也同意了先将五小姐送去家庙一年,待过了一年期限,就再把五小姐接回府里,哪知夫人又突然说老夫人的病是大小姐下毒害的!”
“真是糊涂,那个小丫头要能成事,早成了,还有她出手的机会?”
王老夫人大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气的直拍桌子,星梅见王老夫人这么大脾气也不敢接着说了,便低着头,看着地......
“然后呢?你接着说,”
“啊,是......”王老夫人突然出声打断了此刻正盯着地板的星梅,星梅抬头看了眼王老夫人接着说道。
“后来奴婢不知怎的,事情就又变成了是夫人她......她......她给我们老夫人下毒,险些害了老夫人的性命,这才惹恼了我家老夫人......”
星梅站在小花厅里,尽力回忆着今日在府中发生的事叙述给王老夫人听,努力不遗漏事情进展的任何一处。
“糊涂!”王老夫人重重的将茶杯放在桌子上,茶杯碰撞到桌子发出了极大的声音,吓得星梅一个哆嗦。
“后来呢,可查清了?”
“奴婢......奴婢不知,奴婢出来的时候老夫人和老太爷像是已经知道了实情,老夫人您快去司徒府救救我家夫人吧!晚了怕是就来不及了......”
王老夫人依然坐在椅子上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她在想今日这事,怕真是自己女儿做出来的,也着实是愚蠢至极,一个不成事的丫头片子而已索性就养在府里,又能怎么样?
养个几年出嫁之际不还是要她这个继母出面吗?还怕拿捏不了她?这么着急做什么?
王老夫人越想越生气,若这时自己真去了司徒府可怎么说?到底也是情儿理亏,说不好传到外人耳中,还会议论她不会教养自己的女儿,竟让自己的女儿做出毒害婆母这种事来。
若真是这样,还让她怎么在这京城中立足,好歹她现在也是正二品诰命夫人,难不成后半辈子都不出府门了吗?
王老夫人着实丢不起这老脸来,还是等老爷回来之后,商议之后再定夺的好。
王氏正想着,这时从门外进来一个小丫鬟,看到王老夫人此刻面色不太好,欲言又止。
“什么事,说......”王老夫人不耐烦的说道,
“是,老夫人,刚才司徒府的丫鬟来说,司徒府......司徒府......”
“司徒府到底怎么了?你今日是结巴了吗?”
“司徒府要休了夫人......”
“什么?可是真的?”
“回老夫人,就是给奴婢十个胆子,奴婢也是万万不敢欺骗老夫人,是司徒府夫人身边的丫鬟来报的,此刻还在府外等着呢!老夫人可要见见?”
“你可看清楚了,确实是情儿身边的丫鬟?”
“回老夫人,确实是的。”
“不用见了,老太爷呢,此刻可回来了?”
“还不曾回来,”
“赶紧派人去请回来,就说我有重要的事与他相商。”
王老夫人对着星梅道:“你先回去,告诉你家夫人切勿轻举妄动,我自会想办法,让她先保全自己......”
王老夫人这边遣走了星梅,就在花厅里来回踱步等着王老太爷回府。
另一边,司徒宇带着王氏回去后,便叫人请来了大夫给王氏的脸上上药,此刻王氏极为狼狈,完全不复往日的光鲜艳丽。
司徒宇站在厅中,背对着王氏负手而立,冷冷的道:“你看看你今日都做的什么事?”
“老爷可还在怪我?我......”想着此刻自己不能再硬碰硬了,便又欲言又止......
“平日你如何不懂规矩我都可容你,可是你竟然把主意打到母亲身上,她可是我嫡亲的母亲啊!如若真有什么事,你让我有什么脸面苟活在这世上?”
“老爷,都是妾身错了,妾身一时糊涂......请老爷原谅。”
“你一时糊涂,我看是预谋已久吧,今日那灵觉寺的法师也颇为可疑。你就真以为这府中之人都是傻子不成?”
“老爷,妾身真的知错了,请老爷消消气吧,原谅妾身......”王氏说着眼泪又顺着红肿的脸庞留下来。
“别哭了,此刻知道害怕,知道哭了,早些时候干嘛去了!”司徒宇听着王氏的哭声极为烦躁。
“老爷会休了妾身吗?”王氏看着司徒宇的背影问道。
“我会不会有什么用,此刻父亲那里最难办,父亲他向来说一不二的。”
“你且先好好休息吧,我去求父亲!”司徒宇说完就大步流星的离开了王氏的院子。
留下王氏一个人坐在桌前,颓废的趴在桌子上,满眼空洞无神。
“素嬷嬷,你说怎会就成了今日这局面,灵觉寺的法师,又为何会突然变卦?”
“夫人,先别想这些了......现下最重要的是能让夫人娘家来人,老太爷看在王府的面子上,许是会原谅夫人的。”
“素嬷嬷,你觉没觉的自从那丫头落水后,就变的极为不一样了,事事都是我们再吃亏,她反而完好无损,还让父亲母亲更喜爱她了,我隐约觉得连老爷都有要向着她的迹象了......”
“夫人,你想多了,老奴见着大小姐倒是觉得和以前一样懦弱没用......”
“是吗,是我想多了吗......”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王老太爷风尘仆仆的回府了,一回府就得了小厮传话,说王老夫人此刻正在书房等他。
“你可回来了,情儿出大事了,”王老夫人着急的忙起身说道。
“我知道,路上带话的小厮已经和我说了,”
“老爷以为如何?”
“想他司徒荀那老匹夫也只是说话吓吓情儿,定不会真休了情儿,到底他还顾着两家的脸面。”
“明日派人备好礼,我去司徒府会会那老匹夫,明日你和我同去,去看看司徒老夫人如何了?可有无大碍?”
“如今这件事一来确实是情儿做的过了,这二来他司徒府也不是完全没有过错。想来司徒荀是通情达理的。”
“是,老爷,若那司徒府一定要休了情儿又该当如何?”王老夫人略担心的问道。
“他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