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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司徒漓便打着哈欠被果儿从床上拉了起来,司徒漓闭着眼睛,任由果儿扶着梳妆她,她此刻就像不倒翁一样,东倒西歪的。
“小姐啊,你昨晚不是说让奴婢今日早早叫了你起床,你要去给老夫人请安,一起用早膳的?怎的现在开始耍赖了?”
果儿相当无语的说着,一边说着,一边帮司徒漓梳妆。
“嗯......还不是都怪你太笨,一个“果”字半天都写不好,这才耽误了你家小姐歇息,说起来我今日起不来都是你的错。”
“是是是,都是奴婢的错,想来奴婢要是有个好老师教也会很快就写好的,这怪都怪奴婢的老师不太好,不懂因材施教......”
司徒漓一个激灵就清醒了:“你说谁不好,啊,你说谁教的不好,”司徒漓反手就挠果儿的痒痒。
果儿被司徒漓挠的笑的只闪躲,后又看着司徒漓散下的头发,一脸认真的说道:“小姐,是奴婢不好,奴婢不好,小姐饶了奴婢吧,刚梳好的头又散了,奴婢还要给您重新梳,”
司徒漓当下就无趣的乖乖坐好,任由果儿替她梳头,她百无聊赖的玩着一个珊瑚手串。
“果儿,你觉得王府今日会来人到府上吗?”
“应当会吧,夫人在娘家还是姑娘时很受宠的,当下出了这样的事,王府定会来人的说解的。”
“哎!”
“小姐,不信吗?昨日小姐不是看见三小姐的丫鬟出去了,想来是去王府搬救兵去了,”果儿透过梳妆镜看到司徒漓紧皱的小脸。
想了想接着说道:“小姐,怎的大早上就叹这么大一口气啊,可有什么不开心的?”
“也没什么,只是这次又让她白白陷害我了,结果只得来这不痛不痒的惩罚,昨日出了这样的事,只怕日后她会更不会轻易放过我了。”
“小姐,多心了,以后小姐不必日日都去她院里请安了,如今又有了老夫人的庇护,想来她就是有心要害小姐也定是不敢对小姐做什么了。”
“人心险恶,你还小,不懂。”司徒漓淡淡的说着,她经历一世,虽前世也没有活很久,但是她却是知道这最靠不住的就是人心了......
果儿实在不知道她家小姐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小姐也还小啊,说话的样子就像个看破世事的老人家。
“小姐是担心夫人以后还会陷害小姐?”
“呵呵,哪里还是陷害,恐怕是更变本加厉的谋害了......”
“小姐,那怎么办?要不要告诉老夫人?”
司徒漓透过镜子看了一眼天真的果儿若无其事的道:“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再说现在我们又没有证据,此刻去找祖母告状,岂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果儿看了看司徒漓没有说话,她觉的她家小姐说的都对,不管发生什么她都不会离开司徒漓。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果儿就帮司徒漓梳好了头,司徒漓换好了衣裳,便带着果儿去了魏氏的院子。
司徒漓带着果儿一路走去,走到廊前拐角处的时候,看见远处司徒桓站在她们必经之路的一颗杏树下,不知在干什么......
待司徒漓走近时,便开口道:“二弟,你在这干什么?今日不用上课吗?”
司徒桓转过身对着司徒漓作揖道:“见过长姐,今日休息,我在此是等长姐的。”
司徒漓疑惑道:“哦,等我?不知二弟等我有何事,你我姐弟二人不用拘束,有什么事直说无妨!”
司徒桓顿时觉得局促起来,有点紧张,又有点羞愧......
“我是来......来替母亲和三妹妹,五妹妹来给长姐道歉的。”
说完这句话好似用了司徒桓所有的力气,一瞬间能感觉到司徒桓的泄气,待说完之后紧张的看着司徒漓,期待她的答复,他知道这次是自己母亲做错了,他本也不奢望得到司徒漓的原谅。
司徒漓微微笑着道:“二弟,这件事和你无关,你无需来向我道歉。”
“长姐,此事是母亲做错了,错了便错了,我并不想包庇她们,所以特代她们向长姐赔不是。”司徒桓一脸极为认真的表情,倔强而又坚决。
司徒漓突然觉得这个司徒桓有点可爱,这件事任是发生在哪,哪有哥哥不护着自己嫡亲的母亲和底下妹妹的,
可是司徒桓却是没有,他不仅没有装糊涂,还特意道歉,虽然这件事和他没有半点关系,但是他是非分明,明事理,完全不像是王氏教出来的孩子。
“长姐不原谅也没有关系,这件事本就是长姐受了委屈,”
司徒桓一来没有要让司徒漓一定原谅他母亲和妹妹,这二来也没有指责司徒漓的过错,只是就事论事,只这样的代母受过就已填满了司徒漓内心的荒凉。
司徒漓并不想牵扯司徒桓,毕竟他和这件事没有关系,虽然她知道血浓于水,或许这司徒桓是王氏派来的也未可知啊?但她依然愿意相信,司徒桓的内心是善良的。
“你这么早在此等我,就是为了和我赔不是?”
司徒桓低着头不说话,司徒漓便知道了司徒桓就是特意在此等她向她道歉的.....
“二弟,你回去好好读书吧,你不该关心这些事,此事说来颇为麻烦,你应该也知道......母亲她不是第一天开始讨厌我,如今生出这样的事,再让我向往常一样待她,我做不到,我也不想强迫自己那样做,你是懂事的,应该能明白我心中的苦楚的?”
“好了,我还要去给祖母请安,先走了,你且回去做功课吧!”司徒漓说完带着果儿就走了。
果儿走远一点回头望去:“小姐,二少爷还没走呢?”
“不用管他,他会想通的。”
“小姐,你说二少爷什么意思啊,特意在此等你,说要替夫人向小姐道歉,但是又说不用小姐原谅,奴婢实在搞不懂?”
司徒漓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果儿一脸疑惑,显然是没有听懂司徒漓和司徒桓之间的对话,一边想一边继续跟在司徒漓的身后走着。
司徒漓也在想,或许司徒桓确实和她的妹妹们不一样,他很纯粹,也或许是因为祖父亲自教的原因,司徒桓才得以明事理,心地纯粹善良,内心多柔软,不似她的母亲那般。
只是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以后她和王氏都没有办法好好戴着面具见面问好了。至于司徒桓他那么聪明,总能想明白,有些事强求不来,于她于王氏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