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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傻眼了她想着事情在如何发展,都没有证据直接证明那些事是她做的,司徒荀不可能不顾着她王家府面子,至多不过是禁足而已,她怎么都想不到司徒荀竟会把自己送去家庙?
如今这府中还有一个挺着肚子的,若自己真被送去家庙,那等自己回来一切就天翻地覆也未可知啊!
不行,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去家庙,绝不!王氏心中拿定主意。
“父亲,儿媳知错了,请父亲收回方才的话吧!儿媳以后定好好在自己院里呆着,绝不出院子一步,父亲,还请父亲原谅儿媳......”
王氏的模样看着倒像是真的害怕了,司徒宇心头有些不忍,又想起父亲对自己说的话,便也只能狠下心来,否则日后定会为司徒府招来祸事。
王氏见司徒荀不为所动,便哭着求司徒宇道:“老爷,老爷,妾身真的知错了,妾身以后定会好好善待阿漓,也决不为难晚姨娘了,老爷......”
然而司徒宇却是别过头不去看她。
“父亲,纵是这些年儿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儿媳若是去了家庙,桓哥儿可怎么办,他人要如何议论,又如何让他在同学中立脚啊!”
王氏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司徒茜和司徒茵又如之前一般,跪在王氏身旁,哭着哀求,但同样的招数,次数多了便也不管用了......
司徒宇最终于心不忍道:“父亲,情儿她这些年到底......”
“这件事就这样了,没有转圜的余地,今夜就送走,片刻都耽误不得!”司徒荀心一横丢下这句话便是离开了永寿堂,任由那堂下跪着的人鬼哭狼嚎。
司徒漓瞥了一眼司徒宇,心中却是无奈的,就是因为他那个温柔又多情窝囊的父亲,害死了她的母亲,他的多情与犹豫最终害的都是旁人!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此时心中松了一口气的便是晚姨娘吧,毕竟送走了王氏,她的肚子就安全多了,司徒漓余光扫过晚姨娘,只见她轻轻抚着小腹,满眼温柔。
司徒漓想想必十二年前司徒漓的母亲也是这般保护她吧,期待她的到来......
最终都没有改变王氏被送去家庙的事实,连夜便把王氏送去了家庙,连她的三个孩子都未曾再见她一面,就悄悄被送走了,王氏走了,司徒府对外宣称王氏病了,不宜出门。
司徒荀的书房中,司徒宇站在书桌前对着正在写字的司徒荀说道:“父亲,人已经送走了,”
“嗯,”司徒荀只轻轻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司徒宇静静的站在书桌前,空气好似在这一刻静止了一般......大约过了一刻钟,司徒荀才收起笔,抬起头问道:“你有多久没有关心过阿漓了?”
“啊?”司徒宇不曾想司徒荀会突然问他这个问题,一时有些惊诧。
闪神间便支支吾吾的回答道:“嗯,阿漓她方才从行宫回来,想必是有些累的,我过几天便去看她。”
司徒荀看了一眼司徒宇,这一眼让司徒宇不知所措,这个眼神说不上严肃,却也没有什么温度。
“等快年下了在接王氏回来吧!若是她此次再不悔改,就别怪为父不念旧情了。”
“是,父亲,”司徒宇拱手说道,心想左不过再有三个月便到年下了,让王氏冷静冷静也好。
“如今蜀中瘟疫爆发,对此你以为要怎么做?”
“如今已是秋天了,虽说已入秋,但天气还是炎热,此刻最重要的便是找到治疗瘟疫的方子,再处理那些尸体,等到入冬想必会好些。”
“只是就算求的药方,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圣上又会派谁前去呢?”
“而且就算是要用药方,那也要有大夫去看看那瘟疫之人,不断试验改正,方能对证下药,否则只怕是纸上谈兵!最终无用啊!”
若是当今圣上能想明白这一点便好了,瘟疫若一直不管,恐怕会波及到蜀中周边,恐怕最后爆发范围会以蜀中为中心想四周扩散......
司徒漓回到自己的房中,她也是听说了蜀中瘟疫爆发,只是古时候治疗瘟疫的方子多已失传,虽说瘟疫和现代的流感相似,可到底这里的医学还没有发展到幼抗生素的时代。
虽说以前的司徒漓也涉及医术,可她学的最多的却是毒医,和这救人性命的事却没有太大关系,虽然她为了学毒也看了许多古籍,可到底还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她不是不知道瘟疫在这个世界的厉害,在一个没有抗生素的年代,一切都要以中药来医治,恐怕就算最终找到解药,也损伤惨重。
“小姐,您说那瘟疫会传到京城来吗?”琉璃在一旁问道。
“我也不知道,不知这蜀中离京城有多远?只是若是一直没有解药的话,恐怕......”
“这几天城门都有官兵在查证件,若是蜀中周围的人都一律不准入城!弄的人心惶惶的......”
“没事,想来暂时是不会波及到城中的,等等看吧,说不定会有医术高明的世外高人吧!”司徒漓轻声说道。
“哎,要我说啊,现在蜀中情况到底如何,大家都不知道,又有那个大夫敢去那给人瞧病啊,听说啊!三皇子还在蜀中呢,”
“三皇子还在蜀中,他没有和二皇子一起回来吗?”司徒漓疑惑的问道。
“是啊,听说是因为治理洪水不善,导致蜀中引发瘟疫,立志不绝瘟疫不还朝呢!”
“那这样说,这三皇子倒还有点志气的,倒还真让人刮目相看呢!小姐您觉得呢?”琉璃问道。
“或许吧,总之明明知道瘟疫的厉害,还要留在蜀中和百姓一起,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况且他还是养尊处优的皇子,实属难得!”司徒漓淡淡的说道。
“我看啊,或许是三皇子为了将功折罪,或许还为了自己在群臣中的印象,若他真的找到了良药,不管最后是不是他的功劳,民心都会向着他,他这也算是为争储打下良好的基础了。”琥珀一边整理床铺一边说道。
司徒漓但笑不语,琥珀很有远见,总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虽说留在蜀中确实危险,可若是成功了,那便是在争储中赢得了先机......
夜深,司徒漓躺在床上,听着窗外的虫鸣,辗转反侧却迟迟不能入睡......
此时漆黑的夜空中有一身穿玄衣的少年正策马奔腾在山野树林中,奔驰而过的马儿留下阵阵飞尘,速度之快,想来大抵是京城中有他十分想要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