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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被送走了,此次倒也没有再引起什么风波,王府的人知道了这件事,却也并没有来司徒府讨说法,而是出奇意外的和司徒府保持一致对外宣称王氏病了。
虽然此时京城中因为瘟疫的原因气氛紧张,但司徒漓一点都没有受影响,她也难得过上几日平静的日子,空闲了便在府中翻翻古籍,养养花别提多自在了。
今日又琢磨这要在院子里搭一个秋千,此刻正和院子里丫鬟小厮混在一起......
“司徒漓,你给本小姐出来!”院门被狠狠的撞开,司徒茜和司徒茵气势汹汹的站在门口。
司徒漓也被这响声吓了一跳,忙站起身来朝门口望去,只见是司徒茜姐妹俩,微微笑了笑。
拍了拍手上的尘土,又把袖子拉下来,慢悠悠的朝门口走去道:“怎么,几天不见妹妹竟不知妹妹脾气这样大,不知今日来所谓何事啊?”
“哼,本小姐脾气向来如此!”司徒茵瞪着司徒漓说道。
“哦,那我猜猜,妹妹们来此,定然不会是因为想我了吧!”司徒漓故意说话气她们,心中却是暗暗好笑。
“你少阴阳怪气的!你说,城中的谣言是不是你散步的!”连司徒茜都无法保持一贯的冷静,可想而知那谣言是有多劲爆。
“什么?什么谣言?”司徒漓疑惑的问道,原谅她真的不知道什么谣言,毕竟现在城中最热门的消息应当是蜀中的瘟疫吧!
这也真怪不得司徒漓,此事是李自蹊走之前安排人做的,司徒漓自是不知情的。
“你别装不知道,我和姐姐今日去外祖父家,在一家卖首饰的铺子听旁人说起的,这件事不是你这个贱人报复,还能是谁做的!”司徒茵怒道,可见她小脸憋的通红,就知道心中有多气愤了。
“停停停,你们姐妹俩够了啊!这难得安静几日,今日又跑到本小姐这里演的是哪一出啊!什么谣言,说话也要过过脑子好嘛!”
司徒漓转身问身边的几个丫鬟道:“谣言,你们可知京中最近有什么谣言?”
几人都是摇头,毕竟这几日司徒漓没有出府,她们自然也没有出府,又哪有机会去听什么谣言......
“好好,那你们且给我说说谣言是什么?”司徒漓抱着胳膊淡淡的道,这副样子看上去很是嚣张。
“谣言说......说......”司徒茜话还没说完,眼泪便顺着白皙的面颊流下。
“哎,别哭啊!哭个什么劲!”如今的这副模样倒真像是司徒漓欺负了两人。
“哎,你说,到底什么谣言!”司徒漓对着司徒茵说道。
“那谣言说,你坠马是姐姐害的,还说因为姐姐嫉恨你抢了她的心上人,还说姐姐早与那人私定终身了,气不过这才推你掉入悬崖!还说母亲她......母亲她常年苛待于你.......”司徒茵大概是看司徒茜哭了,心中难免难受,便也说不下去了。
司徒漓听完心想,这第一点确实有失偏颇,不过这第二点,不就是如此,那王氏不是一直苛待司徒漓吗?不然也不会长到十二岁外人都不曾见过这个嫡长女。
司徒漓还未说话,司徒茜便哭着跑走了,司徒茵见司徒茜跑了,便也是急忙追了上去。
司徒漓有些莫名,不知道她们姐妹俩是什么意思,摇摇头继续去搭秋千了。
“姐姐,姐姐,你等等我。”司徒茵在后面边跑边喊道。
许是跑的累了,司徒茜在一刻海棠树下停了下来,她满脸泪痕,眼睛哭的有些红肿......
“姐姐,你别哭了,要不我们去找父亲吧,父亲肯定会向着我们的。”
是了,她们母亲不在府中,祖父祖母一向都是向着司徒漓的,自是不会相信她们姐妹说的话,但是她们父亲向来是很疼爱她们的。
司徒茜止住哭声道:“对,茵儿,你说的对,我们去找父亲,”
大约是哭的久了司徒茜的声音都带着软糯糯的哭腔,让人听了很是心疼。
“嗯,走,我们去找父亲,让父亲替我们做主!”司徒茵坚定的说道。
两人便去了司徒宇的书房,到了书房后却不见司徒宇的人,问了管事的小厮才知道,司徒宇在一刻钟之前才去了晚姨娘的院子。
姐妹二人想都不曾想便是去了晚姨娘的院子,司徒茵一边跑一边往房间里跑去,边跑边喊道:“父亲,父亲。”
连守门的丫鬟都不曾拦住她,便让司徒茵冲进了屋子......
“五小姐,五小姐,您不可以进去......”身后丫鬟的声音司徒茵压根就没放在心上,这司徒府还没有她不能进去的地方。
只是进屋便看见司徒宇和晚姨娘两人你侬我侬的不知在说什么,司徒宇的手摸着晚姨娘的肚子,晚姨娘满面春光,嘴角含笑......
不知为何,司徒茵看见这一幕却是楞在了原地,连话都忘了说,只片刻间身后的司徒茜也是跟了上了,也瞧见了这一幕。
司徒宇隐约听到门口有人叫自己,转头这才看见门口站着司徒茜姐妹俩,司徒宇轻笑道:“茜儿,茵儿,你们怎么来了?”
“茜儿,你怎么了?可是受了什么委屈?告诉为父,为父定会为你出气!”司徒宇慈爱的笑着。
司徒茜听司徒宇这么说,心中顿时更委屈了,一时也忘记了自己方才看到的景象了,小跑着扑到了司徒宇的怀中嚎啕大哭起来......
见自己的姐姐哭了,司徒茵便也忍不住了,也抱着司徒宇哭了起来,姐妹两个哭的肝肠寸断,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大约是哭累了,司徒茜慢慢松开了司徒宇,只见她哭的刘海儿凌乱,眼睛红肿,连小脸都是红彤彤的,看着着实让人心疼。
司徒宇接过晚姨娘递过来的手帕,给司徒茜擦着眼泪道:“怎么了,茜儿,可是谁欺负你了?”
“还能有谁!还不是司徒漓!”司徒茵咆哮道。
“怎么了?阿漓怎么欺负你了?”司徒宇转身坐下问道。
“今日,我和妹妹去外祖母家回来的路上,在一个首饰铺里听旁人议论起我来,说当初大姐姐掉落悬崖是我推的,还说......还说是因为我嫉恨大姐姐抢了自己的心上人。”司徒茜抽噎着说道。
“她们还说母亲苛待司徒漓,说母亲先前的模样都是装的,什么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司徒茵补充道。
司徒茜想的是,以往父亲从来不过问缘由便会惩罚司徒漓,此次定也会如此,所以这才毫不犹豫的到晚姨娘的院子里来找司徒宇,可所有的事都不会一成不变的,更何况是人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