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司徒宇听完她们姐妹二人的描述,这次却没有立刻做出决断,反而沉默了......
司徒茵急切的说道:“父亲,一定是司徒漓做的,您快去罚她跪祠堂,亦或者把她也送到家庙去!”
司徒宇沉思道:“可是这也不能证明这件事就是你大姐姐做的。”
“不是她还会是谁,只有她因为上次的事记恨姐姐,这才报复,父亲,您一定要为姐姐做主。她如此在外面散布我们司徒府的不是,可算是违反了家规的,父亲!”司徒茵恨恨的说道。
“老爷,依妾身看这也不一定是阿漓做的,她向来不争强好胜,又恪守本分,从行宫回来还不曾出过府呢,又如何有机会去外面散布的了谣言?此事还是要查清楚了再做决断,否则岂不是又要凉了大小姐的心吗?而且若是慕姐姐还在的话,定不会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儿平白被诬陷,”
晚姨娘在一旁柔柔的吹着枕边风,她十分了解司徒宇的脾性,他就是一个拿得起放不下的人,凡是要做决定的事总是犹豫不决,他知道司徒宇一直觉得愧对司徒漓的母亲,所以才故意这么说。
是了司徒宇才和司徒漓的关系有些许缓和,若是不分青红皂白,就决断此事岂不是把他们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再度冰封吗?司徒宇迟疑了,第一次他有想要查出真相的意愿了......
“你个贱人,你又如何知道不是她,果然你跟她一样都是下贱坯子!”司徒茵在一旁说道。
很难想象这个话是从一个漂亮的小孩子口中说出来的。
“茜儿是谁教你这些粗陋的话,你如今是越来越放肆了,还有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快给晚姨娘赔不是。”司徒宇佯装严肃的说道。
“老爷,没事,小孩子不懂事,没事的!”晚姨娘一副十分大度的模样。
可司徒茜却依然是不依不饶说道:“我偏不,她算什么东西,她不过是个低贱的姨娘,狐媚的狐狸精,让我给她道歉她也配!”
啪,一巴掌打在司徒茵的脸上,打完司徒宇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扬起的手,自己竟然打了从小疼爱的女儿,而后想要伸手过去安慰司徒茵,却被司徒茵躲开了。
司徒茜一把把司徒茵护在身后,眼神绝望的看着司徒宇道:“父亲大人,您若是不想帮茜儿做主,说给茜儿听便是,何苦要动手打茵儿。”
“我算是知道了,如今我母亲不在,便是人人都可以欺负我们姐妹了,就连带着父亲都不疼爱我们了,怎么父亲大人现在只疼爱晚姨娘肚子里孩子,便没有眼前的女儿了吗?”
“还是说,母亲这方才离府,父亲便要帮着这些个贱人欺负我们姐妹,”司徒茜说着便用手指着晚姨娘。
“亦或者说,父亲大人早就腻了母亲,现如今要把这个狐狸精扶正!以后我和茵儿,桓哥便如司徒漓一般,无人疼爱,任人欺凌,她肚子里的孩子便成了你的心头肉,成了你的嫡子?”
“父亲大人,请您清醒一点,嫡就是嫡,庶就是庶,恒古不变!”司徒茜说的义愤填膺,竟也不曾觉的自己失礼。
司徒宇不就是如此吗,感情上的事向来拖泥带水,当断不断,司徒漓的母亲是个例子,她的母亲也是个例子......而晚姨娘以为自己又会是什么好的结果吗?
司徒宇邹着眉头看着司徒茜,神情哀愁,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家就变得乱糟糟一团,夫人不像夫人,女儿不像女儿。
“为父何曾有不疼爱你们姐妹了,只是这件事比较复杂,没有确切的证据,我如何和你们祖父祖母交代,茜儿,你是姐姐,怎么也跟着茵儿这般胡闹。”
“胡闹,原来在父亲的眼中,我们是在胡闹......呵呵,那父亲就当是我们胡闹好了,以后我们姐妹俩的事不用您管!也不敢劳烦您管!”
司徒茜说完转身就走,可任凭方才那些话说的有多坚强,眼泪还是不争气的在转身的那一刻顺着脸庞掉落在脚下,更是滴在司徒茜的心中,荡起层层涟漪......
司徒茵就算是还小,但也听得懂父亲和姐姐吵架了,父亲不愿意帮姐姐讨回公道......
下一刻,只见司徒茵狠狠的推了一把晚姨娘,晚姨娘看到司徒茜走来时便提高了警惕,虽说她及时后退卸了大半的力,可还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司徒茵狠狠推了晚姨娘一把后便转身迅速的跑开了,耳后只传来晚姨娘的痛呼声......
而司徒宇本见司徒茜跑了,便想去追回来,但是事情发生的时机刚刚好,司徒茵推晚姨娘时,晚姨娘便看出来司徒宇的念头......
其实被一个小孩子推了一下本也没什么大碍,可偏偏晚姨娘不想司徒宇去追那个死丫头,而后痛苦道:“老爷,我的肚子,我的肚子......”话还没说完便晕了过去。
“晚儿,你怎么样,可是肚子疼,”又见晚姨娘没了反应,司徒宇顿时有些慌张失色。
急忙喊道:“来人啊,快去叫大夫!”
晚姨娘的院子今晚注定不平静,此刻闹闹哄哄的,过了半个时辰大夫才气喘吁吁的来了,静静的把完脉。
“司徒大人,借一步说话。”那大夫轻声说道。
“大夫,可是孩子有什么问题......”司徒宇在外间小声的问道。
“只是动了胎气,调养一番就没事了,但是大人有些气血不足,若是不好好调理修养恐怕胎儿月数大了,恐怕......”
“恐怕什么?”
“恐怕难以保住这个孩子!”大夫终是叹了一口气说道。
“大夫,您一定要想想办法,您可是妇科圣手,若是连您都没有办法,那......”
“我先开些药吃着,主要看孕妇自己的调养了,”
“只是有一事想问一下,夫人她以前可有经常服用避子药?”那大夫抚着山羊胡问道。
“不曾。”
“那就奇怪了......”那大夫露出疑惑的表情,便也没有再说什么......
“嗯,什么奇怪?”司徒宇追问道。
“没事,我现在就去写方子。”那大夫不回答司徒宇的问题,转身去写方子了。
司徒宇虽然疑惑却也隐隐好像想到了些什么......难道晚姨娘之前一直在偷偷服用避子汤药,难道她不想和他有孩子,亦或者晚姨娘根本就从未爱过他,原先的那些情爱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