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第1/1页)一袭离珞无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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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白鸢被关进了宿离宫,白鸢见护卫通通走掉,才回复正常模样,整了整被护卫揉乱的衣服,白鸢坐在凳子上自顾自的到了一杯水。

    “这个李宪君,也不看看我到底有没有喝那杯茶!”

    “他怕你,看见你喝茶便告诉自己你确实喝进去了有毒的茶水,人一旦害怕的时候,就会暗示自己,这个暗示会影响他的判断,单反他敢靠近你看一看茶杯里的水就会发现了,可是他不敢。”

    “你先前还说他这人深不可测,我看也就是个脓包!”

    “你可别忘了,你皇兄段天赐那样的帝王见到白堂主的时候也不由自主的下跪行礼,更何况李宪君呢!”

    “李宪君可不知道我是白堂主!”白鸢没好气的说道。

    “只忠义堂三个字就让他害怕了,可别说什么堂主了!”我也坐下来到了杯水,边喝边说道:“李宪君说尹天仇不知道忠义堂可是尹天仇极其重视神秘人,你说这是为何?”

    “原本以为尹天仇找神秘人是为了得到力量夺江山,可是他不知道忠义堂的存在也就不确定神秘人饿实力了,仅仅从帮助赵家来说不足以让他会为了神秘人受李宪君的牵制。”白鸢喝了一口茶思索道“那么尹天仇为了什么呢?”

    “李宪君说忠义堂在西昌皇族有难时不出手帮助,这样看来李宪君根本不知道西昌忠义堂已经被毁,也就是说控制西昌忠义堂的人不是他。”

    “可忠义堂只有一国国君才知道!”白鸢惊讶道。

    “可目前时国君对忠义堂的现状知之甚少,那么那个控制西昌忠义堂的人究竟会是谁?”

    “秋水!”白鸢似乎想到了什么,惊呼道:“控制秋水的人,就是控制忠义堂的人,而且这个人会巫蛊阵……”白鸢思索了片刻,缓缓说道:“巫蛊阵我只在蓝氏秘境见过一次。”

    白鸢抬头看向我,眼里的震惊之色不言而喻,我也被白鸢的提醒震惊到。存在与四国的忠义堂是只有四国的国君知道,但是对于蓝氏一族的长老来说也是知道的。蓝氏一族的传承都有传承阵法选择,一旦身为长老后,自然会知道一些蓝氏的秘辛,而忠义堂的存在也只有长老、祭祀和蓝氏宗主知道。

    “巫蛊阵有何特别之处?”我朝白鸢问道。

    “因为要损耗大量心血,巫蛊阵一般人根本调用不起来,所以你母亲教了我很多阵法,唯独巫蛊阵从来不教,她也只用过一次。”

    “也就是说给秋水种巫蛊阵的人实力很强!”

    “对,不仅要对阵法熟练,还要有足够的实力支撑阵法运作,上次那人想要控制秋水杀我,被秋水的意志压制,这对施蛊之人来说损耗更大,所以不仅在修为上,在心智上也要强大才行。”

    “也就是说他在控制秋水的时候秋水越反抗,对他危害越大?”

    “没错!”白鸢沉吟片刻“不过从种种迹象表明,这个人很有可能跟蓝氏一族有关!”

    “知道忠义堂,擅长巫蛊阵,这个人很可能是蓝氏的哪位长老,可蓝氏的几大长老都在秘境。”

    “秘境的结界在两年前就毁了!”

    “巫蛊阵是在秋水十一岁的时候种的,那时候结界还在!”

    “蓝氏长老是能够随意出入秘境的,结界对他们无用。”白鸢提醒道。

    “可当初我们在蓝氏,那几位……”

    蓝氏几位长老我都见过,我从未想过他们会除了秘境在外面座一些违背祖训的事情,可百元的提醒没错,除了蓝氏长老,无人能有这样的本领。

    “现在我们也是猜测,李宪君说这几天不杀我们,要拿我要挟尹天仇,看来尹天仇在外面有什么动作了!”

    “尹晟铭得了李宪君的命令,想要急急收回定远军,尹天仇自然不能坐视不理,定远军是他手里最有力的刀,无论他要做什么,都得留把刀在手里。”

    “所以,李宪君让尹晟铭和尹天仇父子打起来了!”白鸢笑着说道。

    “不错,无论双方谁胜出,他都是赢家。”我看了一眼白鸢“不过李宪君不是操控西昌忠义堂得人,对我们来说也无甚用处了,尹天仇不知道忠义堂却想要神秘人,再加上真正控制忠义堂的人还未露面,我们的目标在外面了。”

    “那我们得想办法出去。”

    “不用,有人会来救我们!”

    “你是说尹天仇?”白鸢反应过来,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呀,那个除了还是被你看穿了。”

    “人的欲望可做攻的刀,也可做防的盾,常林防了很多年,现在要攻了。”

    “你怎么知道他就会帮我们的,那茶里有毒是他告诉你的还是你发现的?”

    我将先前常林传给我得纸条给白鸢看,白鸢看完笑了笑说道:“他在看李宪君和尹天仇谁能赢,可无论谁赢,目前看来帮我们都是最保险的,因为他知道我们就是风向。”

    “又野心又想法,但是他久在宫里,外面的事情总会又很多干扰,加上尹天仇此人比李宪君更加让他琢磨不妥,所以他得权衡,他名人上茶的时候确实暗示过我,不过我没想到的是,李宪君只给你的茶里下了药。”

    “这个李宪君也是自视甚高了,不知道最难对付的其实是你!”白鸢略带调侃的看了我一眼。

    我与白鸢说话间,果然外面有了动静。白鸢示意我不要走动,她提了气轻轻走到一处窗户跟前站定,不出片刻,有人影从窗户外面翻进来,白鸢一把将人擒住,那人压低了嗓子跟白鸢求救。

    “前辈,自己人,自己人。”那人一身夜行衣打扮,双手被白鸢控制住,吃痛道。

    “你们皇帝将我们关起来这皇宫里可没有我们的自己人。”

    “是……是常公公让我来就你们的,你看……吆!”

    那人从怀里掏出一枚令牌,是常林的行令,白鸢见状松开那人的手。

    “常公公这是何意,敢忤逆你们陛下?”

    “小人不敢多问,只是奉命将二位送出宫,还请二位换身衣裳随我出宫,时间久了怕被护卫队发觉!”

    我与白鸢不再多话,换了衣服与其一道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