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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在她爬上凉亭之前,海楠天曾交给她一把匕首,那匕首现在就藏在她腰带里,那是海楠天给她防身用的武器。现在,这把匕首派上用场了。
她从腰际抽出匕首,那是一把做工细致精巧的匕首,刀刃薄如蝉翼,看起来十分锋利,还隐隐泛着青光。
尽管手有些发软,但她依旧不放弃挣扎,握紧手中的匕首,向笛歌的腹部刺去。
这是她第一次拿刀刺人,动作看起来多少有些笨拙,并缺乏那种一般剑客所具备的果敢。很快,她的行径就被笛歌察觉了。
对方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捏,“啊。”她手上的刀顿时滑落到了地上。
“就凭你也想要杀我,不自量力。”
这时,和四人女人打斗着的飞砚钦发现了海珊瑚这边的情况,他不得不想办法快速脱战,可他又不愿伤了眼前四个女人的性命,他陷入了纠结。
这纠结来得快去得也快,当他发现海珊瑚受伤后,脑子里除了她恐惧的表情,伤口处流淌的鲜血以外,就再也容不下其他片段。瞬间,他的脑袋里闪过一个念头,杀了那个女人,砍掉那掐着海珊瑚脖子的手。
长剑一挥,那力道是他放任情绪而挥出去的,危害究竟有多大连他自己都估摸不准,那四个冥幽教的女人倒地不起,再也没人能拦住他了。
他化身为一团黑影,快速朝笛歌飞去,那影子在笛歌周围快速移动,由东面移形至西面,再由南面幻影至北面。
笛歌还来不及抵抗,被她掐住脖子的海珊瑚就被飞砚钦给带走了。
那速度之快,连她都感到颤栗,眼前这个少年真是不容小觑。突然一阵疼痛袭来,笛歌将视线转到自己身上,她的双手,那双握着海珊瑚脖子的双手上横挂着两条刀疤,她的手,她那双美丽的手,就这样被飞砚钦给无情的毁了。
“移形幻影,他连飞振天的绝学都学会了!”海楠天差点失声。
海珊瑚倒在他的怀里,被那双宽大的手搂着,比任何话语都要来的踏实,仿佛只要看见了他,什么艰难险阻她都不怕了。虽然他的怀抱冷冰冰的,可她却觉得温暖如春。
只是一想到从今以后,她便不能再见他了,她就感到十分失落。那就多看看他吧!将他的容貌记到心中。
对方忽然低头看了她一眼,在看到她脖子上的伤后,那冰冷的目光渐渐就柔和了起来。
“疼吗?”他问。
没想到他会和她说话,她反应了一下,才开口,“还能忍。”
那双晶莹莹的大眼睛痴痴望着他。
笛歌抓起掉落在地的鬼骨笛,几乎是绝望的看着她带来的那四个冥幽教弟子,如果今天没有飞砚钦,这群人早就死了,可是,事实是她败了,没有完成任务,她还有什么脸面回去见空羽。
那双浑浊的,偷窥不了心思,迷一般的眼睛,又浮上她的心头。回去也是受折磨,还不如一死。
她抓起手中的鬼骨笛,往自己的心脏位置击去。
就在这时,从远处飞过来一块石头,击打在了笛歌的手上,使鬼骨笛滚落到了地上,是飞砚钦。
“回去告诉你们教主,与逐月山庄为敌就是与我飞砚钦为敌,想要杀海楠天,那就先过我这一关。”
笛歌似乎还有些恍惚,死?她该不该死?她颤颤巍巍的往回走,浑身粘满了血迹,脚跨过满地的尸体,早没了当初的气势。
那些倒地的尸体大多是逐月山庄的弟子。这次虽然笛歌败了,可逐月山庄也难再恢复元气。
黄昏将至,天边的云层变成了惨淡的黄,那黄色带着枯萎与凋零,照得人心荒凉,死气沉沉。
尸体一个接一个的从逐月山庄后门抬出,往后山里去,海楠天吩咐过要将这些人好好安葬,淹埋尸体的人也不敢怠慢了去,在后山上挖了个大坑。
这次的事,海楠天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可是心里却是感激飞砚钦的,今过这一战,他估想冥幽教的人近期内应该不会再有动作了。
晚间,海楠天,苏志远,飞砚钦,海珊瑚一同在逐月山庄吃饭,飞砚钦本想先走,但想这大概是最后一次与海家人吃饭了,海楠天又一再挽留,便留了下来。
四人围着雕花圆木桌坐下,桌上的菜已经上齐,边上摆着两大罐西州陈年老酒。
“来,砚钦,志远,咱三个老爷们喝一杯。”海楠天拿起桌上的酒坛子,先给飞砚钦满上一碗酒,又接着给苏志远倒,最后才给自己添上一碗。
三人一饮而尽。
又接着喝了三杯,海楠天才说道,“这次多亏了你鼎力相助,以后你就是我海某的兄弟了,不管你同不同意,反正我是认你这个小兄弟了,以后若遇到难处,需要海伯伯帮忙的,只要是我能替你分担的,只要你开口,我一定尽全力帮你。”
见海楠天消除了对飞砚钦的偏见,海珊瑚心里头也是高兴,她给自己也倒了一碗酒,量不多,“我也要敬飞大侠一杯。”
“女孩子家的喝什么酒。”海楠天轻声说了句,也算不上生气。
海珊瑚将盛酒的碗抱在怀里,“女孩子怎么就不能喝酒了,谁规定的,而且我又不喝多,只浅尝尝罢了。”她小酌一口酒,接着道:“从今天起,我海珊瑚做了个决定,我也要开始好好跟爹爹学习武功,当个女侠士。”
“大哥,年轻人有自己的追求和想法,你又何必拦着呢!”苏志远倒也开明。
“就是,那冥幽教的那什么护法笛歌,不也挺厉害的嘛!她都能把人打趴下跪地求饶,我为什么不行,我才不要娇滴滴当温室里的花朵,我也要闯荡江湖。”她十分激动,似乎已经为将来做好了打算。
“学武我不反对,学身本领也好,以免在外头被人欺负,但是你要想闯荡江湖,爹可是第一个不同意。”他心中依旧担忧,也许冥幽教占时不会再出手,但他们一定会再来的,这其中的恩恩怨怨终究是要算清的。
飞砚钦安静坐在一旁,不苟言笑,他听着她说的话,那清脆的黄鹂鸟叫般的女声,继而道:“海伯伯,这你不用担心,我想她应该是一时兴起,习武之路枯燥难耐,以她那活泼好动的性子怕是坚持不了多久。”
冥冥之中,他已然将她看得透彻。
她就是爱耍嘴皮子功夫,关键时刻还得他来保护她。
被那凌厉的目光盯着,她感觉自己就好像是个被切开的榴莲,里面什么样,那双富有洞察力的双眼早就看透了。
气势渐渐弱了下去,“我,我才不是一时兴起,我是真的要当女侠士。”
苏志远左右看着坐于面前的两位年轻人,他发现飞砚钦落在海珊瑚身上的目光中带着淡淡的感情色彩,凭他多年的经验,他是不会看错的。
“珊瑚啊,听你苏伯伯一句,你苏伯伯可不是要反对你的意见,只是世道险恶,你一个女子要闯荡江湖始终是让人不放心,若是能有个人时刻陪着你,保护你,和你相互照应,你父亲也就不会反对了。”
“那也行,可是想要找个高手同行,简直太难。”海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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