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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什么。”难怪他一下车就装瞎子,原来这里很多眼线啊。
“等等!”他刚刚说什么?后母的店?他等老板娘,“你……等你……”
“嗯。”谷渊没让佩尔说下去。
“带我来?”佩尔震惊地指指自己的鼻子。
“有问题?”谷渊视线落在佩尔身上。
“呃……好像没有。其实……你们要谈些什么?”佩尔一对上他的眼睛就想躲开。
那双眼像一汪深潭,虽然目光中有些迷离涣散,可其中仿佛有种摄人心魂的力量,看着会产生溺水的感觉。
“资料在包里,要不你自己先看看。”谷渊说。
“啊?不……我还是不看了。”佩尔还不想接触那些感觉很秘密的资料。
“那把包给我。”
佩尔赶紧把手提包递给他。
现在才上午10点,可能还不到营业时间,店内冷冷清清的,连服务生也只有守在门口的那个。
“欢姐。”
佩尔听到服务生的声音猛地回头。一个穿着时髦,打扮得光鲜亮丽的女人走了进来,服务生跟她说了几句什么,她就向这边走来。
女人在两人对面坐下,看了佩尔一眼:“谷渊,好久不见。”
“嗯。”谷渊应得淡漠疏离。
“你身旁的小姐是……”
“我的新助理,姓胡。”
“胡小姐你好。我叫宋欢。”女人站起来对佩尔伸出右手。
佩尔慌忙起身,不小心撞到了桌脚,痛得她嘶地抽了口气。
谷渊蹙了蹙眉,瞬间又恢复冷硬的表情。
佩尔腹诽:怎么这两天我总是受伤?
“宋小姐你好,我叫胡佩尔。”佩尔忍着腰间的疼痛跟宋欢握了手。
“呵呵,你叫我宋小姐,跟谷渊叫我阿姨吧。”
佩尔没想过谷渊的继母那么的年轻,要她当面叫阿姨,她还真的叫不出口,谷渊……反正他看不见,他应该不难叫。
“我什么时候叫过你阿姨?你别贪这种便宜。”谷渊淡淡地说。
佩尔:……
宋欢:……
“允兮……好吗?”还好下一刻谷渊自己打破了僵局。
宋欢愣了愣,他在示好?打她一巴掌转瞬又喂个甜枣?
“你什么时候回家看看她,长得像你爸,很可爱。”
“嗯。不了。”
“这是你第一次主动把我叫出来,是有什么事吗?”宋欢挥挥手,招来了服务生。
谷渊听到有人来,没有回答。
宋欢让服务生准备了红茶一类的饮料。
听着脚步声远去,谷渊才说:“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你说。”
谷渊摸索着从手提包里取出一叠A4纸,按在桌面上推向前方。
佩尔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推偏的,帮他正了正,放到宋欢面前。
“股权转让协议?!”宋欢惊讶地看向谷渊,然而对方因为看不到她的表情,自己的表情也没有任何变化。
“你先看看。”
服务生把饮料送上来。
宋欢对他说:“把门关上你到后厨去。”
服务生应声走了。
宋欢安静地翻着资料。
佩尔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只能偶尔用余光扫扫谷渊。现场的气氛是何等的诡异。
谷渊摸到那杯红茶,闲适地品尝着。
许久,宋欢终于把协议看完,抬头问谷渊:“你什么意思?”
“我爸年纪不小了,身边乱七八糟的人多,又不少亲戚觊觎着他。这几年你也不好过吧。”
“……”
“我不敢判断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他,或者还有别的什么原因,我都不管,我希望你能照顾好他的余生。这正是我做不到的。”
佩尔听着心中一紧。
“所以……我们说结婚的时候你……那么直接就同意?”宋欢似乎想把谷渊盯出一个洞来。
“对!说得难听点,他娶个老婆总要比请一个保姆要实际。”
宋欢脸色一黑。
佩尔微微张嘴。她很想告诉谷渊宋欢的表情,叫他不要说下去,但又不敢。
“我知道这些年来你也因为我受了不少压力,他们觊觎我手上的股份,也觊觎我爸的,尤其是允兮是女孩。你们结婚的时候,他给了你20%,对吧。”谷渊则悠闲得像在拉家常一样。
“他告诉你了?”
“没有。你们说的时候我听到了。”
“……”
不知道为什么,佩尔觉得宋欢有些悲哀,居然会跟谷渊扛上了。
“或者说他故意让我听到的。”谷渊淡淡地补充。
“什么?”
“你们不清楚我的听力有多强,他可清楚着。”
“……”
佩尔从一开始的紧张到现在慢慢地乐于看好戏了,可能因为她又认识了一个新的谷渊,和别人扛起来绝对不会输的他。
“所以,这份协议之所以存在,是我希望你能做得到与他厮守终生。”
“这份协议是胡小姐帮你打的吗?”宋欢问。
“不是,秦浩打的,她才上班几天,什么都不知道。”
“我签。你呢?”宋欢从包里拿出一支签字笔,在最后一页签上她的大名,然后看向谷渊。
谷渊把手伸进挎包里摸了摸,又拿出一份点字资料,伸到半空:“这是原文。你可以收下。”
宋欢目光中闪过一丝欣喜,伸手接了。
佩尔看着不太滋味。
谷渊又掏出一个印台,慢慢地打开,对佩尔说:“告诉我位置。”
“哦。”佩尔连忙从宋欢那边拿回协议,放到谷渊面前,把他的左手放到签名的位置,“这。”
谷渊把食指在印台上印了印,然后在签名的地方按下。
佩尔把另一份也翻给他。
“这样可以了吗?这比签名可实在多了。”谷渊抬起头问宋欢。
“你真是一点都不要?”宋欢反问。
谷渊摇摇头:“他们说得对,我拿着那么多股份也是白拿着,他们既然会觉得我不如分给他们,那我为什么不能给我妹妹?”
宋欢愕然。
“这事,你公开与否都随你,反正到头来压力还在你身上。但是,如果你选择不公开的话,那就别告诉我爸。我怕他把协议撕了。”
“……”
“走吧。”谷渊摸到盲杖,站起来对佩尔说。
“纸巾。”佩尔抽了块纸巾塞到他手里,把桌上的印台盖好,收好其中一份协议,都放进手提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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