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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中,这个男人的好奇心好像很重,总是对别人“长没长脑子”这个问题产生浓厚的兴趣。
我想说:当然没长啊,不然怎么会理睬你!
真郁闷!什么ZT集团大中华区的执行总监嘛,说到底就是一个替资本主义国家卖命的小兵,身上没有一点中华民族的淳朴和善良。
越想越生气,我使劲扣了两下他的车窗。
他把车窗降下,露出一张不耐烦的脸:“我不买雨伞。”
我露齿一笑:“我也不卖给你了,我把所有雨伞都送出去,就是不送给你。”
他给我一个“你随便,关我屁事”的眼神,然后抬腕看了眼时间,冷不丁地开了车门,将我生生逼退三步。
丫的!太没道德了,我提着桶气呼呼往校门口走,走到我们一年级二班的等候区,逢人就送一把雨伞。
班长艾米的妈妈以为我是变相营销,非要给我在网上发红包。她一带头,那几个接过伞的家长说什么都不行,坚持着要把伞退还给我。
最后看到我并没有真收艾米妈妈的钱,眼底都闪着后悔。
我得意朝冯深看过去,他眼角微勾,眼神依旧凌厉:“幼稚。”
哼哼~,别变相的夸我年轻,老娘不吃你这一套!
本以为我亲自辅导陈昏晓写作业应该不会再出现问题,可谁想,吴老师又一次把我留下。
我噎了一下:“他昨天的作业是我亲自教的,应该不会有错吧?”
吴老师摇摇头:“没有没有,昨天的作业没有任何问题,但是……”
她不知道想说什么,看到冯深在,欲言又止。
冯深把自己的外套脱了披在冯思宇身上挡雨,总算让我有了一点没将他送进监狱的安慰了,其实他身上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父爱的。
就冲冯思宇这一丢丢来之不易的父爱,我也得把油漆桶里伞给他一把。
冯深拒绝:“不用。”
我说:“又不是给你的,是给思宇的。淋着你没关系,淋着思宇你后悔莫及。”
冯深固执地不肯要,冯思宇笑眯眯走上前,从我手中接过伞:“谢谢阿姨,明天我上学再还给您。”
还会还给我?我一听到雨伞还能重新回到自己手上,一激动,又给了冯思宇一把:“今日大酬宾,送一赠一。”
~
冯深父子离开后,吴老师先嗔怪看了陈昏晓一眼,才对我说陈昏晓在学校又干了哪些“好”事。
入学的这三个月来,他的恶行如下:语文课上睡觉、体育课上出走、美术课上画的不是猴就是狗、课外时还喜欢摸人家女同学的头……
我听的血脉贲张、颜面扫地,刚对他存起来的一点母爱此刻也消失殆尽。
吴老师说的还不止于此,期中考试成绩已经出来,陈昏晓仍然倒数第一,冯思宇恢复全年级第一。由此可见,冯思宇的名次排在哪里还真的与陈昏晓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我怨怨瞪了陈昏晓一眼,向吴老师撇清我和陈昏晓的关系:“这孩子之所以会这样,主要是因为不是我生的。”
吴老师瞪大眼惊诧:“不会吧?长得挺像的。”
吴老师这话从某一个方面具体分析还是可以成立的。
诸多心理学家研究了许多关于“夫妻相”这个问题,也取得了一系列的研究成果。
他们一致认为人会对跟自己相貌近似的人产生非一般的好感,同时,夫妻间经过长期的相处、长期的共同经历,会使两个人越来越一致,这就是所谓的“夫妻相。”
我不是说我和陈昏晓有夫妻相啊,我说的是陈文选。陈昏晓长得很像陈文选,所以跟我有一点像勉强可以说过去。
“我和他爸爸有夫妻相。”我对吴老师说。
没想到吴老师竟然以为我是后妈,对着我一阵歌颂赞扬。
我满脸黑线,懒得再解释,默默垂头抠指甲。
“昭宜,我还想给你说,周五下午也就是后天,咱们班里开家长会。”
我注意到吴老师对我的称谓发生了变化,我也适时套近乎:“佳文,我可不可以,不参加?”
吴老师摇了摇头:“别人可以,你不行。还有,我要提醒你一下,家长会的时候,你可能,不会太好过。”
我摊双臂:“Why ?”
吴老师朝陈昏晓努了努嘴:“因为,他。”
是的,我不是不好过,简直是很难过。
想钻老鼠洞、想死的心都有……。
艾米妈妈红着脸在家长会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对我急赤白脸:“你们家陈昏晓这个小孩你怎么教的?昨天回去我们家小米才告诉我,说陈昏晓……拽她头发,她哭着,非要把留了两年的长发给剪了不可。”
“呵~呵~”我干巴巴笑:“对不起,对不起,我回去让他也把头发留长,留着给小米当玩具。”
“哎我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康康妈妈又说:“我家康康前段日子和我说过,陈昏晓用颜料笔在他作业本上乱涂乱画,害得他哭着又写了一遍。”
“呵~呵~”我摸摸鼻尖:“您告诉我是哪一张作业,我回去罚他写十遍。”
“罚有什么用,得从本质上教……”
“还有我们家迎迎,她早晨朗读时,陈昏晓在一旁唱歌,干扰她的学习……”
我忧伤拽拽头发,埋怨看着窗外的天上的云团。陈文选,我恨你,你和周双儿生的这叫一个什么玩意儿,我特么真是闲的蛋疼自己给自己找难堪。
“好了好了,大家都静一静。”吴老师摆手示意大家停下,教室安静后她才说:“每个孩子的成长过程都或多或少出现一些小问题,我们作为家长和老师要正确引导,和孩子一起努力改正这些问题。成长就是一个不断再生的过程,我相信昏晓妈妈,通过今天的这次家长会应该能找到一些正确方法。”
我现在只觉得自己头皮发麻、大脑发胀,心跳过速,耳聋耳鸣,对这家长会产生了一种巨大的恐慌。
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后来听说我当时一拍桌子跳起,大义凛然地对着讲台说:“以后,就让陈昏晓这颗老鼠屎自己坐在最后排最后一个位,让他离所有同学离得都远远的,让他自生自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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