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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的几天,我生活得异常平静。
因为我和冯深没办婚礼,所以没几个人知道我们结婚,以至于我去了风至公司大家还都以为我仍是那个冯总“不待见”的朋友。
前台笑眯眯告诉我,冯总就在办公室里,让我稍等一下,她要先向冯总报备一下,请我理解她的工作。
我表现的非常善解人意,为不让她空跑一趟,我晃了晃手里的食盒,对她说:“我就是个送外卖的,你们冯总应该不会将食物拒之门外吧,除非他想饿肚子。”
前台这个小人精看了一眼我手里的保温食盒,眸光微微一闪:“秦女士,您请吧~”
“嗯,谢了。”我点头答谢,晃悠着食盒朝冯深办公室里走。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噼里啪啦的键盘声音,朝他的办公位看,只见他眼睛眨也不眨盯着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快速飞舞。
他很认真,不知道在写什么东西,眉目难得舒展,看上去冯总今天心情不错,我如常走到他身边,他还未察觉,依旧盯着电脑屏幕。
从我站的地方看,他行云流水般的侧脸轮阔在这个角度无可挑剔,认真工作的男人果然迷人啊。
为防止自己陷入美色光天化日做出什么不雅的动作,我赶紧收了目光,把食盒轻轻放在他面前,说:“冯先生,我来给你送早餐了。”
他手指一停,蓦然抬头看,微微一笑,不着痕迹保存了电脑文档,看着我说:“你怎么来了?”
我深表歉意地指着食盒:“这是一个为人妻不该有的懒惰罪证,我起晚了,让先生饿着肚子上班实在是罪该万死,特意开车来负荆请罪,鲜肉包两个,清粥一碗,小菜一碟,请先生海涵。”
冯深手背挡嘴轻笑了一声,站起身关了办公室的门,走过来将我拉到他的老板椅上坐:“谢谢。今天是我起的太早了,公司里有点工作要做,我来是把事情忙完就回去陪你们,春暖花开,我计划带你们去中南公园郊游,你觉得怎么样?”
中南公园我自然是喜欢的,那里有天鹅栖息,新城的旅游景点之一,想进去可不容易呢,必须要提前预约。
像是看出我的疑虑般,他解释说:“夜里的时候网上有退订名额,我受了四天才订了七张票。”
难为他了,每天夜里定点抢票,我竟全然不知,太伤情了。
“可是,我什么都没买呢,吃的喝的玩的用的……”
冯深说的轻松:“去一趟超市就搞定了,我还订了爸妈的,你打个电话和他们说一声,我现在去接他们。”
这才结婚几天啊,冯深说不清楚感动了我多少次,因为我们是一家人,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但是这个相亲相爱一家人的亲情小帆船到了杨毛依女士那里“意外”翻了,她竟然在和我爸两个人报了团,现在已经在通往大西洋西岸的飞机上了……
果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旅游也不和我提前说一声。我心里伤感,他们这一走不知要何时才能见了?我妈说她和我爸初步计划先游四大洋,再逛七大洲,让足迹留遍全球各地,不达目的终不回!
我眼睑跳着挂断了电话,心里隐隐不安,总有一种难见时难别亦难的感觉。
冯深吃着包子,看着我问:“爸妈没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我捏捏眼睑,隐去心中不安:“没说,就说要很久很久,哎,他们是不打算参与我婚后的生活了,我再打个电话给咪玉。”
电话接通时,咪玉那边有点吵,巧合的是她也在飞机场,还说她已经想了几天了,觉得还是她的家乡好,想回家乡把民宿经营好,想我们了再过来。
看样子,她也不想参与我婚后的生活。
我和冯深兴致都减了一半,谁知回到家冯思宇和陈昏晓两个人说中南公园不好玩,天鹅和家鹅没多大差别,看天鹅不如去科技园恐龙馆,听两声恐龙叫都比看天鹅刺激。
我和冯深无语对视,兴致彻底被消灭,生无可恋陪着他俩在恐龙园呆了一天。
我心如枯槁靠在一个恐龙模型上,听着循环播放的恐龙声,百无聊赖到东张西望。
冯深与我相反,他表现的极为有耐心,虽然他也只是拿了一本图书照本宣科地跟他们读,但一脸慈父相真让我领略到他那句“你当我还是两年前的冯深吗”的精髓。
一个人性情大变可以是因为失恋,也可能是因为他喜欢上了一个人。
余楚打电话给我是下午六点,恐龙园要闭馆的时候了。
风吹的还是暖洋洋的,她的声音是冷冷的:“秦昭宜,你过来接我,我要沈万言离婚。”
我苦恼抓抓头皮,对她这种常挂在嘴边的话早就见惯不怪了:“嗯,这次又因为什么?”
余楚愤怒地说:“我他妈又怀孕了,沈万言不让我流产。”
我:“……”
她在电话里非吵着闹着要去我家住,而沈万言不让司机送她,也不容许她带着沈千语离开,两人闹的很凶,没办法,我只好开着车跑了一趟。
沈万言见我去了,给了我两分薄面,放人跟我走,但是沈千语必须留下。
余楚怒不可竭:“我生的我凭什么不能带?我又不是你花钱雇的代孕妈妈,你算哪根葱凭什么不让我带走我女儿?”
沈万言依旧冷着一张脸,不过话说的还是很中听的:“你现在肚子里有一个,千语晚上睡觉不老实,而且粘人,我怕你累着。”
“那就不生啊,不生我就不累了。”余楚不讲理,又和上次一样想草菅人命。
沈万言不让步:“怀了就要生,那是条生命。”
“你就是嫌弃沈千语是个女儿,如果沈千语是个儿子,你还会让我再生吗?”
“你真是不可理喻……”
眼看这二人又要说一些大伤感情的话,我忙从中间拦:“好啦好啦,都先冷静冷静,沈千语晚上跟我睡行了吧?余楚肚子里这个生不生以后再讨论。”
我这样一讲,沈万言这才答应放人,任我抱着一个小的,牵着一个大的,回了家。
回到家时,冯深已经点好了外卖,摆好餐具等着我们吃饭了。
余楚看到冯深在愣了一下,看了一眼房子又愣了一下,迷迷糊糊问:“这是哪儿?”
冯深脸上露出同款的疑惑,看向我:“你没和她说过吗?”
我解释:“当然有说过啊,大概是她人来了心还在沈万言那里吧,我叫叫她。”
冯深点头,把我怀里睡着的沈千语接了过去。
我甩了甩酸痛的手臂走到余楚身边:“楚楚,你看到楼梯处那个水晶吊灯了没?那个是你陪我妈一起逛灯城给我选的。”
余楚茫茫看了一眼水晶灯,有气无力哦了一声,坐在餐桌吃饭。
她心里憋不住话,还没等我问就自己交待:“其实我也不想流产的,你想啊,往那个冰冷的手术台上一躺,不穿衣服没羞没臊,任人摆布那种滋味多难受,还有那冰冷的手术钳,往下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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