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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亏你也有了软肋让我拿捏,我骗宫晞去那鸟不拉屎的地方,谁知道他真死了?北辰轩……哼,兰他果然心狠,用他一个死人帮了自己一个大忙,谋反之罪都是宫晞那个冤大头的,自己摘的干净落得美名,你听听!这两个男人哪有一个好东西,李晴!我们一起同归于尽吧,我送你去地下和宫少爷团圆!好不好?”
李晴被这近在咫尺的声音震得头上嗡嗡的,扼住喉管后的窒息感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已然不能呼吸了,还是艰难地听见了“宫晞”二字,听见了一切罪恶的源头,一阵刺骨的寒意瞬间从头顶发丝冻到了脚底根部,连求救都不愿了,放松了身体,落下了手,带着哭腔闷哼。
舒兰看着手里的生命渐渐没有活力,丧失了生机,自己最熟悉不过的那双眼睛里已然黯淡无光,绝望的如潭死水,缓缓闭上,几道水痕从眼中划过这张她用了十四年的脸,舒兰脑子顿生惊悚,手中有丝迟疑,松了一点力气,正在此时,一把利剑于她穿胸而过。
尺度刚好卡在了李晴胸前的尺寸,那剑如果再深一寸必会伤到李晴,而出手之人就是拿捏分寸有度,算准了把握使舒兰必死无疑却不伤李晴分毫,白剑刺入血剑拔出,伤口的痛处散至全身,鲜血蔓延,舒兰挺着最后的一口气,转身看了眼这狠心之人,眼里留着浓深的情恨,哑声说:“北辰轩!遇你爱你太难,我后悔了……”
舒兰倒下了,动着红唇,说了这个灵魂的在这世上最后一句话,“我不是舒兰,我要做回即墨斓舒,我自己的斓舒……”
她没了气息,合上双眼,眼见挂着泪花,嘴角是哭着的,她一动不动,即墨斓舒的灵魂消失了,地上的这具身体真的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北辰轩淡漠地看了一眼那具尸体,然后扔下剑,径直走到李晴身边抱起她,满眼心疼,看着李晴眼皮都抬不开,心底隐怕,他以为李晴不行了,全身苏麻,不知所措,慌忙摇晃着李晴,对身后的清风喊:“传太医,快传太医!”
李晴这副身体是很弱,按理说早就该死了的,就在李晴万念俱灰迎接死亡的那一刻,那股窒息的力量突然失去了,就像躺在重症监护室里的人已然是活不了还不如拔掉呼吸器迎接死亡,而在做好准备的那一刻,回光返照,有了精神,在提起力气时又有了生机。
李晴现在很清醒,清醒到头脑中一直回放即墨斓舒说过的话,只是她没有听到方才的动静,不知道剑起剑落,已然发生了什么。北辰轩看着他以为昏迷的李晴,手不自觉得想要抚摸李晴深红的掐痕,虽然上面覆盖了厚厚的血,但还是能看见用力过猛留下的淤青,北辰轩终是忍不住摸了上去,冰冷的指尖触碰到温热的肌肤,李晴全身一痒,猛然睁眼,抬力推开了北辰轩,北辰轩没有防备,竟扑通坐在了地上,模样狼狈,李晴顺力站起,虽然踉跄着,而抬手就给了北辰轩一巴掌,语锋狠厉,不留余地,狠道:“北辰轩,你还是人吗?”
北辰轩眼神缓和,摸了摸脸庞上有些火辣辣的,牵起嘴角,站起身来,理了理褶皱的衣摆,握紧了李晴的肩膀,深情说道:“兰儿,你没事……你非要与我如此吗?”
北辰轩声音又低又磁,若是个懵懂的无知少女铁定心尖发颤,李晴却是要被恶心的反胃了,推开北辰轩,质问道:“你知道吗,我根本就不是即墨斓舒!我的真名叫李晴,很普通很难听吧,但是在现在,在这个地方,只有他!只有宫晞,只有他一人!知道我是李晴,我不用和他解释,只有他喜欢的是我的普通!即墨斓舒对你的情感,你对她的喜欢,我无能为力,因为我是李晴!你明不明白?”
北辰轩眼里暗起来,垂手道:“在那条大街上,你猜朕是墨王,朕便知道,你不是失忆,因为你的眼神太过纯净,之后朕追上你,把你拖到密室里,更加确定,兰儿,朕自始至终心仪的只有你一人而已!”
李晴冷笑,她是亲眼见证了即墨斓舒对于北辰轩有多执着,已经失去组织语言能力,脱口:“那斓舒算什么?”
北辰轩面无波澜,冷言道:“利用!”
“哼哼,你也真说得出口!”李晴也懒得和他废话,无心之中乱说,“你是喜欢我的?那好!那你一直都想要了我吧!好,我现在就把我自己给你!我只求你,放过他!他没死,没死,对吧!”李晴脸色惨白的不像样子,满身挂着血,抓着北辰轩渴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