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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偏偏是那贱人的儿子。。。。。。”这些年,她心中始终耿耿于怀,当初终究是那贱人先背叛了她们的情义。
景文帝知道她心有不甘,只能宽慰道:“可是眼下,眼下难道还有其他更为稳妥之人?”
不,她绝不能让那贱人的儿子做皇帝!即便是临时的也不行!静安太后心一横,道:“恒儿,你心思缜密,安排的也都妥协!只是,只是这前朝后宫,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政治风云,变幻莫测!魏王,魏王继位,着实能给太多人遐想的机会了。恒儿你不要忘了,若是要说庶子,你难道不也是。。。。。。”
景文帝眉头紧了紧,时间紧迫,可是母后心中芥蒂难除,,这该如何。他认定魏王自是良人,便迂回问道:“父王的儿子,现下还活着的不过也就是我们五个。母后不愿魏王,那瑞王、怀王、荣王中,母后又觉得谁是良选?”
梁尚书见这母子二人有了分歧,急声道:“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你们,哎!照我说,这端王定然不可呀!他可是先帝的嫡长子,身份体面尊贵!当初争太子的时候,他的呼声就是最高的。若不是咋们使了法子,离间了先帝与他的情分,现下这皇位哪还有咱们的事情!”他说罢,看了看一旁的安公公。
那安公公朝着龙榻的方向恭敬的拜了拜,才道:“梁尚书所言极是。端王自然不可。奴才愚见,荣王可怕也更加不是良选!论辈份荣王虽是咱们玉瓒殿下的皇叔,年纪却比咱们玉瓒殿下还要小一些!他若是继位又和玉瓒殿下有何不同。更何况,荣王的背后是南滇国。奴才听闻,先帝也曾属意将皇位传给荣王,打得便是不费一兵一卒便能将南滇国和宁国统一。法子是是好的,可是届时,只恐怕。。。。。。”
安公公的话虽为道明,但众人均心知肚明。两国合并,那可是大事。届时,是遵循南滇国的法制礼度还是宁国的?或又是重新建立?若是遵循南滇国的法制礼度,或是建立新的法制礼度,那景文帝的遗诏自然是不作数了。若是遵循宁国的法制礼度,那南滇国的臣子又岂会在玉瓒太子登基后真心臣服?届时,恐怕即便是宁国的臣子,也会为了扩大宁国的边疆,同着南滇国的臣子一同支持那荣王那一脉。
静安太后道:“荣王自然不行!别的不说,我倒是从没有听说国,哪一朝哪一代,太子竟然比皇帝还年长些的!”
安公公文件,退了一步。景文帝疑道:“母后莫不是钟意怀王?”
静安太后起身踱了几步,才道:“怀王未尝不可?哀家确实觉得怀王比魏王更适合!你细想,你的几个兄弟中,只有这个萧怀背后,无母族相持。几个王爷中,也只有他萧怀素来规规矩矩留守封地。哀家听说,那泉福成日遭受琉璃国的滋扰,萧怀这个王爷做得可是战战兢兢,这些年他倒也无暇顾及其他什么心思。他若是继位,且又在朝中毫无根基,便果真是能依仗着咱么,又能成为咱们的靶子。”
梁尚书自然也晓得静安太后不喜魏王的缘由,也知道他这个妹妹素来倔强,心中决定的事情很难说服她。想想这怀王确实无功无过,倒也是着实是个选择。时间紧急,他见景文帝却在犹豫,便又劝道:“太后此言在理。陛下若是忧虑怀王府子嗣的问题,倒也不必担忧。臣倒是知道,怀王府上暂无嫡子。”
“暂无嫡子?”景文帝眼神深邃,道:“舅舅倒也知道用一个暂字。怀王尚且年纪,你们中谁又能力保那怀王妃便定和那魏王妃一般,此生不能生育!”他的这个五弟,虽瞧着总是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可他自小便觉得他是个心思深沉之人,总说不上哪里不对。
局势显然,景文帝认定魏王,而静安太后选择的确实怀王。
殿内气氛略显怪异。安公公素日善于察言观色,琢磨主子心思,绝不会轻易开口在主子前,他自知今日不同,静安太后定是近日思虑过度反而疏漏了些,便小心翼翼挪步至静安太后身侧徐徐说了些什么。
静安太后听闻,猛地起身,紧紧握着自己的长袖,神色有些懊恼:“哎呀!这事情哀家怎倒忘了!”她抬头看了看自己的哥哥,又回头去看自己的儿子,叹了口气如实道:“哀家这些日子恍惚了,倒确实是疏忽了。怀王妃,她,她已有身孕了。。。。。。”
安公公接收到太后的凝视,福了福身子接着道:“王妃这一胎是头胎,已经三个月了。泉福近日霍乱不断,怀王便着人将王妃送回了洛宁安养。怎知前日里头,怀王府走水,怀王妃被吓得心绪不宁便来求太后安置。太后可怜王妃,便将王妃安置在自己宫中。这几日国事繁忙,太后已经几日没有回过自己的寝殿了,一时间忘了,也是常有的。”
静安太后:“怀王妃既然在哀家宫里头,这生男生女,哀家说了难道还不作数?”
景文帝微微一愣,静安太后的手段他自然是知晓的,只是他倒是没曾想她竟如此铁下心来不肯要魏王继位。“母后能保证那怀王妃每一胎都是女娃,难不成母亲也要保证那怀王身边所有女人生下的都是女娃吗!”
静安太后道:“这又有何不肯?”
“母后。。。。。。”景文帝突然觉得胸口一阵沉闷,喘不过起来。虽有纪院使在旁急救,他却仍然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已然要离开了这副身躯。他的时间果然不多了。
殿外似有骚动,静安太后骂道:“外头何事!不长眼的狗奴才!拉出去杖毙!”话落,她瞥了一眼安公公,安公公领旨急步往殿外走去。
安公公折回的时候,景文帝已经平复了许多。只见安公公眼底却似乎多了一丝喜意。他走到龙榻前,扑通一声跪下,道:“禀陛下,禀太后。大喜,大喜呀!今夜惊雷,怕是惊着了那位怀王妃。宫女们发现的时候,那怀王妃已然落红,太医说怀王妃这胎多半是保不住了,又因着是头胎,王妃身子虚弱,只怕日后也不能再有子嗣了。”
这一胎滑的好生及时!景文帝见母后眼角的一丝喜意,又见静安太后两鬓的华发。他心中不忍,罢了罢了,他又何必再说。关于怀王,始终是他自己的猜忌罢了。他即将寿终正寝,又何必再在母后心底插上一根刺呢。他叹了口气,双眛漆黑毫无生机,最终他说服了自己。
殿内,只听见景文帝沉声道:“即不能再有生育,你们中又有谁能保证,那怀王不会废妃另立?”
众人失语,是呀,怀王妃可没有先帝的旨意相护!
又听见景文帝正声道:“便按朕先前的意思,拟两道圣旨。一道传位与怀王,一道传位与魏王。。。。。。”
“陛下?”“恒儿?”
两道旨意?这是何意?
景文帝已然没有了力气,继续道:“朕时间无多,能为母后做得事情实再也没有什么。母后虽有手段,但断人子嗣这样的损阴德之事,就算在儿子一个人的头上便罢。有些事情,有些顾虑,便让儿子一次解决!”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景文帝何意。
景文帝指了指安公公,:“朕要你立刻带着巫蛊族圣女马不停蹄前往崇宁,倘若怀王自愿让巫蛊族圣女种下绝子蛊,便将这第一道圣旨昭告天下,第二道圣旨作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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