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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皇上面色凝重。简方前去调查那段穆天的身份,一连多日未归,皇上不免有些担心他凶多吉少。
“皇上——”一声无力的召唤,简方缓缓从房梁上跃下。
“简方,你没事吧?可有受伤?”
“多谢皇上挂念,没有受伤,只是略感疲惫。”
“无事便好,先下去休息。”皇上心中也急,只是再急也不能没有人性。
“且容属下禀报了再休息不迟。”简方定了定神说。
“也好。”皇上也不再推辞。
“经属下多方查证,那段穆天果真不是苍狼的人。”
“说下去。”
“他是边塞人,且是边塞一个没落贵族的后裔,现效力于边塞的二统领莫虚的麾下。”
“他跟苍狼是何关系?”
“似乎是水火不容。苍狼是个十分神秘的组织,且真如江湖上所说,是个劫富济贫的组织,不仅如此,苍狼还在暗处维护着边塞边关的安定,只是这些年,他们似乎在找着什么人,经属下查证,终于知道苍狼要找的是什么人了。”
“快说说看,朕现下对这个苍狼组织极为好奇。”
“苍狼幕后统领是一个叫鞠塞飞的老者。”
“什么?竟是他?”皇上听得目瞪口呆。
“皇上也认得此人?”
“鞠塞飞乃是边塞赫赫有名的大诗人,一身傲骨、高风亮节。宫中现在还收藏着他的不少诗作。”皇上感慨地说着。
“后来,不知因何销声匿迹,再不见有诗作流传,实属可惜啊可惜……朕听闻,鞠塞飞也出身名门望族,怎会在背地里弄了个苍狼组织?”
“臣听闻,是为了家仇。几十年前,鞠塞飞还是个风流倜傥的翩翩公子时,他家中遭遇变故,一夜之间被歹人杀了个精光,幸而鞠塞飞生性不受拘束,喜四处游历写诗作才幸免于难,成了鞠家唯一的生还者。后来,听闻鞠塞飞恐歹人来赶紧杀绝,便悉数变卖了家产,带着银钱离开边塞地界,而后一直杳无音信,外界都在传他在途中遇难,惨死街头……”
“他的仇人是何人?”
“这个人,皇上应该认识。便是边塞赫赫有名的部落首领,岑敖天。”
一听到这个名字,皇上的记忆似打开了一道闸门,放出了困在里面多年的洪水猛兽。
“原来是他,朕同他何止认识,是相熟的很呐!他能干出这样的事,朕一点儿都不觉得奇怪。”
说起岑敖天,可是皇上的老相识了。至于交情嘛,自是出现在战场上,想当初,皇上也正值大好年华,也是一表人才的公子,上战场上杀敌为的就是立下战功,为日后争夺储位增加砝码。
偏巧就遇到了边塞这个最年轻的大首领,岑敖天。都说岑敖天出生在习武世家,自小便承袭父亲衣钵,任是骑马打猎还是带兵打仗均是样样精通。年轻有为的岑敖天遇到了年轻气盛的皇上,自是各不相让。只是令皇上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岑敖天并非什么英雄好汉,而是个奸佞小人。
上阵杀敌称得上骁勇,然却不善战。一点策略都不讲,全然是盲打。这让他轻而易举地惨败在了自幼便熟读兵法的皇上手上,却是输的心口皆不服。
然后便干起了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偷袭、偷烧粮草、偷兵器抢人,竟还妄图用美人计迷惑皇上……
虽说兵不厌诈,放着好好的仗不打,竟干些背地里的勾当,让皇上吃了些个哑巴亏,自那时起,皇上便对这个胜之不武的敌人打心眼里瞧不起。
最让皇上看不下去的便是战场上也好、私下也罢,只要危机到他自己的性命,他定不顾一切牺牲别人的性命保全自己,流血牺牲的差事尽是他手下干的,而领功受赏的却只有他一人……单单这点,让皇上不止一次在心里骂那边塞王眼不明心亦瞎……
俗话说,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谁摊上岑敖天这样的奸佞小人,也只能自认倒霉,时至今日,皇上回想起当初同他打那几场仗来,都感到窝囊,一丝痛快都没有。
“听闻那岑敖天自幼便与那边塞长公主青梅竹马,两个人到了适婚的年龄,边塞王欲给两人赐婚,岑敖天自幼便爱慕那长公主,且娶了长公主,会给家族带来无限的荣耀跟荣华富贵,岑敖天自是喜不自胜,奈何那长公主只是将他当哥哥般看待,心有所属,而长公主这心心念念之人,便是鞠塞飞。”简方说到这顿了一下,稍作休息。
“竟有此事?后来呢?”皇上听得入了戏一般。
“长公主得知边塞王欲将自己赐给岑敖天,便万般抵抗——哭闹、绝食,甚至自尽……想尽了一切办法抵死不从,鞠家在边塞虽是个富裕人家,却不及岑家的势力,边塞王择婿,光靠财力自是不够,所以任凭长公主如何闹,边塞王就是不允。鞠塞飞当时并不知情,还在外游历。”
“于是狗急跳墙的岑敖天便想了个办法,同边塞王商议,两人一拍即合。那便是岑敖天带人暗杀了鞠家的所有人,好让长公主死心。可暗杀时发现鞠塞飞不在家中,岑敖天本想赶尽杀绝,长公主见状为其求情,应下了这门婚事,此事才算作罢……”
“混账东西!”皇上都听不下去了。
“皇上,以上便是他们之间的渊源,我想鞠塞飞成立苍狼,定是想暗中寻得当年岑家杀害鞠家的证据,一举报仇,可现如今岑家也遭了难,成了没落的贵族,听闻岑家后裔中连个男丁都没有,也算是对岑敖天的报应吧。”
“没有男丁又如何,女丁也一样让岑家的血脉延续下去。女丁……等等,澈儿那边塞侧妃唤做什么?”
“岑澐。”
“岑澐?岑敖天?岑澐……不好,简方,即刻命人查这岑澐的底细,朕怎么一早没察觉,这个边塞女人潜在澈儿身旁有何目的!”皇上自责着。
“皇上不必自责,您当时是在忧心贤王爷的安危,一听那边塞女人救了他,便没做多想。”简方宽慰着皇上。
“可是现在想想,不一定是出手相救,倒像是苦肉计……简方,你快派人暗中好生保护澈儿,这岑澐实属可疑,务必尽快查出来,越快越好!”
“是,皇上,臣即刻前往。”
“辛苦你了。”
“对了,臣还有一事需跟皇上回禀。在臣追查段穆天的过程中,没有遇到过贤王爷的人,反而遇到了太子殿下……”
“哦?太子因何插手此事?”
“这臣就不得而知。”
“派人盯着太子,看看他想做什么?”
“是,皇上,臣告退。”简方正要离去,突然傅谦的声音传进了皇上的耳朵里。
“启禀皇上,太子殿下求见,说是有要事相禀。”真是说曹操,曹操到。皇上听后给简方使了个眼色,简方即刻躲到了房梁上暗中观察。
“让他进来。”皇上不动声色地说。
“请太子殿下觐见——”
片刻,御书房的门被推开,太子朝着皇上行跪拜礼。
“儿臣参加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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