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七章 许芙之死,阐述真相(二更)(第1/3页)承宴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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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他不受沈朝野的掣肘,或许此刻他会冲上去打人也有可能。

    当年京中多少人笑话他沈严铸靠女人起家,还说他这辈子都要冠着慕容嫣的名头下生存,这对于男子而言就是一个侮辱!如今他好不容易摆脱了这个称号,沈朝野竟让他硬生生的捡起这个屈辱戴在头上?!

    猖獗,实在是太猖獗无理了!

    “没错。”沈朝野没有丝毫的遮掩,她黝黑眸底的深处凝聚起对眼前一批人的厌恶,自然这冷漠无情的话也随之溢出。

    “我话就搁在这里,你们跪与不跪皆在你们自己的选择,但若是想要见许芙,只有此途径。”

    “你这个孽女!你给我滚出去!”沈严铸怒火攻心,觉得在众人面前失了面子,于是就冲动地想要上前对沈朝野动手驱赶。

    噌——

    一道凌厉划破空气的声音响起,沈严铸的脖子处赫然搁上了一把寒光凛凛的长剑。须要冷漠冰霜得凝视着沈严铸,只要沈严铸敢再动弹上前一分,她敢保证,这剑直接断了他的脑袋!

    “老爷!”众人震惊捂嘴。

    这大小姐也太猖狂了,竟随随便便就把剑横在被人脖子上。对付别人也就算了,可如今她面前的可是她的亲生父亲,而且还是大靖的新晋丞相啊!

    沈朝華和沈朝霞也一愣,有些惊异她会如此大胆,再怎么说,沈严铸也是她们父亲啊!

    沈老太太见沈严铸被须要用剑架着脖子,立马脸色白了一分,连忙上前拉住沈严铸的胳膊,并对沈朝野说道:“哎!别别别,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啊!朝野,快让你的人放下剑,这要是给别人看见了多不好!”

    “娘,你别管我,我倒要看看她敢不敢弑父!”沈严铸他嘴硬道,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涨红了脸。

    “别胡说八道!”沈老太太随口对沈严铸训斥道,可她的一双浑浊又精明的眼睛可不移半分。

    沈朝野对沈家,对沈严铸的怨恨,只有她最清楚,若真要谈弑父,她绝对相信沈朝野做得出来。

    不说其他,光说她是慕容氏教养出来的,就已经是十分的令人不安了!

    沈朝野面色淡然,没有出口制止或许可须要的行为,好似她想听到的那句话,并非是这个。

    沈老太太紧紧咬住牙关,只好愤愤的说道:“不就是跪拜嫣儿么,我们跪就是了!”

    “娘!”

    “老夫人!”

    众人也瞪大了眼睛,府中有许多新人连慕容嫣都没见过,又何谈跪拜她呢?

    “真想不通此事与我们有何干系。”夏氏没好气的轻声念叨了一句,语气中是满满的不理解。

    “住口,”然而徐氏却突然转过头对着夏氏训斥了一声,“慕容夫人是咱们老爷的原配,我们这些做妻妾的,除了侍奉老爷,还要尊敬主母,哪怕她死了,她的身份也在我们之上。”

    “你。”

    夏氏被徐氏这么一怼,眼珠子都差点掉下来了,她从未见过徐氏有这么威势的一面,并且一点不弱于许氏。

    沈朝野轻笑一声,须要这才将剑收了回来。沈老太太见此,月匈口处剧烈起伏,她哼声转头,众人为她让开一条道路来,她大步走过去,当着众人的面,在沈严铸早已设好的软垫上跪了下去,对着那木牌磕了三个响头。

    随即唰的站起身,冷冷得看着沈朝野,后者回之一个满意的笑。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继沈老太太之后,沈朝霞也上去磕了几个头,然后是若氏,再是徐氏……

    最终所有人都轮了个遍,就连沈严铸也不好拒绝,不然他们所有人都白跪了,只能上前也磕了三个响头。

    沈朝野瞧着沈严铸一个一个额头确切地磕在地上,她心里没有痛快,只有无尽的深沉,十年了,这是沈家头一次在慕容嫣的忌日祭拜她,虽然不是很正式,但今日这一幕在此后每年的除夕中,谁都会刻骨铭心的记着。

    记着这个悲喜交加的日子,以后以另一种方式,与慕容氏一起缅怀慕容嫣,也不枉她做了如此多的功夫,只为铺垫这一刻。

    “这下总可以了吧!快带我去见许芙!”

    磕完最后一个头,沈严铸几乎是半分停留都没有地站起身来,转身看着沈朝野,脸色黑黢黢的又低沉,看起来凶煞无比。

    “我也要去。”沈朝歌也阴沉沉的说道。

    沈朝野心情尚好的挑眉,缓缓转过身,余光瞥到后边的人仿佛又要急色了,她才慢慢启唇。

    “走吧,带你们去见她。”

    众人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沈朝野没有白女票他们。

    眼见这是算是告了一段落,沈严铸便打算只让他和沈朝歌两人前去就可,剩下的人该干嘛就干嘛。所以哪怕众人有再多的好奇和八卦,最终也没能如愿跟着前去。

    沈严铸与沈朝歌跟着沈朝野出了沈府,两人讶异,这人不是早就救出来了么,怎么见个人还需要到府外去?

    沈朝野仿佛知晓他们的疑问,于是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为了保险,我将人安置在了郊外,否则被嘉靖帝发现,谁来承担?”

    此话一出,倒是让沈严铸和沈朝歌有了一丝的了然,的确如此,许芙如今不仅是罪臣之女,还身怀多罪,所以为了保险起见,的确不好再安置在沈府之中了。

    于是他们上了沈朝野的马车,这是沈朝野进京那日所乘坐的,不愧是宝马香车,这马车里竟真的有股淡淡的香味。

    接着马车缓缓驶动,就连驶出了郊外他们都不知晓。

    明明是父女关系,可当三个人凑在一起的时候却只剩沉默,沈严铸本不在意,可却当他瞥到沈朝野双膝上放置的盒子后,他升起疑惑。

    “朝野,你手里抱着的这个盒子是什么东西?”

    “这个么——”

    沈朝野见沈严铸突然这么一提,便摸了摸盒子,她抬脸对着沈严铸微微一笑。

    “自然是好东西,待会你们就知道了。”

    “什么东西还会滴水?等等,这好像不是水,是、是血……有血!你这盒子流血了!”

    然而沈朝野的尾音还未消散,一旁的沈朝歌却是神情惊惧,手颤抖着指着她手中的盒子。

    沈朝野低首一看,果真如沈朝歌所言,那盒子的四角处流溢出了不少的鲜血,顺着她的裙摆缓缓滴在地上,暗红的颜色绽开成了一朵花。

    在这寂静窄小的马车里,那轻微的声音显得异常诡异恐怖。

    沈严铸这才发现了不对劲,他双眉拧紧,怒声问:“你盒子里到底装了什么东西!”

    谁知沈朝野却是缓慢的抬头,脸上挂着一道浅浅的笑容,看起来纯洁无害,但是与手中不停流出鲜血的盒子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装了什么东西,你们还没想到么。”

    话音一落,沈严铸和沈朝歌睁大了眼睛,他们如出一撤的震惊难抑的表情看着沈朝野,或者说是看着她手里的盒子。

    “是……是许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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